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位西裝筆挺的中年男人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他向我點了點頭,我的心也安了下去。
見到這人,我的家人們反而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我叔叔第一個沖到他面前:“賈大師!
您可算出現(xiàn)了!這幾天我們都快急死了!”這位賈平安是國外給人看事的白龍王,
正是我們溫家長期合作的大師。這些年來賈平安為我們溫家做了不少布置加持,
公司也在蒸蒸日上,溫氏大家族和和睦睦也有其助益。從叔叔的話里不難看出,
這幾天他們也是在想盡辦法地找賈平安。為了我倒也是煞費苦心。
“漾漾她這幾天鬧出來的亂子您應(yīng)該都知道了吧!就因為溫欣把行李箱磕破了個洞,
她就要斷了溫欣的路!”“不僅如此,她又以溫欣的身份借了好多高利貸,
追債的都快找上門來了!公司也是損失巨大!”“您快看看她到底是中邪了還是怎么了!
再這樣下去溫家都要被她鬧垮了!”所有人都附和地點頭,我無奈嘆了口氣,
如果他們能一直這樣團結(jié),那溫家的產(chǎn)業(yè)估計還能翻上一番。賈平安點了點頭,
看向所有人說:“這些我都知道了,溫總因為溫欣的行李箱破了個洞,
所以阻止她在清北報名。”眾人認真的點頭,賈平安卻是話風一轉(zhuǎn):“溫總是溫家的話事人,
同時也是溫欣的親姐姐,她做這些決定有什么問題嗎?”話音一落,全家大驚。
從他們的表情里可以看出,賈平安的回答跟他們所設(shè)想的完全相駁。
叔叔一把拉住賈平安的手,使勁晃了晃:“賈大師您說什么呢!這還沒有問題?
”“她這不就是在胡鬧嗎!您擅長看事解降,一定能看出來一些異常的對吧!
”“她再這樣下去后果不堪設(shè)想啊!”賈平安面無波瀾地搖了搖頭,“溫總并沒有什么異常,
我還是那句話,作為溫家的話事人溫總的所作所為完全沒問題?!边@下,
賈平安可是激起了群憤,成為眾矢之的?!皠e再跟他廢話了!他剛來的時候就在阻止咱們,
我看他最有問題!”“沒錯,這幾天根本找不到他人,現(xiàn)在又堂而皇之地出來說溫漾沒事,
他就是來落井下石的吧!”“賈平安!你是不是勾結(jié)了誰,誠心要把我們溫家搞垮!
沒想到你也這么道貌岸然不是個東西!”“枉我們一直那么信任你!
今天你不把事情說清楚了,就別想出這個大門!”親戚們的矛頭都指向了賈平安,
我擋在賈平安身前,目光冰冷地看著他們:“這件事跟先生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你們不要在這亂說?!卑职置偷貙⑽易У揭贿叄骸澳氵€護著他,我看你也是沾了臟東西!
”我大聲反駁:“我沒有!”見我還在頂嘴,這回爸爸是真急了,一巴掌狠狠地扇向我。
好在賈平安不是自己孤身一人來的,他還帶了幾個我公司的安保。
爸爸的巴掌被他們及時攔下。“好啊你!溫漾,連爸爸都管不了你了是吧!
”正在這混亂之時,陸霄大吼:“都進來!把她給我按住!”陸霄一聲令下,
別墅外頓時跑進來七八個人。我冷笑:“我倒是忘了你。
”“不過你不知道你們陸家一半的生意都是要靠我沈家的嗎?”陸霄根本不聽這些,
對著我咆哮:“什么生意不生意?我就是要為溫欣討回公道!
”“我不像你這個人面獸心的小人,為了溫欣我可以付出一切!”說著,
陸霄將一摞照片甩了出來。照片上是不同的場景,但主人翁只有我一個?!皽匮?,
是你不仁在先,這些日子我一直在讓人查你!”“看看吧,這些照片能說明很多東西!
