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龍影驚魂我正舉著手機拍大明宮遺址的復原模型，
突然看見丹鳳門殘垣上飄過一道白影。"操！"手一抖，手機直接砸在解說牌上。
周圍游客奇怪地看我，可他們都沒看見那道飄進含元殿方向的影子。我彎腰撿手機時，
后頸突然涼颼颼的，像有人對著我脖子吹氣。轉身的瞬間，
我看見了這輩子最恐怖的畫面——半張青灰色的龍臉貼在眼前，鱗片縫隙里滲著黑血。
心臟猛地抽緊，眼前炸開一片白光。再睜眼時，檀香味直往鼻子里鉆。
身下不是硬邦邦的水泥地，而是織金軟墊。我盯著藻井上盤繞的五爪金龍，
聽見自己牙齒打架的聲音。"道長醒了？"尖細的嗓音嚇得我一骨碌爬起來，
差點被過長的衣擺絆倒。低頭看見杏黃色道袍時，我狠狠掐了把大腿。疼得齜牙咧嘴，
但眼前的雕花木窗沒消失。兩個戴幞頭的小太監(jiān)端著銅盆，看我的眼神像在看猴子。
年紀大點的那個撇撇嘴："袁天師說得沒錯，果然是個江湖騙子。
""放......"臟話到嘴邊硬生生咽回去，我摸到袖袋里有東西。掏出來是張黃麻紙，
朱砂寫的字刺得眼睛疼："詔令天下術士，降伏涇河妖祟。"門外突然響起鎧甲碰撞聲。
穿明光鎧的侍衛(wèi)魚貫而入，最后頭是個穿紫袍的老道士。他拂塵一甩，
我手里的皇榜突然自燃，灰燼在地上拼出個"敕"字。"有意思。"老道士的三角眼瞇成縫，
"揭榜三日才現身，程道友好大的架子。"我后背全是冷汗。這老頭剛才露那手，
可比我們道觀里跳大神的師父厲害多了。還沒想好怎么編，外頭突然炸開一聲慘叫。"龍！
殿頂有龍！"所有人臉色瞬間慘白。老道士的拂塵啪嗒掉在地上，
我順著他們視線往上看——琉璃瓦縫隙間，正滲出粘稠的黑水，眨眼就凝成鱗爪形狀。
"護駕！"侍衛(wèi)長剛喊出聲，整片屋頂突然塌了。不是磚瓦砸落的動靜，
而是像被什么東西生生壓碎的。我抱頭鼠竄時瞥見，一團黑霧里探出兩只燈籠大的血紅眼睛。
混亂中有人拽住我后領。老道士的臉在煙塵里格外猙獰："皇榜既接，道友該顯真章了！
"我被推得踉蹌幾步，正對上那對血眼。膝蓋一軟差點跪下，
叮"的一聲：【天師系統(tǒng)激活】【新手任務：在李世民面前存活一炷香】去你媽的新手任務！
我眼睜睜看著黑霧里伸出龍爪，指甲縫還掛著水草。身后傳來環(huán)佩叮當聲，
有個溫婉女聲說："陛下，這位道長似乎胸有成竹呢。"轉頭看見穿龍袍的男人時，
我腦子嗡地炸了。這特么真是李世民！他腰間玉佩還在滴血，顯然剛經歷過什么恐怖場面。
黑霧突然收縮成束朝我撲來。千鈞一發(fā)之際，我福至心靈地掏出褲兜里的打火機。
"啪"地竄起的火苗，居然讓那東西發(fā)出刺耳尖嘯。"純陽真火！
"老道士的驚呼讓我手一抖。打火機掉在地上，火苗碰著黑霧立刻爆開一圈藍光。
借著這機會，我連滾帶爬躲到柱子后，摸到滿手黏膩——柱子上全是抓痕，
最深的地方能塞進手指。李世民的聲音在發(fā)抖："袁天罡，
這就是你說的......""陛下明鑒。"老道士突然對我露出詭異的笑，
"能召來三昧真火的，必是張?zhí)鞄煹諅鳌?我死死攥著柱子上剝落的金漆，
看著黑霧重新凝聚。
系統(tǒng)提示音又響了：【獲得臨時技能：望氣術（剩余59秒）】再抬頭時，
