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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哲對周南欣的言辭深信不疑,滿臉不可置信地看向我。
不等我解釋,宋哲就公主抱起懷里的女人。
“我早該明白,你就是徹頭徹尾的歹毒心腸!”
“像你這樣的人,沒有資格花我的錢在這里養(yǎng)月子,你就應該去街頭露宿!”
話落,他便抱著周南欣離開了我的病房。
懷中的女兒還在哭泣著,而宋哲至始至終都沒有過問過她一句。
不等我反應,病房就涌入了一大批保安,將我禁錮住扔出醫(yī)院外。
凌晨的風刮得我傷口生疼,女兒哭得流不出眼淚了,地下還啪塔啪塔地淌著我的血。
我原想去急診先將傷口縫合,再做其他打算。
可眼前的私立醫(yī)院有宋哲一半的股份,保安直接將我的大頭照貼在了門口,幾個大字寫著:
【禁止此人進本院就醫(yī)!】
現(xiàn)在又是凌晨,來往的車輛少之又少,好不容易等來的出租看到我胯下涌著血都對我避之不及,揚長而去。
無奈之下,我只能裹緊身上的病服,在夜晚的街道上抱著女兒走了五公里到了最近的公立醫(yī)院,才勉強將傷口再次縫合上。
縫合手術(shù)的第二天清早,我給學校發(fā)送了辭職短信。
接著撥打了一串爛熟于心的手機號。
“沈叔,你之前和我說的那個項目,我決定參加?!?/p>
……
在醫(yī)院調(diào)整休息的一個星期后,我獨自帶著女兒去學校處理離職事宜。
“君如,怎么突然就要離職了,是工作哪里不順心嗎?”
校長還在試圖挽留我。
我笑著搖頭。
“國外有一個項目給我發(fā)送了邀請,我決定過去嘗試一下?!?/p>
校長原先擔心的神情立馬轉(zhuǎn)為了欣賞。
“原來是這樣!我就知道像你這么優(yōu)秀的人不愁沒資源!”
“這么大的事情,宋教授知道嗎?”
我笑著搖頭,對于我和宋哲之間的事情,時機未到,我一句話都不想和外人多說。
校長很快就了然,喜笑顏開。
“是想給宋教授一個驚喜吧?你們夫妻倆關(guān)系真甜蜜!”
“學校里誰不知道,宋教授是個妻管嚴,從來到了五點半就準時下課,說要趕回去給老婆做飯呢!”
“結(jié)婚五年還像是新婚!真是讓人羨慕!”
我收拾資料的手愣在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