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哈……
一早起來的鄭義,拿著石鎖在院子里上下丟了一會。
又到了外面,耍了一會150斤的石鎖。
鄭義雖然動靜沒那么大,可是依然有人出來看。
這個石鎖,他們也試過,也就有人能抬起來一些,想要讓它飛起來……別鬧了。
看著石鎖砸下來,鄭義直接用手臂撐住,然后半蹲,猛地起來,石鎖再次飛起,掉下來后,又用另一個手臂接著。
然后就是腳。
就這么刷了20來分鐘,一身大汗。
院里的人看著都是直咽口水。
至于傻柱……
自從看過鄭義耍石鎖后,他看到鄭義就和小雞崽子一樣。
至于什么大院戰(zhàn)神,他表示那不是他,他就是大院一個不起眼的小蝦米。
這時候傻柱和許大茂還沒有那么死磕。
許大茂也剛跟著他家老子學(xué)放電影,整天折騰的跟孫子一樣,累都累死了,哪有空和傻柱逗悶子。
石鎖放在原來的位置上,鄭義看了看院里的眾人,咧嘴笑了笑,拱了拱手。
直接回家。
在水缸里放上溫水,然后把汗水洗干凈。
舒爽的出來擦干,換上衣服。
看了看時間,才7點。
去肉鋪看看。
推著車子就出了門,路過的人還客氣的打上個招呼,也有低頭不理的。
騎車先去鼓樓大街的肉鋪看了看。
好家伙……這人……
等排到鄭義的時候,還有肉嗎?
不過來都來了。
咦……鄭義在人群里看到了秦淮茹。
這女人也來賣肉了?
看著她捏著的一張肉票,好吧。
這估計就是她家全部的票了。
鄭義扒拉了一下,手里的肉票現(xiàn)在還有3斤6兩。
嗯……全買了吧。
車子停好,直接過去排隊。
這年頭不管買什么,排隊就沒錯。
但凡沒有排隊的地方,要么沒有東西賣,要么貴的要死。
肉鋪銷售員一共有3名,一名專門收票和錢,另外兩個切肉稱肉。
速度也是很快。
也就排了半個小時,就輪到了鄭義。
不過已經(jīng)沒有多少五花了。
鄭義拿出票和錢。
“同志,麻煩,3斤6兩。”
“你怎么買這么多?”
“哎,家里有事,這票是好不容易給親戚家湊得?!?/p>
“哦,好?!?收票,收錢。
肉是7毛2一斤,直接收了2塊6。
個人可以吃虧,但是國家不能吃虧。
收好錢票,對著兩人喊了一句。
一人已經(jīng)開始操刀。
都是挨著切的,沒有什么你要哪給你切哪的說法。
除非你和拿刀的是親戚,他可以給你切肥點。
但是同樣不能明目張膽的這樣做,但凡被舉報了,多少是個事,雖然不至于被開除,可一個不好就得調(diào)到其他位置。
這一刀下去,明顯就是瘦多肥少。
反正鄭義也是喜歡吃瘦的。
正好。
要是對方是個老太婆,操刀的可不敢這么玩,弄不好就得坐地上罵他三小時。
這些人很多也都是看人下菜的。
看了看還有排骨,雖然沒什么肉……哎,算了。
哪是沒啥肉,剔的就跟狗舔的一樣干凈。
看鄭義買這么多,還用一個油紙給包了一下,麻繩一系。
這樣在路上就不會讓人窺視了。
不錯,給他五星好評。
鄭義說了聲謝謝,拎著繩子就出了門。
騎上車,溜達一圈,沒啥買的。
就算有賣的,都是要票,尤其是早餐攤。
那些狂吃的,都是曾經(jīng)的遺老遺少。
人家都有錢,不缺票。
至于飯店不收票,估計還得等到明年開春了,或者到了夏收。
到時候旱災(zāi)就波及到了京城。
哼著小調(diào)到了大院門口,這溜達一圈,到院子差不多8點了。
進門就看到路嫂子在門口搓洗衣服。
“路嫂子,我這回去收拾下,等會你讓丫頭來吧?!?/p>
“好嘞,謝謝鄭兄弟了?!?/p>
“謝啥,能幫一下的我不推辭,我先回去了?!?/p>
“好嘞。” 路嫂子甩了甩手,很是高興。
鄭義推車進了院子,殊不知的是澆花的閆埠貴則是瞇著眼對著他聳動了幾下鼻子,咔吧了幾下亮閃閃的眼睛,小聲嘟噥了一句,‘是肉,起碼有三斤。’
開了門推車進院子。
回手把門關(guān)上,車上的肉已經(jīng)進了空間。
這里是一個大山的深處,鄭義研究了很久,外面熱,肉放不住,可是山洞不是涼爽的嗎?