整個世界都變了樣。李世民周身繞著紫氣，
而黑霧深處......分明是具被鐵鏈鎖住的龍尸。
第2章 龍尸現世龍尸的眼窩里涌出黑血，鐵鏈每晃動一下，我太陽穴就跟著突突跳。
望氣術倒計時還剩37秒，我盯著李世民頭頂快要凝成實質的紫氣，突然福至心靈。"陛下！
"我撲過去抓住他滴血的玉佩，"借真龍之氣一用！"李世民被我拽得踉蹌，
袁天罡的拂塵立刻抵住我咽喉。但已經晚了，玉佩上的血珠甩進黑霧，
那團東西突然發(fā)出開水燙活蝦般的"滋滋"聲。
【臨時技能：敕令（剩余3次）】我腦內炸開新的系統(tǒng)提示時，長孫皇后突然擋在我們前面。
她發(fā)髻上的金步搖無風自動，叮叮當當響成一片。黑霧像被無形屏障擋住，暫時停止了蔓延。
"程道長。"皇后轉頭看我，瞳孔里映著跳躍的藍火，"需要什么法器？"我喉結滾了滾。
褲兜里除了半包煙就剩手機，總不能掏出來給千古一帝開熱點。正僵著，
突然瞥見袁天罡腰間的銅鈴——在望氣術視野里，那玩意兒正冒著青光。"鈴！
"老道士臉色驟變，但李世民已經親手扯下銅鈴拋過來。我接住的瞬間，
提示音瘋了一樣響：【檢測到法寶"驚魂鈴"（殘損）】【是否消耗1次敕令次數進行修復？
】黑霧已經沖破屏障，龍爪離皇后鳳冠不到三尺。我咬著后槽牙喊："是！
"銅鈴突然燙得像烙鐵。我條件反射要松手，卻發(fā)現皮肉已經和銅銹粘在一起。
劇痛中聽見袁天罡的尖叫："你干了什——""?！?我自己都沒意識到什么時候搖的鈴。
聲波肉眼可見地蕩開，所過之處黑霧盡散。屋頂破洞漏下的陽光里，懸浮著無數金色符文。
龍尸發(fā)出不甘的嘶吼，鐵鏈寸寸斷裂。最后消失前，
血眼死死盯住我：【還我命來】膝蓋一軟跪倒在地，銅鈴"當啷"滾出老遠。
望氣術時效剛好結束，世界恢復正常的那刻，
務】【獲得獎勵：通幽術（初級）】【圣人共享群邀請碼已發(fā)放】眼前突然彈出半透明光幕，
像劣質網游的聊天界面。最頂上飄著紅字：【漢高祖劉邦已同意您的好友申請】"程愛卿？
"李世民扶住我肩膀的手在抖，龍袍前襟全是汗?jié)n。我這才發(fā)現整個含元殿靜得可怕，
所有人都盯著地上那個還在冒煙的銅鈴。袁天罡撲過來揪住我衣領："張道陵的鎮(zhèn)教法寶，
你從哪——""袁卿！"李世民一聲喝止，老道士立刻松手后退?；实蹚澭鼡炱疸~鈴，
遞還時壓低聲音："程道長若要錢財珍寶......"我盯著他領口露出的淤青，
突然明白剛才為什么玉佩在滴血。這哥們八成已經被龍魂掐過脖子，現在純屬強撐。"陛下。
"我學著古裝劇里的腔調拱手，趁機瞄了眼光幕。群里最新消息是劉邦發(fā)的：【新人爆照！
】后面跟著個咧嘴笑的黃豆表情。長孫皇后突然輕咳："程道長衣衫單薄，
不如先去尚衣局......"我低頭看見自己T恤牛仔褲，在一堆唐裝里活像只褪毛的雞。
還沒想好怎么接話，殿外突然傳來騷動。穿緋袍的大臣連滾帶爬沖進來："陛下！
太極宮......太極宮的藻井在滲血！"李世民臉色瞬間煞白。袁天罡摸出羅盤，
指針瘋轉得像抽風的電風扇。
：【緊急任務：超度涇河龍王】【剩余時間：23：59：59】群聊界面突然跳出新消息。
ID叫"大周女帝"的發(fā)來語音申請，我手滑點了接聽，
耳邊立刻炸開御姐音："用通幽術看藻井！現在！"我下意識抬頭。在所有人驚恐的目光中，
