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火焰散去,臺上只剩下一片灰燼。鶴淵跪在地上,愣愣地看著他破碎了的劍身。
臺下的討伐聲四起,口誅筆伐地述說著卿越的罪行。玄天宗的弟子都羞愧地垂下了頭。
我看著臺下的人,心中只有無限蒼涼,墻倒眾人推,
玄天宗從曾經(jīng)的一呼百應(yīng)變?yōu)槿缃袢巳撕按蛞膊贿^彈指之間。
寸心扶著身受重傷的我:“你還要留在這里嗎?”我看著眼前的一片瘡痍,搖了搖頭,
這里不是我的家,我的家也早就沒了?;蛟S是看出了我的迷茫,
寸心笑了笑:“棲溪山下有一處桃花塢,那里靈力充沛,不如去那養(yǎng)傷吧。
”遠(yuǎn)處吹來一陣寒風(fēng),冷得我打了個(gè)寒顫,我抬頭看了看陰沉沉的天空,寒冬又要來臨了。
上一世也是這樣的寒冬,我剛刨心取了心頭血喂鶴淵,空中就飄起了細(xì)雪。
我懇求他留下來陪陪我,可他拂了拂衣袖:“連這都覺得冷,那你有什么資格做我的主人?
”他說完這話就將我一個(gè)人丟在了原地,那天的風(fēng)冷得我連挽留的話都開不了口。
我一直以來都生活在濃濃的自卑中,師尊的打壓,同門的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