”我拿起照片大概翻了翻:“就這,能說明什么呢?”溫家人也沒太看懂,
紛紛把目光集中到陸霄的身上,好似在看著他們唯一翻盤的希望。
陸霄冷哼道:“這些日子你做的每一件事都很詭異。”“你趁家里沒人的時候來,
走的時候卻拿走了他們很多衣服?!薄安粌H如此,你還翻了附近的幾個舊衣物回收箱,
甚至還去了幾個捐贈中心?!薄澳阕龅乃惺虑闊o一例外,
都是拿回不少你溫家人捐出去的衣服。”“溫家也算家大業(yè)大,
即便再受重創(chuàng)也不至于為這點舊衣服奔波吧?”接著陸霄又亮出一段視頻,
視頻中是賈平安去了我家?!霸谀闶栈嘏f衣服之后,賈平安就被你叫過去了,
再結(jié)合你這段日子以來的種種離奇作為,很難讓人不多想?!闭f到這,
陸霄怒沖沖地瞪著我:“在經(jīng)過我多方打聽之后,溫漾,
我有理由懷疑你是想用什么邪法來取代溫欣!!”他這話一說完,全家人倒吸一口涼氣。
尤其是妹妹,眼中的驚恐肉眼可見,她雙手用力扣著被子。
爸爸不敢置信地看著我:“他說的是真的嗎?”“這不是胡鬧嗎?溫欣是你親妹妹!
你們本就親為一體,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賈平安!你這是在幫她犯罪,犯罪知道嗎!
”說著,爸爸似乎想起了什么,他茫然地搖著頭,不解地看向我?!半y道就是因為清北?
”“當年因為家里的意外讓你沒能參加高考,沒能如愿以償,
所以你現(xiàn)在就要搶過你妹妹的所有?”“漾漾你怎么可以這么想啊,那一切都是爸爸的錯!
是爸爸對不起你,跟你妹妹無關(guān)??!”爸爸這個結(jié)論很快便讓全家人達成了共識。
眾人紛紛譴責我:“原來是這樣!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姐妹,你這丫頭怎么能如此心狠啊!
你高考時候你妹妹還什么都不懂呢!”“所以說這些年來你為溫欣做的一切都是假象?
都是在為自己鋪路而已,等到她考上清北你就取而代之來彌補自己的遺憾!
”“溫漾我們真是看錯了你,我們溫家沒有你這種冷血動物!”“還好發(fā)現(xiàn)的及時!
絕不能讓她得逞!”沒等我開口,陸霄便大手一揮:“還愣著干什么?把她給我按住!
”“出什么事我陸霄負責!”“攔住他們!”賈平安大喝。
他帶的人和陸霄的人當即打作一團。溫家人怕我趁亂跑了,
一個個擼胳膊卷袖子地就要沖上來。這時就聽妹妹大喊:“夠了!
”妹妹直接從床上掉了下來,哭得跟個淚人似的:“姐我相信你不是這樣的對嗎?
”“我是你抱著長大的,所有人都羨慕咱們姐妹的感情,
有你這個姐姐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薄八麄冋f的一定不是真的對嗎?姐你快說??!
”妹妹這一番話讓在場的每個人都為之動容,甚至是我公司的安保,他們明顯都猶豫了。
甚至是我,都覺得自己是不是錯了。但我摸了摸從妹妹手中搶過來的那塊金子,我笑了。
“你還真能演啊,演的自己都信了吧?”“你們聽著!這個人根本就不是我妹妹溫欣!
”終于,我把這句話說了出來。所有人都定在了原地。他們看了看,又看了看溫欣?!隘偭耍?/p>
我看你是徹底瘋了,這種話都說的出來!”“自始至終溫欣也沒什么變化,還一直在維護你,
反倒是你!你跟這個神棍在一起胡言亂語,我們現(xiàn)在很懷疑你已經(jīng)不是溫漾了!
”媽媽拉起我的手,一邊搖頭一邊流淚:“別再說了閨女,咱到此為止好嗎?
媽不想你們姐妹倆任何人受傷害?!闭f完,媽媽哭喊著給賈平安跪了下去:“賈大師,
我們溫家這些年來待你不薄,求你放過我們吧!”“我們可以不要公司,不要錢,
我們只求一家人平平安安啊,把我的漾漾還給我!”賈平安趕忙閃身,扶住我媽媽胳膊。
“我怎么受得起您跪,哎...您先聽...”沒等賈平安說完話,妹妹便朝著我跪了下去。
“為什么?為什么啊姐!”“你不想讓我上清北可以,哪怕把那些貸款都甩給我也可以,
因為你是我最愛的姐姐!”“可你不能說出這種話來冤枉我啊,你不心疼我也不心疼媽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