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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選章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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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叫陳說,說謊的說。我正站在「金絲雀」私人會所的男廁所里,

對著鏡子整理我那身價值不菲的手工西裝。鏡子里的人,人模狗樣,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

嘴角掛著恰到好處的微笑,看起來就像那種剛從金融峰會下來的精英。放屁。我就是個騙子。

一個頂級的,專業(yè)的,把說謊當飯吃的騙子。廁所的門被推開,

一個酒氣熏天的胖子踉踉蹌蹌地走進來,一眼就看到了我。他愣了一下,

隨即露出一個諂媚的笑:「哎喲,王總,您也在這兒呢?」我嘴角的微笑加深了零點五度,

恰到好處地露出一點驚訝和一點平易近人:「是李老板啊,幸會幸會。世界真小?!?/p>

「是是是,太巧了,」胖子搓著手,湊了過來,「王總,上次您說那個新能源項目,

我們公司可是相當有興趣啊,您看什么時候方便,我們再深入聊聊?」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語氣真誠得像是在給他上墳:「李老板,不是我不給你機會。只是這個項目,你知道的,

盯著的人太多。我很難辦啊。」胖子的臉瞬間垮了下來,肥肉堆在一起,

看起來像個發(fā)酵過度的面團。我話鋒一轉(zhuǎn),壓低了聲音,

用一種分享絕密消息的口吻說:「不過,看在咱們這么有緣的份上,我給你透個底。

后天晚上,城東的『夜色』酒吧,我約了幾個關(guān)鍵人物。你如果能來,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胖子瞬間喜上眉梢,激動得差點給我跪下:「謝謝王總!謝謝王總!我一定到!」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出了廁所。一出門,我就把那副精英的嘴臉收了起來,

面無表情地走向會所后門。那個所謂的「王總」,是我半小時前在酒會上剛「創(chuàng)造」

出來的人物。至于那個新能源項目,更是我對著廁所墻上的瓷磚紋路瞎編的。后天晚上?

后天晚上我早就在三千公里外的另一個城市,扮演另一個「張總」或者「劉總」了。

這就是我的生活。不停地編織謊言,不停地扮演角色,然后在一個謊言被戳穿之前,

迅速抽身,奔赴下一個舞臺。我走到后巷,一輛黑色的轎車無聲無息地滑到我面前。

車窗降下,露出一張毫無表情的臉?!干宪?。」我嘆了口氣,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開車的是我的「經(jīng)紀人」,老 K。沒人知道他叫什么,長什么樣,

因為他每次出現(xiàn)都戴著一張平平無奇的人皮面具。「這次的活兒不錯,」

老 K 的聲音和他的人一樣,毫無波瀾,「目標人物已經(jīng)把百分之三十的定金打過來了。

剩下的,等他發(fā)現(xiàn)自己被騙了,估計也是一年后的事了?!刮铱吭谧紊希?/p>

閉上眼睛:「下一個去哪?」「不急,」老 K 說,「有個新活兒,很有意思?!?/p>

我睜開眼:「我需要休息?!埂高@個活兒你推不掉,」老 K 遞過來一個平板電腦,

「主辦方點名要你?!刮医舆^平板,屏幕上是一個設(shè)計精美的邀請函。

燙金的大字在屏幕上閃閃發(fā)光——「無冕之王:全國謊言大師邀請賽」。

我差點笑出聲:「什么玩意兒?騙子界的奧運會?」「可以這么理解,」老 K 說,

「五年一屆,只邀請全國最頂尖的十二個人。冠軍的獎金,足夠你收手,

在任何一個你想去的地方,買下一座島,安度余生。」「我對買島沒興趣,」

我把平板扔回給他,「而且我討厭比賽?!埂高@不是商量,是通知?!?/p>

老 K 的語氣里終于有了一絲情緒,是那種不容置疑的冰冷,「主辦方的勢力,

你我得罪不起。他們知道你的一切,陳說。你過去扮演的每一個角色,做的每一個案子,

他們都一清二楚。你不去,他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在這個行業(yè)里徹底消失?!?/p>

