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一大早,何雨柱就被三大爺閻埠貴的敲門聲吵醒了。
“柱子,起來沒?說好今天去什剎海釣魚的,可別遲到了!”閻埠貴的聲音透著一股急切,他昨晚琢磨了半宿,覺得何雨柱這小子肯定有釣魚的“秘方”,不然上次怎么能從什剎海撈那么多好東西?
何雨柱早有準(zhǔn)備,穿上衣服,從空間里拿出兩根魚竿——一根是他自己做的,另一根是特意給閻埠貴準(zhǔn)備的,雖然不如空間里的好,但比閻埠貴那根“祖?zhèn)鳌钡钠启~竿強(qiáng)多了。
“三大爺,走吧?!焙斡曛嘀~竿和一個空水桶,率先出門。
閻埠貴看著他手里的魚竿,眼睛一亮:“你這魚竿看著不錯啊,哪買的?”
“朋友給的,湊合用?!焙斡曛?。
倆人來到什剎海,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坐下。閻埠貴熟練地掛上魚餌,甩竿入水,然后就開始跟何雨柱念叨:“釣魚這事兒,講究的是耐心,急不得……你看這水,越深的地方魚越大……”他一邊說,一邊偷偷觀察何雨柱的動作。
何雨柱沒理他,假裝掛魚餌,實則用意念溝通空間——他早就把空間淡水湖里的魚“趕”到了什剎海這片水域。他甩竿入水,剛等了沒兩分鐘,魚漂就猛地往下一沉!
“有了!”何雨柱手腕一揚(yáng),一條兩斤多的草魚被釣了上來,在水桶里活蹦亂跳。
閻埠貴看得眼睛都直了:“這么快?”他趕緊盯著自己的魚漂,可那魚漂紋絲不動,像是被釘在了水面上。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何雨柱忙得不亦樂乎。草魚、鯉魚、鯽魚……一條接一條被釣上來,不大一會兒,水桶就滿了。他嫌麻煩,干脆把釣上來的魚直接收進(jìn)空間,等水桶空了再繼續(xù)釣。
而閻埠貴,忙活了半天,只釣上來兩條小鯽魚,還不夠塞牙縫的。他看著何雨柱那邊“連桿上魚”,眼睛都紅了,羨慕得直咂嘴:“柱子,你這運(yùn)氣也太好了吧?咋釣一條上一條?”
“可能是今天魚餓了吧?!焙斡曛χf,又釣上來一條三斤多的大鯉魚。
閻埠貴哪信,湊過來想看看他的魚餌:“你這魚餌用的啥?我聞著咋跟我的不一樣?”
“就是普通的玉米面摻了點(diǎn)香油?!焙斡曛阳~餌遞給他看,心里卻清楚——這魚餌里加了點(diǎn)靈泉水,魚能不喜歡嗎?
眼看日頭升高,何雨柱收了竿:“三大爺,差不多了,回去吧?!彼麖目臻g里拿出幾十斤魚,裝滿了兩個大水桶。
閻埠貴看著那兩大桶魚,心疼得直抽抽——自己忙活半天,還不如人家零頭多。
倆人沒回家,直接去了附近的菜市場。何雨柱找了個相熟的魚販(他早就打聽好的,這人收魚給價公道),把魚全賣了。魚販看著這些鮮活肥美的魚,笑得合不攏嘴,直接給了五十六塊錢。
閻埠貴看著那沓錢,眼睛都直了——五十六塊,頂他一個半月的工資了!他釣的那兩條小魚,才賣了兩毛五。
“三大爺,這是你的?!焙斡曛鶑睦锩婺贸鑫鍓K錢遞給閻埠貴,“算我請你釣魚的辛苦費(fèi)。”
閻埠貴眼睛一亮,連忙接過來,嘴里卻說:“哎,這多不好意思……”手卻攥得緊緊的。
往回走的路上,何雨柱狀似無意地說:“三大爺,我家雨水上學(xué)了,我總覺得她學(xué)得有點(diǎn)慢,想讓她將來能跳級,早點(diǎn)畢業(yè)考大學(xué)。您是老師,能不能幫著補(bǔ)補(bǔ)課?”