于是就開辟了一個深深的山洞,別說,還真是,再加上下面有水流過,這里溫度只有十幾度不到20度,外面可是30來度的。
放外面最多半天就壞了,但是這里,起碼能放一天。
嗯,等到了冬天,鄭義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把這里全部堆滿冰。
到時候夏天這里就是個天然的冰箱。
可惜了,以前怎么就沒有想到呢。
鄭義在收拾家里,聽到了敲門聲。
“來了?!睉?yīng)該是陸家那個丫頭了。
鄭義打開門,直接愣住了,“小姨,你咋來了?”
“哼,我不來看看,我放心嗎?你個小沒良心的。” 一指頭點在額頭上,把鄭義給推進了院子里。
當然了,這是鄭義順勢做的,不然就是撞斷了這根蔥白的手指,也別想把鄭義推動哪怕一點。
鄭義趕緊賠不是。
“這里雖然小,還算不錯,你也沒有邋遢到哪去,給你一個表揚?!?/p>
“嘿……謝謝小姨,您喝茶,今天來是有什么指示還是有什么訓(xùn)示。” 鄭義搓著手站在邊上哈著腰,一副狗腿子的樣子。
“沒啥,就是來看看你,看你過得不錯,小姨就放心了。
吶……給你的肉票,還有布票,別省著了。
還有下個月的晚會票,我也給你一張。
布票
上車就能進
記住了,別丟了,車子到時候路過交道口地安門街口,你拿票上車就行,到了晚會大院別亂跑,跟著下車的人走。
看完上車,老地方下車。”
“小姨,你真棒,愛死你了。
對了,老大大回去嗎?”
“我怎么知道,想什么美食呢,人家知道有多忙。
行了,我交代的也交代了,我也該走了,哎……家里就是有點遠,要是近了,你直接住小姨家多好。”
“還是算了,我一個人清凈慣了?!?/p>
“沒良心的,白疼你了?!?/p>
鄭義又挨了一指頭。
小姨剛到門口又轉(zhuǎn)過了頭,“糧食還夠吃嗎?我可是知道你的食量的?!?/p>
“夠吃,我住進來的時候,三叔過來,給我?guī)Я?00斤糧食呢,足夠我吃幾個月的。
小姨,家里要是缺吃的,就去莊子上要,別委屈自己?!?/p>
“放心吧,好歹你姨夫也是部里的領(lǐng)導(dǎo),吃的用的都是上面批下來的,你管好自己比啥都強?!?小姨說完,揪了下鄭義的耳朵。
“您放心吧,我就這么一說,不過真要是哪天缺了,您可別撐著面子?!?/p>
小姨白了鄭義一眼,擺了擺手就出了院門,留了一句不用送她的話。
來的瀟灑,走的也瀟灑。
鄭義知道小姨夫不是什么大領(lǐng)導(dǎo),也就是部里一個小小科室主任,處級干部。
這沒到到廳,一切都是浮云。
就算有配給,也沒有多少。
看了看手里的十五市尺的票,這估計是小姨夫一個季度的布票了吧。
小姨這是全給自己了。
一般基本上6尺布一件衣服,這十五尺,足夠做兩件還多。
買成衣,也足夠買上一整套成衣加里面的襯衣。
鄭義一晃手,票收進了空間中的一個盒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