我的心臟猛地一沉。我最大的依仗,就是我的神秘。沒人知道「陳說」是誰。但現(xiàn)在,

這個底牌被人掀了?!杆麄兪钦l?」我問。老 K 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

他們的邀請,沒人能拒絕?!管囎釉谝股酗w馳,窗外的霓虹燈像一道道流光,

在我臉上明明滅滅。我感覺自己像一只被蛛網(wǎng)纏住的飛蛾,無論怎么掙扎,

都逃不出那張無形的大網(wǎng)。我他媽最討厭這種身不由己的感覺了。

[2]我跟林晏是在大學認識的。那時候我還是個愣頭青,雖然已經(jīng)開始接一些小活兒,

但技術(shù)遠沒有現(xiàn)在這么純熟。我當時在學校里扮演一個家境貧寒但品學兼優(yōu)的勵志學霸,

騙取各種獎學金和助學金。林晏是學生會的文藝部長,長得漂亮,氣質(zhì)干凈,

像一朵不染塵埃的百合花。我們是在一次迎新晚會上認識的。我作為「貧困生代表」

上臺發(fā)言,講我如何一邊撿破爛一邊發(fā)奮讀書,聲情并茂,催人淚下。

臺下的一眾學弟學妹感動得稀里嘩啦,連晚會的主持人都哽咽了。只有林晏,

她坐在評委席上,從頭到尾都用一種看傻逼的眼神看著我。晚會結(jié)束后,她把我堵在了后臺。

「陳說,是吧?」她抱著手臂,歪著頭看我,「你剛剛講的那個故事,很精彩?!?/p>

我謙虛地笑了笑:「學姐過獎了,都是真實經(jīng)歷。」「是嗎?」她挑了挑眉,

「那你腳上這雙限量版的 AJ,也是你從垃圾堆里撿的?」我當時心里咯噔一下,

低頭看了看我的鞋。操,忘了換了。這是我上個活兒掙的錢買的,為了犒勞自己。

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抬起頭,一臉悲痛:「這是我一個已經(jīng)過世的朋友送給我的。

他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我能穿著他最喜歡的鞋,考上這所大學。我穿著它,

就像帶著他的夢想一起前進。」說著,我還擠出了兩滴眼淚。

林晏被我這番操作驚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沒說出話來。我以為我蒙混過關(guān)了,正準備開溜,

她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戈愓f,你真是我見過最能扯淡的人。」她笑得花枝亂顫,

「不過,我喜歡?!咕瓦@樣,我們兩個莫名其妙地在一起了。她從來不問我那些錢是哪來的,

也從來不戳穿我的各種謊言。她只是饒有興致地看著我表演,有時候還會在旁邊幫我打掩護。

我問她為什么。她說:「因為有趣啊。你這個人,就像一個萬花筒,

每天都能變出不一樣的花樣。跟你在一起,永遠不會無聊?!刮耶敃r覺得,

我可能是找到了傳說中的靈魂伴侶。一個能看穿我所有偽裝,卻依然愿意陪我演戲的女人。

我們在一起度過了大學最美好的兩年。我甚至一度以為,我可能會為了她金盆洗手,

找個正經(jīng)工作,過上普通人的生活。但是,騙子就是騙子。刻在骨子里的東西,是改不掉的。

畢業(yè)前夕,我接了一個大活兒。一個富商的獨生女被綁架,富商不相信警察,

通過地下渠道找到了我,讓我冒充一個國際知名的談判專家,去和綁匪周旋。

這個活兒風險極高,但報酬也極高。我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接了。我對林晏撒了謊,

我說我要回老家一趟,處理一些家事。她當時只是靜靜地看著我,看了很久,然后點了點頭,

說:「好,我等你回來?!刮也恢溃鞘俏易詈笠淮我娝?。等我九死一生,

帶著一身傷和一大筆錢回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消失了。手機號注銷,社交賬號清空,