太極宮方向騰起的黑氣凝成巨浪，眨眼就撲到含元殿前。最前面的侍衛(wèi)剛舉起刀，
整個人就被黑氣吞沒。"閉眼！"我吼得嗓子劈叉，
同時瘋狂點擊系統(tǒng)剛給的"通幽術"圖標。視網膜刺痛得像被針扎，再睜眼時，
看見黑氣里密密麻麻全是慘白的人手。袁天罡的羅盤"砰"地炸了。老道士噴出口血，
卻死死拽住我袖子："你看見什么了？""水鬼。"我牙齒打顫，
"至少......上千個。"黑氣突然分成兩股，一股纏住李世民，另一股直奔長孫皇后。
系統(tǒng)在腦內瘋狂警報，我邊掏打火機邊吼："都趴下！"火苗竄起的瞬間，
群里跳出劉邦的消息：【用老子的斬蛇劍啊傻逼！】我眼前突然出現個虛擬物品欄，
最前面是把銹跡斑斑的鐵劍。顧不得多想，我抓住劍柄就往前劈。明明揮的是空氣，
黑氣卻像被實物斬中般嘶叫著退開。李世民趁機掙脫，龍冠都掉了。他彎腰咳嗽時，
我瞥見他后頸有個發(fā)黑的手印。"陛下被標記了。"我不小心說出聲。
袁天罡聞言立刻撕開皇帝衣領，露出整個后背——皮膚上布滿鱗片狀淤青，
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長孫皇后突然抓住我手腕："程道長若能解此厄，
本宮許你入藏經閣。"她掌心燙得嚇人。我愣神的功夫，
統(tǒng)突然彈出提示：【觸發(fā)支線任務：皇后的秘密】【接受/拒絕】黑氣再次聚攏的轟鳴聲中，
我狠狠點了"接受"。第3章 龍怨纏身我盯著系統(tǒng)界面上的【皇后的秘密】，
手指懸在確認鍵上，黑氣已經卷到腳邊。長孫皇后突然松開我，從袖中抽出一根金簪，
猛地扎向自己指尖。血珠滴落的剎那，黑氣像被燙到般縮了回去。"程道長。"她聲音很輕，
卻壓過了四周的鬼嘯，"今夜子時，來立政殿。"沒等我反應，袁天罡已經拽著我后退。
老道士的指甲掐進我肉里："小子，你惹上大麻煩了。"李世民被侍衛(wèi)團團圍住，
后背的鱗片淤青已經蔓延到耳根。他嘴唇發(fā)紫，
令："封鎖太極宮......傳......傳太醫(yī)......"話沒說完就昏死過去。
【通幽術】的視野里，我看見一縷黑氣鉆進了他的鼻孔。
紅色警告：【龍王怨氣侵蝕中】【剩余時間：11：59：59】我被袁天罡拖出含元殿時，
聽見群里劉邦在刷屏：【新人別慫！斬蛇劍砍他丫的！】后面跟著個揮刀的表情包。"放手！
"我掙開老道士，虛擬物品欄里的斬蛇劍還在發(fā)燙，"陛下中的是水毒，得先找解藥。
"袁天罡瞇起三角眼："你認得這邪術？"我哪敢說這是系統(tǒng)提示，只好胡謅："龍屬水，
怨氣化毒，得用......用火屬性的東西克。"老道士突然笑了，笑得我毛骨悚然。
他從袖中摸出個玉瓶："巧了，貧道剛煉的赤陽丹。"瓶塞一開，熱浪撲面而來。
我瞄了眼系統(tǒng)掃描結果：【劣質火毒丸】【服用后七竅流血概率87%】"等等！
"我攔住他要喂藥的手，"陛下龍體貴重，還是先......先布陣驅邪穩(wěn)妥。
"袁天罡眼神一厲："你果然有問題。"他袖中滑出張符紙，啪地貼在我額頭。我眼前一黑，
再睜眼時已經坐在間密室里，手腳被紅繩捆得結結實實。"現在可以說了。
"老道士點燃三炷香，煙霧扭曲成骷髏狀，"誰派你來害陛下的？"我掙了掙，
