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巖愣了愣,看向橫幅上的名字后,恍然大悟一笑。“別以為你給安安換了名字,
就不是她了?!薄鞍舶?,過來,我是傅承巖啊?!备党袔r朝我招招手。
可是我聽到“傅承巖”三個字的時候,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zhàn)。我往陸淮遠的身后又躲了躲。
“抱歉,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标懟催h對他失去了耐心,直接讓保鏢把他請走了。
這個求婚儀式雖然被打斷節(jié)奏,可不影響最后的結果。陸淮遠單膝跪地,為我戴上了鉆戒。
晚上陸淮遠本和我一起回家,可是他公司忽然有急事要處理,所以讓司機送我回家。剛下車,
就有一個人影竄到我面前。我借著路燈一看,是出現(xiàn)在求婚儀式,那個搗亂的男人。
“安安……”他深情地喚著。我下意識地后退兩步,心生害怕。他趕緊安撫。“安安,別怕,
你不是不認識我嗎?我來給你看樣東西?!彼f給我一本相冊。我疑惑不解地接過,
打開第一頁。第一頁是我和這個男人的合影,背景是游樂場,我們手拉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