宿舍里的人說她辦了退學,不知去向。她走得干干凈凈,

就像從來沒有在我生命里出現(xiàn)過一樣。我找了她很久,動用了我所有的人脈和資源,

但一無所獲。她就像一滴水,匯入了人海,再也找不到蹤跡。從那以后,

我就成了現(xiàn)在的陳說。一個不再相信任何人,只相信謊言和金錢的騙子。

我以為我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她了。直到我踏上那座舉辦「無冕之王」比賽的島嶼。

[3]那座島叫「回聲島」,坐落在一片與世隔絕的海域。島上風景如畫,

唯一的建筑是一座極盡奢華的古堡酒店。我到的時候,其余的十一個參賽者基本都到齊了。

我在大廳里掃視了一圈,心里大概有了個數(shù)。有穿著唐裝、仙風道骨,

看起來像個算命先生的老頭;有打扮得像個華爾街精英,

渾身散發(fā)著金錢氣息的青年;有看起來楚楚可憐、人畜無害,

能激起任何男人保護欲的白蓮花;還有一個穿著浮夸、舉止騷包,不停跟人拋媚眼的娘娘腔。

真是群魔亂舞,各顯神通。每個人臉上都掛著一副面具,或真或假。我們這群人,

大概是全世界最不相信「眼見為實」的人。我隨便找了個角落坐下,等著主辦方現(xiàn)身。

就在這時,大廳的門再次被推開。一個穿著紅色長裙的女人走了進來。她一出現(xiàn),

整個大廳仿佛都安靜了一瞬。那條紅裙子像一團燃燒的火焰,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身材高挑,長發(fā)及腰,臉上戴著一副精致的銀色面具,只露出一雙熟悉的、含笑的眼睛,

和輪廓優(yōu)美的下巴。我的呼吸在那一刻停滯了。雖然她戴著面具,

雖然她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變了,變得更加成熟,更加危險,但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林晏。

她也看到了我。她的目光在我臉上一掃而過,沒有絲毫停留,

仿佛我們只是素不相識的陌生人。然后,她徑直走到吧臺,給自己點了一杯酒,

優(yōu)雅地靠在那里,像一位女王,巡視著自己的領(lǐng)地。我的心亂成了一團麻。

她為什么會在這里?她也是參賽者之一?這五年她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會從一個清純的女大學生,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無數(shù)個問題在我腦子里盤旋,

但我一個都問不出口。一個穿著燕尾服、管家模樣的男人走到了大廳中央,清了清嗓子。

「歡迎各位來到回聲島,」他的聲音通過麥克風傳遍整個大廳,「我是本次大賽的管家,

你們可以叫我『裁判』。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我將負責各位的起居,并主持所有的比賽?!?/p>

「比賽的規(guī)則很簡單,」裁判繼續(xù)說道,「每一輪,我們都會發(fā)布一個任務(wù)。

你們需要用盡一切手段,去完成這個任務(wù)。每一輪都會有一位評審團,根據(jù)你們的表現(xiàn)打分。

得分最低的一位,將會被淘汰,立刻離開回聲島。」「直到最后,剩下的那個人,

就是我們的『無冕之王』?!顾D了頓,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哦,對了,

忘了提醒各位。在這里,你們的真實身份是最高機密。我們不鼓勵,甚至禁止你們私下交流。

你們每個人都有一個代號。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要用代號來稱呼彼此?!拐f著,他打了個響指。