紅繩越勒越緊。系統(tǒng)突然彈出提示：【檢測到縛靈索】【破解方案：吐口水】什么鬼？
我試著朝繩子啐了一口，紅繩居然"滋"地冒煙，瞬間化成了灰。袁天罡倒退三步撞上香案，
貢品砸了一地。我趁機撲向窗戶，卻聽見腦后風聲驟起——老道士的拂塵甩過來，
鋼針般的鬃毛直取我后心。千鈞一發(fā)之際，窗外飛來塊玉佩，精準打偏了拂塵。
長孫皇后的聲音幽幽傳來："袁天師，陛下醒了。"老道士臉色變了幾變，終于收起殺意。
他拉開密室暗門時，我瞥見皇后站在廊下，月光照得她臉色慘白。"程道長。
"她遞來一卷竹簡，"涇河龍王的案卷。"竹簡入手冰涼，
系統(tǒng)立刻叮了一聲：【獲得線索：龍王冤案】【開啟調查進度】我匆匆掃了眼，
全是晦澀的文言文。唯一看懂的是末尾朱批的"斬"字，墨跡暈開像血漬。
袁天罡冷哼一聲甩袖而去?；屎蟮任易x完才開口："今夜子時，帶上這個。
"她塞給我半塊青銅鏡，邊緣有焦黑灼痕。鏡背突然發(fā)燙，我差點脫手。
系統(tǒng)光幕瘋狂閃爍：【警告！檢測到時空波動】【物品來源：未來】遠處傳來更鼓聲，
皇后身影一晃就消失了。我捏著半塊銅鏡，腦內群聊突然彈出新消息。
ID"大周女帝"發(fā)來張圖片——是另外半塊鏡子。附言：【拼起來】我手一抖，
銅鏡掉在地上。月光照上去的瞬間，地面突然滲出黑水，眨眼就漫到腳踝。
【通幽術】自動開啟，我看見水里浮出無數慘白手臂。最可怕的是，
每只手掌心都長著李世民背后的鱗片淤青。"操！"我轉身要跑，黑水里突然竄出條鎖鏈，
鐵環(huán)上全是倒刺。系統(tǒng)警報響成一片：【緊急閃避！
】【臨時技能：神行符（一次性）】腳底突然發(fā)燙，我整個人炮彈般射向屋頂。
瓦片在身下炸開，黑水里的鎖鏈窮追不舍。破空聲襲來時我下意識閉眼，
卻聽見"鐺"的金屬碰撞聲。睜眼看見袁天罡站在院墻上，手里銅錢劍正架住鎖鏈。
"愣著干什么！"老道士怒吼，"用通幽術看鎖鏈盡頭！"我集中精神望去，
鎖鏈另一端消失在太極宮方向。但更恐怖的是，
袁天罡背上趴著個模糊的影子——分明是縮小版的龍尸！
系統(tǒng)突然彈出提示：【發(fā)現被附身者】【建議立即凈化】我還沒動作，
背后突然襲來刺骨寒意。扭頭看見長孫皇后飄在半空，裙擺下滴落的不是血，而是漆黑的水。
她嘴唇沒動，聲音卻直接炸在我腦子里："快走！他吃過龍肝！"鎖鏈突然暴長，
我和袁天罡同時被纏住腳踝。墜向黑水的瞬間，
系統(tǒng)光幕彈出最后一條消息：【大周女帝】發(fā)起位置共享【是否接受？
】第4章 龍魂附體我手指狠狠戳在【接受】上。黑水淹沒頭頂的瞬間，四周突然安靜了。
睜開眼發(fā)現自己站在間金碧輝煌的宮殿里，腳底是波斯地毯，熏香熏得人頭暈。
半塊銅鏡在手里發(fā)燙，
系統(tǒng)光幕彈出提示：【已加入群位置共享】【當前共享者：大周女帝】"看夠了嗎？
"聲音從背后傳來，我差點把銅鏡扔出去。轉身看見個穿龍袍的女人斜倚在軟榻上，
指尖轉著另外半塊銅鏡。她眼角有顆淚痣，和銅鏡邊緣的焦痕形狀一模一樣。
"武......"我嗓子發(fā)緊。她豎起食指抵在唇前："叫姐姐。"銅鏡突然自己飛起來，
兩半"咔嗒"合攏。裂縫處閃過金光，鏡面浮現出畫面：幾個穿官服的人站在河邊，