閻埠貴心里一動,剛賺了五塊錢,又聽見“補(bǔ)課”,立刻來了精神:“跳級?這可不是容易事,得下苦功……不過雨水聰明,好好補(bǔ)補(bǔ),說不定真能成。”
“那您看……”
閻埠貴摸著下巴,開始盤算:“補(bǔ)課也行,就是費(fèi)時間。我這一天到晚也忙,又是備課又是改作業(yè)的……”
“我知道您辛苦,”何雨柱適時地說,“這樣,每個月我給您五塊錢補(bǔ)課費(fèi),另外每十天給您送五斤魚,您看行不?”
五塊錢加上五斤魚(按市價得一塊多),一個月下來就是六塊多,頂他十分之一的工資了!閻埠貴眼睛都紅了,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行!沒問題!保證把雨水教得好好的,跳級絕對沒問題!”
他心里打得更精的算盤是——給一個補(bǔ)也是補(bǔ),不如把自己家三個兒子也帶上,讓他們跟著一起學(xué),反正何雨柱也沒說只補(bǔ)雨水一個,這不就等于白賺了一份補(bǔ)課費(fèi)?
“那可太謝謝您了三大爺!”何雨柱假裝沒看穿他的心思,“不過雨水年紀(jì)小,注意力集中不了太久,每次補(bǔ)課就一個時辰就行,您看?”
“沒問題,一個時辰足夠了!”閻埠貴拍著胸脯保證,心里卻樂開了花——一個時辰教四個孩子,這錢賺得太值了!
何雨柱要讓雨水跳級,可不是隨口說說。他知道,再過幾年,社會就會迎來動蕩,他必須讓雨水在“起風(fēng)”之前讀完大學(xué),這樣才能有足夠的能力保護(hù)自己。小學(xué)基礎(chǔ)打好,早點(diǎn)跳級,就能比別人更早一步完成學(xué)業(yè),避開未來的風(fēng)波。
回到院里,閻埠貴立刻把三個兒子叫過來,宣布:“從今天起,你們跟著雨水一起,讓三大爺給你們補(bǔ)課!都給我好好學(xué),誰要是敢偷懶,看我不揍你們!”
閻解成、閻解放、閻解曠三個孩子雖然不太情愿,但看著爹嚴(yán)厲的眼神,也只能點(diǎn)頭答應(yīng)。
下午,閻埠貴就拿著課本來到何雨柱家,正式開始補(bǔ)課。
雨水坐在桌前,認(rèn)真地聽著。閻家三個小子也擠在旁邊,一開始還不太專心,被閻埠貴瞪了幾眼,也老實了。
何雨柱坐在一旁,假裝看書,實則在觀察。閻埠貴雖然愛算計,但講課確實有一套,條理清晰,通俗易懂,雨水聽得很認(rèn)真,時不時點(diǎn)頭。
看著這一幕,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揚(yáng)。
用五塊錢和幾斤魚,就能讓三大爺盡心盡力地給雨水補(bǔ)課,還順帶讓閻家小子當(dāng)“陪讀”,這買賣太值了。
至于閻埠貴的小算盤,他早就看穿了,卻懶得計較——只要能讓雨水學(xué)到東西,早點(diǎn)跳級,多帶三個孩子也無妨。
陽光透過窗戶,照在孩子們認(rèn)真的臉上,也照在何雨柱平靜的臉上。他知道,這只是為雨水鋪路的第一步,未來還有更多的事要做,但他有耐心,也有信心,一步步把這條路走穩(wěn)、走寬。
屬于他們兄妹的未來,正在這一點(diǎn)一滴的努力中,變得越來越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