我們每個人的手機同時震動了一下,收到了一條信息。我的代號是「鐘表匠」。我抬頭,

再次看向林晏。她正低頭看著手機,紅色的裙擺在地板上鋪開,像一朵盛開的罌粟。

她會是什么代號?「紅皇后」?還是「黑寡婦」?我正想著,她突然抬起頭,

目光精準地和我對上。那雙含笑的眼睛里,我讀不出任何情緒。然后,她朝我舉了舉酒杯,

嘴唇無聲地動了動。我讀懂了她的唇語。她說的是:「好久不見,騙子先生?!?/p>

[4]第一輪比賽的任務(wù)很快就發(fā)布了。任務(wù)很簡單:在二十四小時內(nèi),

讓我們每個人都相信一個關(guān)于自己的、徹頭徹尾的謊言。這個謊言必須由我們自己編造,

并且要足夠離奇,足夠讓人難以置信。

評審團會根據(jù)謊言的精彩程度和我們說服別人的能力來打分。

這他媽簡直是為我量身定做的題目。我?guī)缀鯖]怎么思考,就構(gòu)思好了一個故事。

我找到那個看起來仙風道骨的老頭,他代號「道長」。我一臉沉痛地告訴他,

我其實是一個活了三百年的怪物。我出生在明朝末年,因為一次意外,

獲得了長生不老的能力。我親眼見證了朝代更迭,世事變遷。我做過將軍,當過乞丐,

愛過人,也被人愛過。但最終,所有我愛的人都離我而去,只剩下我一個人,

在無盡的歲月里孤獨地活著。我講得聲淚俱下,細節(jié)豐富到我自己都快信了。

我甚至還胡謅了幾句明朝的方言,講了幾個只有史書犄角旮旯里才有的野史。

道長聽得一愣一愣的,捻著胡須,沉吟了半天,說:「小友,你印堂發(fā)黑,命格詭奇,

確實不像凡人。這樣吧,你把生辰八字給我,我?guī)湍闼阋凰?,看看能不能破解你的長生之咒。

」我心里樂開了花,嘴上還是一副悲痛欲絕的樣子:「多謝道長,只是我的生辰八字,

我自己都記不清了。三百多年,太久了?!垢愣ㄒ粋€。接著,我找到了那個華爾街精英,

代號「銀行家」。我換了一副嘴臉,神秘兮兮地告訴他,

我其實是某個隱秘的、傳承了上千年的古老家族的繼承人。

我們家族掌握著全世界的經(jīng)濟命脈,羅斯柴爾德家族在我們面前,都只是個弟弟。

這次來參加比賽,純粹是因為家族的試煉。如果我能贏,就能順利繼承家族。如果輸了,

就會被剝奪一切,逐出家門。銀行家聽得兩眼放光,看我的眼神都變了,從平視變成了仰視。

「兄弟,失敬失敬,」他給我遞上一根雪茄,「以后還請多多關(guān)照。

你們家族最近有沒有什么內(nèi)部消息,透露一點,讓小弟也跟著喝口湯?」我又搞定一個。

我用同樣的方法,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把我的「三百歲怪物」和「千年家族繼承人」

的故事,賣給了在場的每一個人。除了林晏。我一直找不到機會和她單獨說話。

她總是在人群中,像一只優(yōu)雅的蝴蝶,游刃有余。直到晚飯時間,

我才在餐廳的露臺上堵住了她。她正靠在欄桿上吹風,晚霞把她的紅色裙子染上了一層金色。

「你的故事編得怎么樣了?」我走到她身邊,學著她的樣子靠在欄桿上。「還行吧,」

她側(cè)過頭看我,面具下的眼睛彎成了月牙,「我告訴他們,我其實是外星人。

我的母星因為資源枯竭毀滅了,我是唯一的幸存者,乘坐著逃生艙來到了地球。

我來參加比賽,是為了贏取獎金,造一艘新的飛船,返回我的星系,尋找可能還存在的同伴。

」我:「……」操,這個故事比我的還離譜。「他們信了?」我問?!笧槭裁床恍??」

她反問,「那個叫『白蓮花』的妹妹,還拉著我的手,哭著說我太可憐了,

問我需不需要捐款?!刮铱粗?,突然覺得很陌生。眼前的這個女人,

和我記憶中那個清純的林晏,判若兩人?!改氵@五年,到底去哪了?」我終于還是問出了口。

她轉(zhuǎn)回頭,繼續(xù)看著遠方的晚霞,語氣很淡:「一個你找不到的地方?!埂笧槭裁床晦o而別?

