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易中海,何雨柱三人一起去后廚,易中海決定,等和何雨柱做不出來的時候,一定要好好嘲笑一下他出口氣。
來到后廚軋鋼廠廚師們正坐一起聊天,畢竟現(xiàn)在工人們剛剛上班,他們還沒到做飯的時候。
后廚廚師長馬洪剛,見到楊廠長三人來這里,趕緊起身行禮。
“廠長,這個時間點兒你們怎么過來了?是有什么事情嗎?”
“廠長啊,有一件事我要跟你說,你不知道,這個何大清實在太過分了。”
“你看看,都已經(jīng)這個時間了還找不到他人,他今天可沒有請假。”
“沒有請假就擅自離崗,這種同志,眼里根本就是無組織,無紀律,廠長你可一定要嚴肅處理啊?!?/p>
楊廠長擺了擺手,隨意解釋了一下,就指著一旁的何雨柱說出了來意。
馬洪剛沒想到何雨柱竟然敢如此夸大,還真的來后廚這里,他看了何雨柱一眼,直接搖了搖頭。
“廠長,這小子該不是會是誠心耍我們的吧?他才多大一點兒?”
“真以為他爹是廚師,他就能做廚師了?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去哪里學的手藝,學的怎么樣,出師了嗎?”
“作為一個廚師,怎么也要練好幾年刀工吧?就他現(xiàn)在這樣,刀工過得去嗎?”
“就不說別的,黃瓜片兒切的好嗎?別切的跟刮下來的魚鱗一樣亂七八糟,那做出來的東西,喂豬都嫌磕牙?!?/p>
“別是沒得到他爸的什么真?zhèn)鳎磸桶言闾<Z食的能耐,給學的爐火純青吧?”
“他爸那一手菜就算交給他,沒個幾年他也吃不透吧?小小的年紀,別的不學,倒是挺好高騖遠。”
“看看我們,哪個學徒不是踏踏實實學了許多年,等真真正正出師,把一切都練好了,才能去掌勺的?”
“而且我們廠里的情況可跟家里不一樣,他來做菜,顛得動我們這里的大鐵鍋嗎?別還沒做飯,先把自己給傷了。”
“廠長,不是我看笑話,他這菜要是做的一塌糊涂,真?zhèn)鞒鋈?,那不是把他爸的臉都丟光了嗎?”
“再說了,在這里不說露一手,他要是做不出個所以然來,那也沒什么。”
“但是如果傳出去,人家說我們廠里的廚師不行,別砸了我們廠里的招牌啊?!?/p>
“廠長,這事你可得三思,萬一以后領導知道我們找了一個不會做飯的廚子,那可影響大了。”
馬洪剛根本不知道何雨柱到底會不會做菜,但是不妨礙他先把他貶的一文不值,給他的路堵死。
而他之所以這樣,是因為何大清跟他有仇,他拿捏不住何大清,現(xiàn)在何大清跑了,他還不能治住一個小小的孩子?
本來馬洪剛仗著自己廚師長的身份,經(jīng)??丝凼巢?,別人也不敢說什么。
偏偏何大清也是軋鋼廠里面的大廚,但是廚藝卻比馬洪剛還要好。
以往領導前來都是點何大清做的菜,可何大清和馬洪剛十分不對付。
馬洪剛原本想要憑借廚師長身份壓服何大清,但是何大清廚藝高,他一點也奈何不了他。
何大清還多次舉報馬洪剛克扣食材,兩人的梁子,算是徹底結(jié)下,根本沒有緩和的可能。
馬洪剛敢對何雨柱多加侮辱,也是覺得何雨柱是毛頭小子,沒多大能耐。
他根本就看不起何雨柱,而且這何雨柱就算最后死皮賴臉進來了,這里也要在他手底下工作,根本沒什么好擔憂的。
易中海也在一邊陰陽怪氣,“是啊,傻柱,俗話說啊,有多大的能耐,端多大的碗。”
“可不是我們不看好你,實在是你這做事啊,有點太莽撞,不懂得謹慎行事?!?/p>
“這就算廠長對你心慈手軟,你也不能真的就死皮賴臉的想蒙混過關吧。”
最后還是楊廠長看不下去,詢問何雨柱是否還要考核。
何雨柱眼神冰冷,聽著兩個人的落井下石,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軋鋼廠他是必須要進去的,現(xiàn)在還沒有私營企業(yè),而且他現(xiàn)在做別的也不合適,只能進廠。
馬洪剛一聽他還沒打算放棄,還不依不饒的,覺得何雨柱打腫臉充胖子,就是在浪費食材,浪費大家都時間。
何雨柱這下也冷了臉,看著馬洪剛,“你敢跟我打賭嗎?”
看著何雨柱有些冰冷的眼神,馬洪剛想到他現(xiàn)在周圍都是人,沒什么好怕的,“行啊,你說,賭什么。”
何雨柱盯著他,“就賭誰做的菜好吃,誰輸了,誰就跪下叫對方爺爺?!?/p>
馬洪剛一聽是大喜過望,他覺得何雨柱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廚藝根本不可能跟自己比。
楊廠長沒想到何雨柱這么沖動,本來不管這個馬洪剛說什么,他都是要動手做菜的。
這樣的話,就算做的不好,他再回去多學兩年就是了。
但是現(xiàn)在,如果賭約真的定下,到時候何雨柱再輸了,那場面可不好看。
畢竟這么多人都在,如果不跪下磕頭,這個馬洪剛到時候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何雨柱。
楊廠長內(nèi)心還是覺得何雨柱太年輕,就算廚藝不錯,還能有干了許多年廚師長的馬洪剛好嗎?
他還想再勸軟何雨柱,結(jié)果易中海直接拉住他,“廠長,你別擔心,這也是一種相互鼓勵嘛,說不定還能促進大家的良性競爭?!?/p>
“而且,這傻柱太輕浮,現(xiàn)在他爸找不到,年輕人也應該適當?shù)氖苁艽煺邸!?/p>
“這要是不把他的銳氣殺一殺,以后萬一做出了什么嚴重的事情,可怎么是好?”
“而且這也沒打他沒干嘛的,身上也不會掉塊肉,您說是不是?”
楊廠長確實覺得何雨柱有些沖動,但是還是又問了一次,何雨柱鐵了心要比,他也沒辦法再勸。
最終兩人開始比試,由楊廠長做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