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果然沒看錯你!”
“是個爽快人,咱簽完合同馬上給你放款!”
“以后有啥事提我,這一塊方方面面的,給你安排的明明白白!”
吳龍大喜過望,這一筆大額貸款放出去,自己能收到的提成也不少,自然對陳玄熱情無比。
甚至還主動買單給陳玄點了杯酒,一口一個兄弟,叫的比親生的還親。
“行!”
“龍哥,以后你就是我親哥!”
陳玄面上附和著,心里鄙夷無比。
不過這番話可是心里話。
就算是親哥也不至于送自己兩千萬吧?
這是活菩薩??!
兩人各懷鬼胎,手續(xù)辦完之后,陳玄收到了兩千萬到賬的消息。
隨后心滿意足的離開了酒吧,回到的小區(qū)已經(jīng)日落西山了。
今天陳玄心情不錯,腳步飛快。
“喂!”
“是陳家小子吧?你給我站?。 ?/p>
可前腳剛踏進小區(qū),后腳就被人遠遠的叫住了。
“胡嬸?”
陳玄納悶,這碎嘴子怎么找上自己了?
胡嬸在小區(qū)居委會上班,悠閑自在,但是與居委會其余大媽在一起,構(gòu)成了本小區(qū)的情報部門。
大到小區(qū)改革、社區(qū)服務(wù),小到哪家狗子懷孕,幾乎全都知道。
最重要的一點,胡嬸和劉俊義梁家是親戚。
“別胡嬸胡嬸的套近乎。”
“我今天是找你反映情況的,有人說你們家每到晚上都有怪聲,很影響大家休息,你能不能注意一點?”
“你不求上進,也不能影響別人不是?”
胡嬸走上前,雙手掐腰,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
而陳玄也不打算和她計較,和這種碎嘴子有什么好爭辯的?
“行,我盡量注意。”
說完就要走,可是胡嬸又哪里會讓他輕易離開?
說到底劉俊義交給他的任務(wù)還沒有完成了,這樣讓陳玄走了,自己反倒不好交差。
“等等!你站住!”
“我這話還沒有說完呢!”
胡嬸上前直接拽著陳玄不讓走,陳玄有些不樂意了:“怎么,還有事?”
“你口說無憑,我們大家怎么相信你?”
“這樣,你寫個檢討,按個手印,我拿到小區(qū)的公告欄上展示,好讓大家放心?!?/p>
胡嬸想了想說道。
既然要做,那不如做的漂漂亮亮,讓這小子在整個小區(qū)面前丟人。
而陳玄眉頭一皺,寫檢討、按手???
這是鬧哪樣?
把自己當成犯人了?
“要寫檢討你自己寫,我沒工夫陪你玩?!?/p>
“你只是居委會的工作人員,是服務(wù)業(yè)主的,不是仗勢欺人的?!?/p>
“提醒你一句,不要有點權(quán)力就高高在上,把自己當個東西。”
換做之前陳玄可能會妥協(xié),畢竟這大媽掌握著小區(qū)情報部門,只要她在情報網(wǎng)胡咧咧兩句,明天他就得在小區(qū)出名。
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末日在即,能不能活命都要另說,誰還慣著你?
眼看著陳玄竟然和自己頂嘴,她當即不樂意了。
“你...”
“你什么你?嗓門大了不起啊!”
“就你這樣的還管別人呢?先管好自己家的事情再說吧?!?/p>
胡嬸剛想扯開嗓子發(fā)力,可不料陳玄依舊強勢開口,硬生生打斷了胡嬸施法。
“你小子別胡說!”
“我家里什么事都沒有,你要是胡說我撕爛你的嘴!”
胡嬸氣急敗壞,此時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小區(qū)不少人下班路過,全都圍在了一邊。
陳玄見狀,有意要治一治這老大媽。
“胡說?我可沒有胡說?!?/p>
“首先,你兒子在外面亂搞,染了病,怕丟人跑到外面治療不敢回來是真的吧?”
“還有,你和你老公實際上已經(jīng)離婚了,原因是因為你家老頭頂不住你這個年紀還玩的花哨,可表面上還裝作恩愛老夫妻,這是真的吧?”
“最后,你那一張碎嘴能不能收一收?整天不是張家長就是李家短,到處八卦、背后議論別人,你也不怕爛舌頭!”
陳玄當著眾人面侃侃而談,絲毫不亞于一個資深的八卦家。
一番話落下,胡嬸頓時面色赤紅,恨不得鉆進地縫里!
這些事情她從未說過,畢竟家丑不可外揚,可他怎么會知道?
這沒道理!
而陳玄的一番話頓時引起了四周眾人的共鳴。
“是啊,這胡嬸真是過分,每天在小區(qū)門口和一幫老大媽對人指指點點,惡心死了!”
“別說是你了,路過的狗都要被她們罵兩句,這不,前段時間我家狗做了絕育,她們說我家狗在外面亂搞,被人給剁了,有沒有搞錯?那是一條狗??!是狗!”
“這種碎嘴子就該亂舌頭,再不濟割了也行,成天在背后亂說話,死了也是要下地獄的!”
“自己家里亂七八糟,還見不得別人好,長這么大真是頭一次見這么惡心的人,老了還不檢點,趕緊投胎算了!”
......
四周一幫人厲聲訓(xùn)斥,顯然深受其害。
眼看著四周怒罵聲一片,饒是在小區(qū)門口擔任情報部門的胡嬸也有些招架不住。
臉上火辣辣的,那感覺簡直比挨了幾巴掌還難受!
尤其是四周那些人的目光,恨不得把自己給殺了。
反觀陳玄倒像是勝利者一般,站在原地巋然不動。
要知道原本淡定自若、不動如山的應(yīng)該是自己,可偏偏現(xiàn)在成了陳玄!
“陳玄!你以為你自己就好得到哪去嗎?”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你嫂子的那點破事!”
“既然都這樣了,今天我全給你抖露出去!”
胡嬸氣急敗壞,當即開始潑臟水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又怎么樣?
今天過后她還還能抬起頭做人?
自己不好過,陳玄也別想好過!
一念及此,他甚至不用經(jīng)過腦子思考,張嘴就來。
“你一個火氣方剛的男人,碰上一個喪夫的饑渴女人,你們兩個天天住一起不就是為了那點破事?”
“早就有人和我說了,你們晚上搞的聲音太大的,影響別人休息,我好心給你臉,你還不要!”
“你真是個畜生!那是你嫂子,你哥在天上看著你呢,你怎么下得去手?。 ?/p>
“連這種違背倫理的事情你都干得出來,說你是畜生都抬舉你了!”
三兩句出口,陳玄臉色頓時一變,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
隨后,一番話怒極吼出:
“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