」「因為我發(fā)現(xiàn),我們的世界,終究是不一樣的。」她說,「你喜歡活在謊言里,而我,

曾經(jīng)天真地以為,我可以把你拉出來。后來我才明白,我拉不動你。既然如此,

不如我自己也跳進去。至少這樣,我們還能在同一個世界里相遇。」她的聲音很輕,

像一陣風,吹得我心里發(fā)涼。「所以,你現(xiàn)在也成了一個騙子?」「不,」她搖了搖頭,

轉(zhuǎn)過身,正面看著我。面具離我很近,我甚至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我不是騙子。

我是『無冕之王』?!顾难劬铮W爍著一種我從未見過的,野心勃勃的光。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她不是來跟我重逢的。她是來贏我的。

[5]第一輪比賽的結(jié)果出來了。我毫無懸念地拿了第一。我的「三百歲怪物」

故事被評審團譽為「充滿了歷史的厚重感和悲劇的詩意」。林晏排第二。她的「外星遺孤」

故事被評為「想象力天馬行空,充滿了浪漫主義色彩」。被淘汰的是那個娘娘腔,

代號「孔雀」。他的謊言是說自己是某個歐洲小國的王子,因為厭倦了宮廷生活才跑出來的。

這個謊言太老套,太沒新意,被所有人一眼看穿??兹副惶蕴臅r候哭得梨花帶雨,

抱著裁判的大腿不肯走。裁判面無表情地叫來兩個保安,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拖走了。

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大廳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意識到了,這不是一場輕松愉快的游戲,

這是一場殘酷的、你死我活的戰(zhàn)爭。第二輪比賽很快就開始了。任務(wù)是:角色扮演。

我們每個人會抽到一張身份卡,上面有一個職業(yè)。我們需要在三天內(nèi),扮演好這個職業(yè),

并且讓島上所有的人,包括工作人員和其他參賽者,都相信我們就是這個職業(yè)的人。

這三天里,島上會來一批「觀眾」。他們是主辦方請來的各行各業(yè)的精英。

他們會像游客一樣在島上活動,和我們互動,并最終根據(jù)我們的表現(xiàn),

投票選出他們心中「最不像演員」的演員。得票最高的人,直接晉級下一輪。得票最低的,

直接淘汰。我抽到的身份是:一個精神病醫(yī)生。我他媽差點把手里的卡片給撕了。

讓我一個精神不正常的人去扮演一個治療精神不正常的人的醫(yī)生?這是什么惡趣味?

我偷偷看了一眼林晏,她正看著手里的卡片,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我很好奇她抽到了什么。接下來的三天,回聲島變成了一個大型的真人秀舞臺。

我換上了一身白大褂,戴上金絲眼鏡,脖子上還掛了個聽診器。

我找來一堆精神病學的專業(yè)書籍,通宵惡補。

弗洛伊德、榮格、精神分析、行為療法……我把那些拗口的理論背得滾瓜爛熟。白天,

我就在島上四處溜達,找人「看診」。我攔住「道長」,一臉凝重地告訴他,

他有嚴重的「被迫害妄想癥」,總覺得有人要害他。道長吹胡子瞪眼:「胡說!

我那是道法高深,能洞察天機!」我推了推眼鏡,用專業(yè)的口吻說:「道長,

你這個就是典型的『否認期』癥狀。越是抗拒,說明病情越嚴重。來,張嘴,我給你開點藥。

」我又找到「銀行家」,告訴他他有「強迫癥」和「囤積癖」,看到錢就想撈,

看到機會就想抓,這是病,得治。銀行家差點拿雪茄燙我:「你才有??!你全家都有病!

