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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舊曲溫涼 喜歡馬頭琴的猛少 96810 字 2025-07-30 08: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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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春天來得比江南晚些,陸承淵的老宅藏在奉天城的巷子里,紅墻灰瓦,門口的老槐樹剛抽出新綠,風(fēng)一吹,槐花香就漫了半條街

蘇晚第一次踏進(jìn)院子時,腳步放得很輕,院角有架舊藤椅,旁邊擺著半舊的琴案,琴案上蒙著薄塵,卻能看出常年被人擦拭的痕跡——那是陸承淵母親以前坐過的地方

“這里一直有人打理,就是沒怎么住過”陸承淵站在她身后,聲音放得很柔,“我以前總覺得這里太靜,現(xiàn)在倒覺得……挺好”

以前覺得靜,是因為心里空。如今有了蘇晚在身邊,連塵埃落地的聲音都變得踏實

蘇晚走到琴案前,指尖輕輕拂過琴身,琴是老琴,桐木的紋理里浸著歲月的溫潤,她仿佛能想象出當(dāng)年陸母坐在這兒彈琴的樣子——或許也像她一樣,會在槐花開時,把窗戶推開條縫,讓花香飄進(jìn)屋里

“要不要試試?”陸承淵問

她點頭,調(diào)了調(diào)弦,指尖落下時,彈的不是《秋風(fēng)辭》,也不是《梅花三弄》,而是支極輕快的江南小調(diào)。琴音里帶著流水的清響,把北方院子里的槐香都染了幾分江南的軟

陸承淵坐在藤椅上,看著她的側(cè)影。陽光透過槐樹的縫隙落在她發(fā)間,玉簪反射出細(xì)碎的光,他突然覺得,母親要是能看到這一幕,或許會笑著說一句“這姑娘彈得比我熱鬧”

日子就這樣慢了下來

陸承淵不再像在南京時那樣緊繃,處理完公務(wù)就會回老宅,有時是陪蘇晚在院子里侍弄花草——她從江南帶來的蘭草在北方也活了,葉片舒展,透著精神;有時是坐在琴案旁聽她彈琴,聽著聽著就靠在椅背上睡著了,眉頭卻比往日舒展了許多

蘇晚也漸漸習(xí)慣了北方的生活,她跟著家里的老仆學(xué)做北方的面食,第一次搟面條時搟得厚薄不均,陸承淵卻吃得干干凈凈,連湯都喝了;她學(xué)著認(rèn)北方的花,知道了哪種是丁香,哪種是海棠,還在窗臺上擺了一排小花盆,種滿了從巷口采來的野菊

這天傍晚,陸承淵回來時,看到蘇晚正蹲在槐樹下?lián)旎被?,她穿著月白色的布裙,裙擺沾了點泥土,手里捧著個竹籃,里面堆著雪白的槐花,像落了捧云

“撿這個做什么?”他走過去,替她拂掉發(fā)間的花瓣

“老仆說可以做槐花糕”她仰頭看他,眼睛亮晶晶的,“江南用桂花,北方用槐花,我想試試味道”

他看著她沾了點槐花粉的鼻尖,忍不住低頭親了親:“好,我?guī)湍銚臁?/p>

兩人蹲在樹下,手指穿過翠綠的葉片,把一串串槐花摘下來放進(jìn)籃里,槐花落了他們一身,蘇晚的笑聲混著花香飄出去,驚飛了檐下的燕子

陸承淵看著她笑彎的眉眼,突然覺得,這就是他小時候在夢里見過的樣子——有個人陪著,有花香,有笑聲,不用再怕夜里醒來時,身邊空無一人

晚飯時,槐花糕端上了桌,雪白的糕體上撒了層細(xì)糖,咬一口,清甜里帶著槐香,不似江南桂花糕的綿密,卻有北方的爽朗

“好吃嗎?”蘇晚看著他,眼里帶著期待

他點頭,又夾了一塊:“比南京公館里的廚子做得好”

蘇晚笑了,低頭小口吃著,她知道他不是在夸糕點,是在夸她

飯后,兩人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消食,月光落在槐樹上,投下斑駁的影子,陸承淵突然從口袋里拿出個小盒子,遞給她

