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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向陸子晟,嗤笑了出來。
“佛女大師,我等是奉掌門師兄的命令來聽候您差遣?!?/p>
來人赫然是我?guī)熜至藟m大師身邊的寺院監(jiān)寺聽水。
聽水是院里專門負(fù)責(zé)處理一應(yīng)緊急事務(wù)的監(jiān)寺,師兄把他派來可見是有多生氣我的遭遇。
我對著聽水念了句阿彌陀佛:
“這次勞你們前來,費(fèi)心了。”
聽水?dāng)[了擺手:
“為佛女大師出一份力,是吾等榮幸。”
聽誰說完對著身后拍了拍手,霎時,直升飛機(jī)上以及數(shù)百輛豪車上從下來數(shù)百名僧眾,紛紛對著我叩首跪拜。
陸子晟看著眼前的陣仗,一時間也慌了神。
王涵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但看著眼前的陣仗也早就慌了神,她渾身顫抖著看向齊露露:
“齊……齊小姐……這……這沈梵音到底是什么身份?”
齊露露躲在陸子晟懷里,臉色早已變得煞白,她眼神慌亂的看向我,我沖著她微微挑了挑眉。
我知道她在見到我的第一面就認(rèn)出了我,她今天做的一切都是裝著不認(rèn)識我故意折辱我和女兒。
聽水緩步走向王涵,念了句阿彌陀佛:
“這位施主,剛剛在電話里對著我們佛女大人和我們掌門師兄出言不遜的人就是你吧?”
聽水語氣和緩,但任誰聽了都知道其中隱含的殺氣。
王涵本就嚇的渾身發(fā)抖,現(xiàn)在聽了聽水的話后更是面如死灰,立馬躲到齊露露身后:
“齊小姐,你可一定要救我啊,我做的一切可都是為了你?。 ?/p>
齊露露躲閃著,不想跟王涵扯上半分關(guān)系。
陸子晟眉頭緊皺,大怒道:
“放肆,你們都是哪里來的野和尚,敢來我陸家撒野!”
“我是陸氏集團(tuán)的執(zhí)行總裁陸子晟,整個京市的房地產(chǎn)都是我陸子晟的產(chǎn)業(yè),我的未婚妻齊露露更是京圈首富的千金,你們這么一群禿驢敢來我陸家撒野,還敢威脅我家的下人,我看你們是不要命了!”
聽水聽了陸子晟的話后連面色都沒變,他對著陸子晟也念了句阿彌陀佛:
“陸施主,你放心,我們出家人辦事講究個先來后到,我等前來是奉掌門師兄之名來為我們的佛女大師證明她有足夠養(yǎng)活小公主的能力,而至于冒犯佛女的罪人,我們也絕不會輕易饒過!”
“無論施主是京城的哪一位,你的未婚妻又是哪一位,只要折辱了我們佛女大師的人,我們必會為佛女討回公道!”
陸子晟聽了聽水的話后,臉色變的異常難看,額頭開始不斷的冒汗,他看著聽水質(zhì)問道:
“你什么意思?你們一介禿驢竟然敢把我們京城陸家和齊家都不放在眼里?”
聽水繼續(xù)笑面虎道:
“陸施主,我說了,我們是出家人,這京城陸家和齊家于我們而言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姓氏而已?!?/p>
“當(dāng)然了如果陸施主覺得搬出來這些名號能有什么心理安慰的話那也隨您?!?/p>
聽水絲毫沒將陸子晟看在眼里的語氣驚的在場的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這沈梵音到底是何方神圣?這和尚竟然都沒把陸家和齊家放在眼里!”
“這沈梵音八年沒回來不會就是傍上了這么一條大腿吧,我勒個乖乖。”
陸子晟聽著眾人的討論,心中的疑惑更盛,他緊盯著我大聲問道:
“沈梵音,這八年里,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看向他身后占地上百畝的陸家莊園,嘲諷一笑:
“陸子晟,你不會真的以為你如今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靠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