我那是商業(yè)嗅覺敏銳!」我嘆了口氣,在本子上寫寫畫畫:「你看,

又出現(xiàn)了『攻擊性』癥狀。典型的躁郁癥前兆?!刮野褝u上所有人都診斷了個遍,

每個人都被我貼上了各種精神疾病的標簽。他們從一開始的憤怒,到后來的無奈,

最后甚至開始有點自我懷疑。「陳醫(yī)生,你再幫我看看,我最近老是失眠,

是不是『焦慮癥』又犯了?」白蓮花一臉擔憂地問我。我裝模作樣地給她把了把脈,

說:「問題不大,我給你開個方子,你每天晚上用這個方子泡腳,保證你一覺睡到大天亮?!?/p>

我開的方子是:二兩生姜,三兩大蒜,外加一勺老干媽。至于林晏,

她抽到的角色是一個調(diào)酒師。她換上了一身干練的調(diào)酒師制服,站在吧臺后面,

簡直就是一道風景。她調(diào)酒的動作行云流水,優(yōu)雅又帥氣,引得那幫「觀眾」紛紛圍觀。

她好像真的學過調(diào)酒。每一杯酒的來歷、典故,她都信手拈來。

她甚至能根據(jù)每個人的心情和故事,為他們量身定做一杯專屬的雞尾酒。

她給一個失戀的姑娘調(diào)了一杯酒,取名「昨日重現(xiàn)」。她說:「這杯酒,前調(diào)是苦的,

像你此刻的心情。中調(diào)是酸的,像你們曾經(jīng)的回憶。但后調(diào),是甜的。因為喝完這杯酒,

你就要忘了過去,開始新的生活?!鼓枪媚锂攬鼍涂蘖?,抱著林晏說她是自己的知音。

我看著她游刃有余的樣子,心里五味雜陳。我發(fā)現(xiàn),我好像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她。

