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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背后的人已經等不及了,在催促無人性鄭彬。
他不耐煩的說道:“你在教我做事!”
掛掉電話,無人性鄭彬心想:要不是有兩個臭錢,我會理你個撲街仔。
但尾款還沒到,他還是按照金主的意思,去找另一個監(jiān)房的大咪。
狼狽為奸的兩人一合計,靚坤既然在洗衣車間工作,那直接把大咪的人調過去,干就完了。
事后找個小弟頂罪就好了。
翌日。
靚坤睜開了眼睛。
人生似乎就是一睜一閉之間。
一閉一睜,一晚就過去了;一睜一閉,一天就過去了;一閉不睜或一睜不閉,一輩子就過去了。
起身,洗漱,吃早餐,去車間上班干活,靚坤已經熟悉了流程。
但今天來了不速之客。
不知道什么時候,車間的人已經變少,剩下的人都盯著他。
從之前的獄警離開,靚坤還是只是猜測,但到了現在,看到來勢洶洶的人,靚坤就知道不是下馬威那么簡單了。
雖然說有的時候電影里面殺人不需要什么理由。
但人都是趨利避害的動物,都是趨向對自己有利的一面,避開對自己有害的一面。
畢竟有那晚一打十幾個的謠言在,這些人不可能做些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除非前身得罪過他們。
但事實上并沒有,所以,答案不言而喻。
總有刁民想害朕!
剛剛好經過這幾天,已經徹底的掌握這身體,正好看看極限在哪里。
靚坤只能這樣樂觀的安慰自己。
“咔!”
門被這一群人鎖上,洗衣機在嗡嗡轉動,聲音在此刻顯得格外的大。
有個酷似駒哥的人大喊一聲:“干他!”
車間亂斗立馬開始。
說時遲,那時快。
在靚坤后面的瘦小子首先不講武德,背后出手偷襲。
聽到聲音的靚坤拿起衣服,回頭一纏,把那小子的手纏住。
四周的人見此情形,直接想要一擁而上,但被地形限制住了。
靚坤拖著偷襲那個瘦小子來了個旋轉,飛起一個跳踢,借助狹小的地形靚坤一頓踢飛。
“嘭!嘭!嘭!咣啷!……”
好幾個人就被踢飛出去,洗衣車間的東西七倒八歪,立馬又有其他人補了上來。
一般混混打架最知道分寸,很痛但不會死。
但如今卻不是混混打架,這群人擺明就是要靚坤的命。
這次的人比那晚的還多好幾個,而且也更拼命,靚坤雖然有掛彩,但借助地形優(yōu)勢,看似還能應付。
靚坤解決了十來個人,不管其他人信不信那晚的事情,反正現在洗衣車間里面的人都相信了。
因為十來個人在地下痛苦的哀嚎,一時之間,其他人都被靚坤鎮(zhèn)住了。
靚坤在縫隙中緩了一口氣,汗水已經快要模糊雙眼,身體上的傷口隱隱作痛,但他不能絲毫大意,也不敢有絲毫松懈。
雖然他只會街頭亂斗,但在【體質】和【精神】都翻倍的情況下,他還是化身洗衣車間戰(zhàn)神。
“你個撲街!你們愣著干嘛?給我上?!?/p>
說著酷似駒哥的男人一馬當先,其他人也只好跟上。
雞賊的大佬故意拉慢腳步,其他小弟已經上了,一個高大的身影已經殺到。
靚坤穩(wěn)住心神,拿起鐵桶砸去,胖子剎車不及,直接和鐵桶親吻,腦瓜嗡嗡的。
“哐當!”
“嘭!”
另外兩邊的也猛的沖過來,似乎有獎金一般,靚坤手撐桌子,跳開,兩人直接撞了個滿懷,順便把洗衣粉撒向了空中。
“啊!”
“嘭!”
“叮呤咣啷!……嗶哩啪啦……砰!哐當!……??!……”
洗衣粉散落,等這一群人的大佬大咪看清楚情況的時候。
已經是自己二十多個小弟倒在地上,嘴里不斷的哀嚎、呻吟聲,混合著洗衣機的嗡嗡的聲音。
他一時之間難以置信,都愣住了,看著向自己走來的靚坤,他咽了下口水,艱難的說道。
“那個,坤哥,你聽我說,誤會…都是誤會……”
大咪看到一旁的剪刀,直接眼疾手快的拿了起來。
說時遲,那時快。
“砰!嘭……”
洗衣車間里面?zhèn)鱽砑ち掖蚨仿?,外面的人被攔住。
眾人也知道這幫混混的德性,于是就在外面等待。
這時候離開始大亂斗,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鐘。
此時,洗衣車間里,只見靚坤逮住大咪,兇相畢露的質問道:
“我是知道你也是替人辦事,這就沒必要搭上自己的命了吧,告訴我,是誰?”
被按在地上的大咪說道:“我說,我說,是……”
“咣啷!”
洗衣車間的門被打開了,只見靚坤走了出來,雖然很慢,但很是堅定從容。
以前一打十四個可能會覺得那是謠言,但等眾人湊近看到里面倒地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
現場的眾人都確認過眼神,那晚的事情真到不能再真。
“哎呀…救命啊!”洗衣車間里面哀嚎的求救聲傳出,眾人才回過神來。
“干什么呢,趕緊把人送去醫(yī)務室,趕緊的!”
“哦哦哦!”
另一邊,靚坤終于舒了一口氣,太陽照在身體上,那種熱辣和疼痛相結合在身體上,似乎有一種別樣迷人的感覺。
那種感覺就是活著,身上的疼痛感讓他知道,此時的他還活著。
活著,真好!
嘴角留有鮮血,呲開嘴笑的靚坤,感覺非常好。
即使是艷陽烈日下,在其他人看來,靚坤此刻的笑也是猶如瘋子般的癲笑,尤為嚇人。
這天,無人性鄭彬開心的來到辦公室。
甚至還美滋滋的哼起了曲,看來心情很是美麗。
“哆哆哆!”
就在這時,外面有人敲門,無人性鄭彬拿起咖啡喝了一口:“進?!?/p>
手下沙皮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長…官……”
無人性鄭彬眉頭一皺:“怎么了?毛毛躁躁的,發(fā)生什么事了?”
這時緩了一口氣的沙皮才說道:“長官,你叫我盯住靚坤,今天他在車間被圍毆,但…但那些人都被靚坤打進病房了。”
“噗……什么?”鄭彬直接把咖啡噴了出來,滿臉的不可置信,“砰!廢物,都他嗎的是廢物,喪狗是,大咪也是,撲街!”
沙皮低著頭不敢言語,這個時候上司正在氣頭上,呼吸大點聲估計都得遭殃。
他看著剛剛還好好的咖啡杯子,就這樣被扔在了地上,杯子已經破碎,咖啡灑落一地,也弄濕了他的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