往水里倒什么東西。"貞觀七年，工部侍郎崔元禮私煉水銀。"女帝的聲音像裹著冰碴，
"倒進涇河那天，剛好是龍王壽辰。"鏡面畫面突變。龍尸在河底翻滾，鱗片大塊脫落。
我胃里一陣翻騰，這比恐怖片刺激多了。"所以龍王是汞中毒死的？"我脫口而出。
女帝突然坐直身子："你懂化學？"完蛋。
我趕緊找補："道門煉丹術略有涉獵......"她笑得意味深長，
從案幾下抽出卷竹簡拋過來。展開一看，是崔元禮的升官記錄——龍王死后三月，
他連跳三級。"現在朝中還有三個人吃過龍肝。"女帝的指甲劃過我脖子，
"袁天罡只是其中之一。"我后背瞬間濕透。難怪老道士背上趴著龍影，這特么是報應啊！
銅鏡突然劇烈震動，畫面變成太極宮。李世民躺在龍床上，胸口以下全變成青黑色。
長孫皇后跪在旁邊，正在往他嘴里灌某種液體。"子時快到了。"女帝突然抓住我手腕，
"記住，回去先找——"眼前一花，我又被扔回那個院子。黑水已經退去，
袁天罡倒在不遠處抽搐，背上龍影比剛才大了一圈。
【共享結束】【獲得線索：汞中毒】我沖過去拽起老道士，
他嘴角冒著血泡："鏡......鏡子......"銅鏡不知何時又裂成兩半。
我撿起來時，遠處傳來打更聲。"咚——咚——"子時到了。袁天罡突然暴起，
五指成爪掏向我心口。我側身閃避，他指甲在石板上刮出火星。"把銅鏡給我！
"他眼白全黑了，"那是我的！"我轉身就跑，腦后風聲驟起。老道士的拂塵擦著耳朵飛過，
釘在前面的槐樹上。整棵樹瞬間枯萎。
【危險等級：致命】【建議使用：掌心雷】我邊跑邊看系統(tǒng)說明，這技能要念咒。
可老子背的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战峭蝗婚W出個宮女，燈籠照出她慘白的臉。
我剎車不及撞上去，她袖中寒光一閃——匕首捅進小腹的瞬間，我下意識拍出一掌。"轟！
"雷光炸響，宮女直接飛出去三丈遠。她落地時面皮脫落，露出張長滿鱗片的臉。
【成功擊殺被附身者】【通幽術經驗+10】我捂著冒血的肚子往前爬，
聽見袁天罡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拐角突然伸出一只手，把我拽進暗門。"別出聲。
"是長孫皇后的貼身宮女，她手里拿著我見過的金簪，"娘娘等您很久了。
"暗門后是條密道，墻上全是抓痕。宮女的金簪劃過石壁，
火花照亮幾個血字："擅入者死"。"到了。"她推開扇雕花木門。立政殿內燈火通明，
長孫皇后正在煮茶。見我進來，她指了指案幾上的沙盤。"程道長請看。
"沙盤里是微縮版的長安城。太極宮位置插著根黑旗，周圍七個小紅旗。我數了數，
正好對應女帝說的吃過龍肝的人數?；屎笸蝗豢人?，帕子上沾著黑血："本宮時日無多，
只說三件事。"她掰著手指："第一，袁天罡吃的龍肝最少，還能救。第二，
陛下中的是龍怨，需找全《推背圖》殘頁。第三......"殿外突然傳來巨響。
宮女沖進來尖叫："娘娘！太極宮......太極宮塌了！"皇后猛地站起，
案幾上的茶具叮當作響。她抓起我的手按在沙盤上："第三，你從未來帶回來的打火機，
能燒掉龍怨本源。"我頭皮發(fā)麻。這女人怎么知道我褲兜里有打火機？
沙盤里的黑旗突然自己燃燒起來，火苗竄起三尺高。熱浪撲面而來，