“這是什么?”蘇晚接過,打開一看,愣住了——是支玉簪,和她那支斷后修復(fù)的玉簪是一對,只是這支上面雕著細(xì)小的槐花,和她那支的梅花紋路剛好相映

“我讓人照著蘇家那支做的”陸承淵的耳尖有點紅,“上次在南京找到的那支是你母親的,這支……是給你的”

他沒說“聘禮”卻比任何聘禮都鄭重。蘇晚捏著玉簪,指尖有些發(fā)顫。玉簪溫潤,像他掌心的溫度,也像這些日子里,他一點點遞給她的溫柔

“我很喜歡?!彼ь^,眼里的光比月光還亮

他伸手,把玉簪插進(jìn)她發(fā)間,指尖擦過她的耳垂,兩人都頓了頓,空氣里突然多了些黏膩的暖意

“蘇晚”他看著她的眼睛,聲音低沉,“等槐花落盡,等這世道安穩(wěn),我們就成親吧”

沒有盛大的儀式,沒有復(fù)雜的流程,就像在說“明天一起去巷口買油餅”一樣自然

蘇晚的心跳得飛快,臉頰燙得厲害。她點了點頭,又怕他沒看見,小聲應(yīng)道:“好”

晚風(fēng)吹過,槐花簌簌落下,像撒了場溫柔的雪,陸承淵把她攬進(jìn)懷里,下巴抵在她發(fā)頂,聞著她發(fā)間的槐香和淡淡的墨香,突然覺得心里那個空了二十多年的洞,終于被填滿了

他想起小時候躲在門后,看母親坐在琴案前彈琴,那時的槐花香和現(xiàn)在一樣濃;想起在南京碼頭,看著江水吞噬她的身影時,心里的絕望像冰;想起在城門口看到她手臂上那個血字時,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腔——原來所有的過往,都是為了把她送到他身邊

“以前總覺得,我這輩子大概就這樣了”他輕聲說,聲音里帶著點釋然“守著權(quán)力,防著算計,到老了也是一個人”

“現(xiàn)在不是了?!碧K晚在他懷里蹭了蹭,聲音軟軟的,“現(xiàn)在有我,有槐花,有琴,以后還會有……說不定會有個像你一樣會皺眉頭,像我一樣喜歡彈琴的孩子”

陸承淵低笑起來,胸腔的震動透過懷抱傳過來,讓她覺得安心“好啊”他說,“要是敢像我一樣皺眉頭,我就罰他抄書,要是像你一樣喜歡彈琴,我就把母親那架琴給她”

他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著話,從槐花說到冬天的雪,從孩子說到老去的樣子,月光在他們身上流淌,像一層溫柔的紗

蘇晚后來靠在他懷里睡著了,陸承淵沒動,就那么抱著她,聽著她淺淺的呼吸聲,看著槐花在月光里輕輕飄落

他知道,那些關(guān)于“獵物”的審視,關(guān)于“試探”的拉扯,關(guān)于“靠近又推開”的掙扎,都成了過去,他們曾經(jīng)像兩只刺猬,用尖刺對著彼此,卻在一次次刺痛里,發(fā)現(xiàn)了對方柔軟的肚皮——原來只要足夠在意,再硬的刺都能收起來,用最溫柔的姿勢擁抱

第二天一早,蘇晚在琴案上發(fā)現(xiàn)了一張紙,上面是陸承淵的字,筆鋒依舊凌厲,卻帶著難得的柔和,寫的是首新填的詞,最后兩句是:“槐香浸滿舊琴案,余生有你,風(fēng)雪皆暖”

她拿起筆,在旁邊添了一行小字:“琴聲漫過老槐樹,此心安處,便是歸途”

陽光從窗外照進(jìn)來,落在紙上,把字跡染得暖暖的。院外的槐花香又飄了進(jìn)來,混著屋里淡淡的墨香,像一首未完的歌

他們的故事,沒有驚天動地的傳奇,只有尋常日子里的點滴——是他笨拙地學(xué)著剝橘子,是她認(rèn)真地做槐花糕,是槐樹下相握的手,是月光里許下的諾言

就像這北方的春天,來得慢,卻扎實,只要彼此在身邊,哪怕以后還有風(fēng)雨,也能把日子過成滿院槐香,溫暖而綿長


更新時間:2025-07-30 08:1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