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你太過分了,我都給你二十塊了,你怎么還告訴許大茂,讓許大茂去找我的茬,
讓萃華樓的人都知道我的事然后害我被開除?”在楊天家見到楊天,何雨柱咬牙切齒道。
邊說邊是緊握著拳頭,要不是怕楊天這個脆皮被打后又吐血,他絕對已經(jīng)一拳頭過去了。
“傻柱,你這就誤會了,我可沒有告訴許大茂,許大茂真這么做的話是他自己發(fā)現(xiàn)的,
可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我這個人問心無愧。”楊天淡淡地道?!皢栃臒o愧?你就是無恥!
”何雨柱瞪著楊天道?!吧抵?,你要不信,你叫許大茂過來問問?!睏钐煨Φ??!靶?,
那我就叫他過來!”這么說著,何雨柱直接過去找許大茂。他本來也要找許大茂麻煩,
畢竟你害得他被開除,他回來不揍你?很快,他把許大茂給拉了過來。“許大茂,
楊天說他沒有跟你說我在萃華樓做事的事,是不是真的?”這時候何雨柱怒吼道。
這件事他可是越想越氣啊。恨不得直接把楊天和許大茂兩個人打死?!吧抵?,楊天說的對,
他沒跟我說過你在萃華樓做事的事,是有人剛好請我去萃華樓吃飯看到的。”許大茂說道。
難道是真的?見許大茂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何雨柱心中閃過這樣的念頭。既然這樣,
他就先不找楊天麻煩了,而是找你許大茂麻煩了。所以,他瞪著許大茂冷聲道,“所以,
這都是你許大茂的錯了?”“傻柱,怎么著,你平時偷拿軋鋼廠后廚的盒飯回大院,
我告訴萃華樓的人還有錯嗎?”許大茂得意道?!爱?dāng)然有錯,這關(guān)你什么事,你找打啊?
”何雨柱怒道。邊說邊是捋起袖子。“怎么著,想打人?。俊痹S大茂道。“沒錯,
我就想打人,打你這個龜孫!”何雨柱的怒氣直沖天靈蓋,
下一刻揮舞起拳頭就朝著許大茂砸去。許大茂轉(zhuǎn)身就跑。跑了一會假裝摔倒,
他是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讓自己的褲襠暴露出來。狗東西,我一腳下去讓你變成太監(jiān),
讓你害我!這么想的何雨柱直接就是一腳踹了過去。這么好的機(jī)會,他怎么會放過呢?
而且他以前又不是沒踹過。來得好!看何雨柱上當(dāng),許大茂都是笑了?!鞍寻眩?/p>
”下一刻,何雨柱一腳踹實,然后直接捂著自己的腿坐在地上叫起來?!斑?,傻柱,
你怎么了?”許大茂爬起來假裝問道。“你這狗東西,你……你在褲襠里面裝鐵板!
”何雨柱咬牙切齒道。他剛才一腳下去踹中的是鐵板,所以才這么說?!吧抵?/p>
你猜對了一半,因為我沒裝鐵板,而是穿了件鐵褲衩!”許大茂嘿嘿笑道。
邊說邊是把自己外褲脫了,漏出了里面黑色的鐵褲衩。不是吧,這狗東西為了對付我,
竟然讓人整了這樣一件鐵褲衩!何雨柱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不只他驚訝,
這隔壁大院的人也驚訝。他們哪里見過把鐵褲衩穿在身上的人啊?!霸S大茂,
你真是個人才??!”他們禁不住這般感嘆起來。“許大茂,
你等著……以后我會把你打到生活不能自理!”何雨柱咬牙切齒道。邊說邊是站起來,
一瘸一拐朝著這大院的門外走去。哪里想話音未落,許大茂沖上來一腳把他踹翻在地。
“許大茂……你干什么?”何雨柱哪里見過那么兇猛的許大茂啊,一時間都是驚慌起來。
“干什么,自然是打你了,你想以后打我,我干嘛不現(xiàn)在打你???”許大茂冷聲道。
正所謂趁你病要你命,他許大茂之前不這樣對付你只是因為他打不過你罷了。當(dāng)然,
他也不敢再過去打何雨柱了,因為他的力量還不如何雨柱,現(xiàn)在沖過去被何雨柱抓住,
倒霉的或許還是他。所以,說完這一句話他直接走了,留下一臉氣憤的何雨柱。他能怎么樣,
只能咬牙切齒地走回紅星四合院。他以為就是被許大茂打而已,
哪里想回去之后發(fā)現(xiàn)右腳面越來越疼,疼得都受不了,最后只能去醫(yī)院檢查。一檢查,
得出的結(jié)果讓他吐血了,因為他右腳腳面居然有一塊骨頭骨折了!狗日的許大茂,
我遲早要讓你變成太監(jiān)!氣得他在心中怒罵起來。他自然不能把許大茂怎么樣,
因為是他出腳踹許大茂的,又不是許大茂打他,只能說他被許大茂陰了!“傻柱,怎么樣了?
”等他檢查回來,大院里的人不禁問道?!澳_面骨折了!”何雨柱咬牙切齒道?!安皇前桑?/p>
那么嚴(yán)重!”大院里的人都驚得目瞪口呆起來?!岸际窃S大茂那狗日的害的,
他居然在穿了件鐵褲衩,害我一腳踹過去自己反倒受傷了,他就是個陰險狡詐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