她就像一個寶藏,你以為你已經(jīng)看到了全部,但其實,你連寶藏的入口都還沒找到。這三天,

我倆幾乎沒什么交流。我忙著給人「看病」,她忙著給人「療傷」。一個治身病,

一個治心病。倒也算是一種詭異的默契。投票的那天晚上,結(jié)果出來了。

林晏毫無懸念地拿了第一。那些「觀眾」對她贊不絕口,說她調(diào)的不是酒,是人生。

我排第二。他們說我雖然看起來不太像個正經(jīng)醫(yī)生,

但確實成功地讓所有人都開始懷疑自己有病,也算是一種「專業(yè)能力」的體現(xiàn)。而被淘汰的,

是那個「道長」。他抽到的角色是一個園丁。但他根本不會種花,三天時間,

把酒店花園里名貴的花草全都讓他養(yǎng)死了。他為了掩飾,還煞有介事地跟人說,

他那是在用道家的「無為之治」來養(yǎng)花,講究順其自然。結(jié)果自然是被所有人當成了傻逼。

道長被拖走的時候,還在大喊:「我還會回來的!你們這些凡人,根本不懂我道法的高深!」

看著又一個「同伴」消失,我心里沒有絲毫波瀾。我只是看著站在人群中,

像女王一樣接受眾人祝賀的林晏,突然覺得,這場比賽越來越有意思了。

[6]我跟林晏的第一次約會是在一個鬼屋。是我提議的。我覺得,女孩子嘛,都膽小,

在鬼屋里嚇得哇哇叫,往你懷里鉆,這不就順理成章地能拉近關(guān)系了嘛。結(jié)果,我失算了。

全程都是我在哇哇叫,林晏面無表情地在前面帶路。當一個渾身是血的「女鬼」

從天花板上倒吊下來,湊到我面前的時候,我嚇得差點當場去世。林晏一把將我拉到身后,

然后抬手就把那「女鬼」的假發(fā)給薅了下來。她對著那個一臉懵逼的,光頭的,

男性工作人員說:「大哥,你這妝畫得不行啊,血漿都結(jié)塊了。還有你這假發(fā),

一看就是劣質(zhì)化纖,一點都不飄逸。下次換個敬業(yè)點的,知道嗎?」說完,

她拉著已經(jīng)石化的我,揚長而去。從鬼屋出來,我感覺我的世界觀都受到了沖擊。

「你……你怎么一點都不怕?」我問?!高@有什么好怕的?」她一臉莫名其妙,

「都是假的啊。你看那個吊死鬼,繩子拴得那么結(jié)實,比我宿舍樓下的晾衣繩還粗。

還有那個電鋸殺人狂,他那電鋸連鏈條都沒有,聲音都是旁邊音響里放的。太不專業(yè)了?!?/p>

我看著她,突然覺得,這個女孩子,酷斃了。后來我才知道,她爸爸是個恐怖片導演。

她從小就是在各種血漿和道具里泡大的。對她來說,鬼屋就跟回自己家一樣親切。

她還跟我吐槽過她爸,說他拍的恐怖片一點都不嚇人,讓她每次去探班都昏昏欲睡。

「真正恐怖的東西,是看不見的?!顾敃r煞有介事地對我說,「比如人心?!刮耶敃r沒懂。

現(xiàn)在,我好像有點懂了。第三輪的比賽,就跟「人心」有關(guān)。任務(wù)是:策反。

我們剩下的十個人,被分成了兩組,紅隊和藍隊,每隊五個人。我是藍隊隊長,

林晏是紅隊隊長。我們的任務(wù)是,在四十八小時內(nèi),想辦法策反對方隊伍里的成員,

讓他們「叛變」,加入自己的隊伍。四十八小時后,人數(shù)多的一隊,全員晉級。

人數(shù)少的一隊,全員淘汰。如果人數(shù)一樣,那就由兩隊隊長進行一對一的終極對決,

勝者帶領(lǐng)自己的隊伍晉級。這個規(guī)則一出來,所有人都炸了。這意味著,

我們不再是單純的個體競賽,而是變成了團隊戰(zhàn)。而且,這不僅僅是考驗我們的說謊能力,

更是考驗我們的領(lǐng)導力、洞察力和收買人心的能力。最操蛋的是,我和林晏成了對手。

分組名單一出來,我就開始頭疼。我的隊員是:那個看起來很精明的「銀行家」,

那個楚楚可憐的「白蓮花」,一個沉默寡言、從頭到尾沒說過幾句話、代號「影子」的男人,

還有一個看起來傻乎乎的、運氣爆棚、一路躺贏到現(xiàn)在的青年,代號「錦鯉」。

這都什么牛鬼蛇神。一個貪婪,一個做作,一個自閉,一個傻子。我再看林晏那邊。

她的隊員,一個個看起來都比我這邊的靠譜。有那個看起來很老練、代號「教授」的中年人,

有那個身手矯健、代號「刺客」的女人,還有一個笑面虎、代號「小丑」。這仗還怎么打?

分組結(jié)束后,我們有半個小時的團隊會議時間。我把我的四個隊員召集到一起?!父魑唬?/p>

我清了清嗓子,「情況大家也看到了。我們現(xiàn)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不想被淘汰,

就得團結(jié)起來。首先,我們得保證,我們內(nèi)部不能出叛徒。」銀行家推了推金絲眼鏡,

說:「隊長,話是這么說。但對面的紅隊,肯定會想方設(shè)法來策反我們。我們得想個對策。」

白蓮花小聲地說:「是啊,我好怕啊。萬一他們用什么手段逼我怎么辦?」我看著他們?nèi)齻€,

心里嘆了口氣。指望他們,估計是沒戲了。我把目光投向那個一直沒說話的「影子」。

他坐在角落里,整個人好像都融進了陰影里?!赣白?,」我叫他的名字,「你有什么想法?」

他抬起頭,看了我一眼,聲音沙啞:「守是守不住的。最好的防守,是進攻?!刮已劬σ涣?。

「說下去?!埂讣t隊有五個人,」影子慢慢地說,「林晏是隊長,核心人物。那個『教授』,

看起來是智囊?!捍炭汀皇俏淞敗!盒〕蟆皇菙嚲终摺_€有一個,看起來最沒有威脅的,

代號『信徒』的女人?!顾D了頓,繼續(xù)說:「我們不需要策反所有人。

我們只需要策反一個,就能把局勢扳平。如果能策反兩個,我們就能贏?!?/p>

「那我們應(yīng)該策反誰?」錦鯉傻乎乎地問。影子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我明白了。

「我們策反那個『信徒』?!刮艺f。銀行家皺了皺眉:「為什么是她?她看起來平平無奇,

策反她有什么用?」「正因為她平平無奇,所以她才是最容易被忽略,也最容易被策反的?!?/p>

我說,「而且,你們沒發(fā)現(xiàn)嗎?她看林晏的眼神,充滿了崇拜和依賴。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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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25-07-30 02:46: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