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了?!绷謬旁捯魟偮洌瑓切暗纱笱鄄豢芍眯诺溃骸八??”
見林國才點頭,凌知意這才松了口氣道:
“看吧!我就說小哥暈倒和我沒有關(guān)系,他只是睡著了。”
說到最后,凌知意還不忘瞅了躺在床上的張起欞一眼:“看把小哥給累的,和我說著話都能睡著?!?/p>
凌知意話音落下,解雨辰便對著凌知意道:
“現(xiàn)在沒事了,時間也不早了,你早點回去休息?!?/p>
凌知意一聽能回去睡覺了,立馬應(yīng)道:“好嘞,那我就先回去睡覺了?!?/p>
說罷凌知意揮了揮便出了自己的營帳。
林國才收拾收拾離開。
營帳里就剩下吳邪和解雨辰兩人后。
吳邪這才開口詢問:“小花,你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你能聽見知意心聲的?!?/p>
解雨辰解釋:“一開始見面的時候就能聽見了,剛開始我也防著她,誰知她不僅知道我們九門的事情,似乎還能夠預(yù)知未來,所以我想辦法留下了她?!?/p>
“只不過我好奇的是為什么我,你還有小哥和瞎子都能聽見知意的心聲,她心中所想的每一件事情,都應(yīng)驗了,包括你們遇上沙塵暴?!?/p>
吳邪難以置信道:“你說,她連沙塵暴也預(yù)知了?”
解雨辰點了點頭:“沒錯?!?/p>
“本來我以為黑瞎子聽見了,你們也會延遲出發(fā),誰知當(dāng)我大部隊趕到阿檸營地的時候發(fā)現(xiàn),你們已經(jīng)出發(fā)了,我們后來,剛好避開了沙塵暴。”
聽到這里,吳邪不解道:“黑爺?他知道有沙塵暴他怎么不說啊?”
解雨辰深深的嘆了口氣:“可能不信吧!其實一開始我也不信,巧合次數(shù)太多,不得我不信。”
吳邪恍然大悟,終于明白了解雨辰的意圖:“那你留下知意,就是想通過聽她的心聲,來套取之后可能發(fā)生的事情。”
解雨辰微微頷首,表示認(rèn)可:“沒錯,這幾天我一直在嘗試各種方法與知意交流,試圖從她口中套出一些有用的信息,但又不敢表現(xiàn)得太過明顯,以免引起她的警覺。”
“那你現(xiàn)在有什么具體的計劃嗎?”吳邪追問道。
解雨辰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我想我們可以演一場戲。”
“演戲?怎么演?”吳邪疑惑地問。
解雨辰解釋道:“前不久,你的三叔曾經(jīng)去過我家?!?/p>
“我三叔去你家做什么?”吳邪愈發(fā)不解。
“知意說,你的三叔是解漣環(huán),我之所以來塔木陀,查魯黃帛的事情是一方面,目的是為了弄清楚這件事?!闭f到最后,解雨辰的語氣變得有些凝重。
一聽解雨辰說吳叁省是解漣環(huán),吳邪揮了揮手道:“這怎么可能?去年我在西沙海底的時候……”
吳邪的話戛然而止,解雨辰追問一句:
“你在西沙海底看到了什么?”
吳邪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在西沙海底看到了一個拓文。”
“什么拓文?上面寫了什么?”解雨辰的好奇心被徹底勾起。
吳邪看了看解雨辰,最終還是決定將自己看到的說給解雨辰聽:
“拓文上寫著,吳叁省害我走投無路,含冤而死天地為鑒,落款就是解漣環(huán)?!?/p>
解雨辰仔細(xì)想了想,緩緩開口道:
“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有些線索是會誤導(dǎo)的人,既然你說了是拓文,那么反過來念還有可能是,解漣環(huán)害我走投無路,含冤而死天地為鑒,而落款是吳叁省?!?/p>
解雨辰冷靜分析下來后,吳邪指出:
“你意思是解漣環(huán)殺了我三叔,扮成我三叔?”
解雨辰瞥了吳邪一眼:“你想什么呢?你把你爸,你二叔還有你奶奶當(dāng)成什么了?吳二爺什么人?如果解漣環(huán)扮成吳叁省的話,他們能夠不認(rèn)識?”
解雨辰一針見血的指出,讓吳邪恍然大悟:“解漣環(huán)扮成我三叔是他們默認(rèn)的?亦或者說,那段話不只是為了迷惑我們?還有除了我們以外的人?”
“那解漣環(huán)為什么要扮成我三叔?”
問題接踵而至。
然而能夠解決問題的人已經(jīng)回去睡大覺了,解雨辰和吳邪相視一笑。
之前解雨辰所言要演場戲的話,讓吳邪直接開口:
“小花,要不咱倆打場架?”
解雨辰上下把吳邪打量了一個遍,帶著反問:“你確定?”
吳邪理了理自己的衣領(lǐng):“做戲做全套,咱們明天先吵,吵幾句后就開始動手?!?/p>
吳邪打量了一下解雨辰的小身板,一看解雨辰在家里嬌生慣養(yǎng)的大老板。
吳邪自己則風(fēng)里雨里的下了幾個大墓,想到這里吳邪拍了拍解雨辰的肩膀道:“你放心,我不會使勁兒的?!?/p>
解雨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