我聞到了汽油味——這特么根本不是唐朝該有的東西！"時間不多了。
"皇后突然摘下發(fā)簪塞給我，"帶著這個去找李淳風。"我低頭看發(fā)簪，
系統(tǒng)提示瘋狂閃爍：【檢測到時空裝備：錨點簪】【可返回現代3分鐘】殿門被撞開，
袁天罡站在門口，背上龍影已經實體化。老道士的嘴裂到耳根，
吐出分叉的舌頭："娘娘......該用膳了......"長孫皇后轉身的瞬間，
我看見她后頸浮現出鱗片。
她朝我比了個口型："燒——掉——一——切——"袁天罡撲來時，
我攥緊發(fā)簪大喊："芝麻開門！"眼前天旋地轉。再睜眼時，我站在燈火通明的商場里，
四周全是玩手機的現代人。電子屏顯示：2023年8月15日，21：37。
光幕彈出：【臨時返回開始倒計時：2：59】【主線任務更新：獲取汽油】我摸了摸褲兜。
打火機還在，手機也在。解鎖看到十七條未讀消息，最新是老媽發(fā)的："兒啊，
什么時候帶對象回家？"鼻子突然發(fā)酸。遠處大屏幕上正在播放新聞："近日，
大明宮遺址出土唐代青銅鏡碎片，
與失傳的《推背圖》有關......"鏡頭給到銅鏡特寫——正是我手里那半塊的另一半。
倒計時只剩1分23秒。我沖向最近的加油站，腦子里全是皇后最后的口型。燒掉一切？
包括那個見鬼的《推背圖》？手機突然震動。群里劉邦@我："新人，汽油桶在3號儲物柜，
密碼是你穿越的日期。"我愣在原地。這群古人怎么連加油站儲物柜都知道？
第5章 龍心之謎我踹開3號儲物柜時，倒計時還剩47秒。
鐵皮桶上貼著張便簽："混了朱砂的汽油——呂雉特調"。桶蓋一掀，
刺鼻氣味沖得我眼淚直流。手機突然震動，群里彈出視頻通話請求。
接通后屏幕里是張泡發(fā)的龍臉，嚇得我差點把桶扔了。"聽著！
"龍嘴開合間露出劉邦的半張臉，"回去先把《推背圖》殘頁泡汽油里！""什么殘頁？
"我手忙腳亂擰桶蓋，"我特么連——"倒計時歸零。天旋地轉間，
我聽見劉邦最后喊："找李淳風要！"后背重重砸在青石板上，汽油桶壓得肋骨生疼。
月光還是唐朝的月光，但遠處太極宮已經塌了半邊。
【臨時返回結束】【獲得物品：特制汽油】系統(tǒng)光幕剛消失，脖子突然一涼。"別動。
"刀刃抵在喉結上，身后人呼吸帶著魚腥味。我慢慢舉起手，摸到褲兜里的打火機。
"李道長要見你。"對方拽著我衣領往后拖，"敢?；泳?.....""砰！
"我后腦勺狠狠撞上他鼻子。趁他吃痛彎腰，反手把汽油桶掄過去。黑衣人悶哼倒地，
面具脫落——是那個鱗片臉的宮女！她脖子不正常地扭曲著，居然還能爬起來。
我擰開桶蓋就往她身上潑，汽油淋到鱗片的瞬間冒出青煙。"啊啊??！"宮女尖叫著融化，
最后變成攤黑水滲進地磚縫。我喘著粗氣環(huán)顧四周，這地方從沒來過。
前方涼亭里坐著個年輕人，正在擺弄算籌。聽見動靜抬頭，月光照出他眼底的重瞳。
"程道友。"他推過來盞茶，"在下李淳風。"我攥緊打火機沒動。
這貨看起來比袁天罡還邪門，茶里指不定泡著什么。"袁師兄吃了龍肝。"李淳風突然說，
"但長孫皇后吃的更多。"算籌自動排列成八卦圖案，他指尖一點，
卦象變成太極宮微縮投影。我眼睜睜看著代表皇后的紅點正在變黑。"《推背圖》殘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