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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醫(yī)務(wù)室出來,傅硯辭一直拉著我的手,沒有放開。
他的掌心很熱,燙得我有些不自在。
【行了行了,戲演完了,可以放手了吧?男女授受不親啊喂!】
傅硯辭非但沒放,反而握得更緊了。
「沈知意,」他停下腳步,回頭看我,「你就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
我眨眨眼:「說什么?謝謝你幫我澄清?」
「不是。」
「那是什么?」
傅硯辭盯著我,一字一頓地問:「你為什么,一點都不在乎?」
不在乎他誤會我,也不在乎他為我澄清。
從始至終,我就像一個局外人,冷眼旁觀著這一切。
【因為不重要啊。反正都是假的,我干嘛要投入真情實感?】
傅硯辭的眼底,閃過一絲受傷。
他松開我的手,聲音低沉:「對你來說,什么是重要的?」
「回家?!刮液敛华q豫地回答。
傅硯辭沉默了。
夕陽的余暉灑在他身上,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看起來有幾分落寞。
「如果,我能讓你回家呢?」他突然說。
我愣住了。
【什么意思?他有辦法送我回去?】
「你說的是真的?」我激動地抓住他的胳膊。
傅硯辭點頭:「但是,我有一個條件?!?/p>
「什么條件?」
「留下來,做我的妻子。不是演戲,是真正的妻子?!?/p>
我懷疑自己聽錯了。
【開什么國際玩笑?讓我嫁給一個紙片人?我腦子又沒被驢踢?!?/p>
傅硯辭的臉色,沉得能滴出水來。
「沈知意,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p>
「我也沒開玩笑?!刮宜﹂_他的手,冷下臉,「傅硯辭,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是來做任務(wù)的,不是來跟你談情說愛的。等任務(wù)結(jié)束,我就會離開這里。我們,是不可能的?!?/p>
說完,我轉(zhuǎn)身就走,不想再跟他多說一句。
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難道他真的以為,自己有能力打破次元壁,把我送回家嗎?
別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