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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映梨知道他想要什么。
不過是讓她像狗一樣,他想要就給。
他想要報復她。
只因為她一直拒絕他,甚至嫁給他瞧不上的人,都不選他。
他親手斬斷她所有的后路,敲碎她的自尊,讓她只能依附他而活。
她從沒有哪一次有現(xiàn)在這樣后悔。
柳映梨死死咬著唇瓣,譴責著曾經(jīng)動過心的自己。
她顫抖著雙手,抓住陸云崢的衣角。
“求你,救她?!?/p>
看著她蓄著淚的眼睛,滅頂?shù)目?感直沖陸云崢脊柱。
他一把撈起她,丟回床上。
“喊醫(yī)生來,把那小孩治好。”
從這晚往后,她在家里的地位直線上升。
柳露微要是碰了她一下,都得被關小黑屋。
可一旦出門。
她就是陸云崢的情 婦。
陸云崢天天帶她去參加宴會,他隨時隨地都能摁著她來一次。
他不愛她,只是喜歡看她被羞辱的樣子罷了。
又一次被摁在導師面前進入,柳映梨臉色蒼白。
她艱難閉了閉眼,拼命屏蔽那些男人惡心的話語。
終于,他釋放了出來。
見她一直盯著臺上的手鏈看。
他直接點了天燈。
“陸總大手筆?。σ粋€情 婦這么好?”
“你不懂,還是少婦有味道!哈哈哈!”
陸云崢沒反駁,為她帶上手鏈,而后大掌在她群擺里肆意挪動。
柳映梨臉色一白,受不了周邊人的眼神,直接起身。
“我去上個廁所。”
沒想到,導師緊跟在她身后。
“阿梨,你不愿意繼續(xù)跳舞,就為了去當一個情 婦?”
“你以前的抱負呢?你的夢想呢?你真的愿意過這樣張開腿的生活嗎!”
她的話和失望的眼神猶如一道耳光,扇的柳映梨痛不欲生。
她顫抖著把自己關進廁所隔間,躲避和導師的交流。
她也不想的。
柳映梨抹掉眼淚,看著手機屏保上的汝汝,心疼的摸了摸。
汝汝還在醫(yī)院等她,她必須堅強起來。
她推門出來,還未站穩(wěn)。
啪。
瞬間,臉上一疼。
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不等她站穩(wěn)。
接二連三地耳光落下。
她被打得眼前一陣發(fā)黑。
“賤人!賤人!就會勾引阿崢!竟然哄著他和我離婚?!做夢!”
“他每年都要我的骨髓,離婚只是哄你生孩子的權宜之計!他的妻子只會是我!”
柳映梨腦子里一陣嗡鳴,直到柳露微離開,她都還未反應過來。
看著鏡子里腫成豬頭的自己,她苦笑。
嘴角一疼。
剛剛聽見陸云崢要離婚的瞬間,她的心竟然顫了一下。
她真是沒救了。
柳映梨離開廁所,轉角就碰上了陸云崢。
他盯著她臉上的傷口,質問保鏢。
“你們怎么保護夫人的!”
保鏢面面相覷,“不是您讓我們先離開的嗎?”
“我什么時候說了?!”
柳映梨自嘲笑笑,沒有心情看他演戲,轉身離開。
走到門口時,被一群男人團團圍住。
“這小臉腫的,陸總的情 婦不好當??!跟我吧!我沒有老婆!”
“我出一百萬一晚!考慮考慮我?。∥夷茏屇闼?!”
他們肆無忌憚地動手動腳!
她掙脫不開這些男人,只能死死抓著自己的衣領。
透過人群,她看向身后的陸云崢,眼中都是求救。
可他只是定定地看著她,像是在等什么。
而一旁的保鏢看見這邊的情況正要過來,卻被他制止。
柳映梨絕望的閉了閉眼。
她的衣服很快被這些男人扯的凌亂,眼看著就要衣不蔽體。
她一咬牙,抓起垃圾桶的酒瓶直接往面前的男人頭上砸。
一連敲了好幾個,才逃離他們的包圍圈。
她跌跌撞撞沖進一輛出租車內(nèi)。
“去醫(yī)院!”
她要帶汝汝離開!
路上,聞著出租車內(nèi)難聞的氣味,柳映梨即使打開車窗也止不住想吐。
“懷孕了吧?多吃點酸的舒服一些?!?/p>
女司機好心給她遞了一塊糖。
可她這句話仿若一道驚雷在柳映梨腦袋內(nèi)炸開。
她白了臉,“師傅麻煩開快點?!?/p>
而在出租車后,幾輛豪車緊隨其后。
為首的那一輛豪車內(nèi),陸云崢黑著臉,警告柳露微。
“這次你必須給阿梨道歉,別以為仗著能給我獻骨髓就可以為所欲為,有的是人給我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