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未婚夫訂婚三年終于修成正果。可成婚當(dāng)天,他卻拋下我和庶妹私奔,
還逼我和他的替身假成婚。我絕望至極,和替身拜堂后直接進(jìn)洞房。可他卻不高興了。
1.再見陸承硯是在三個月的大街上。他高大的身軀站在馬前,
馬背上是膚色勝雪的庶妹楚心柔,她一襲紅色石榴裙隨風(fēng)飄揚(yáng)??粗椅⑽⒙∑鸬男「?,
陸承硯滿臉憤怒。“楚清歡,你竟然如此不守婦道!”大街上的百姓聞言皆駐足觀看,
紛紛交頭接耳起來。“這不是侍郎陸大人嗎,怎么能這么說自己夫人?
”“上個月我還看見陸大人和陸夫人當(dāng)街吵架,
后來陸大人就和楚太師一起陪陛下出去查看災(zāi)情了?!薄鞍パ?,
該不會是陸夫人給陸大人戴了帽子吧,朝廷命官家也有這些糟心事?。 标懗谐幟嫒堇渚?,
他死死地盯著我。我得知夫君和父親今日回來,早已備好宴席接風(fēng)洗塵,由于太過想念,
特意出門迎接,卻不想遇見了他們。馬上的楚心柔立即翻身下馬,一臉驚訝地說:“姐姐,
你怎么能做出這種事,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就算承硯哥哥有什么不對,
你也不應(yīng)該如此急不可耐?!薄巴蟪疫€如何在人前抬起頭,我的臉面都給丟盡了,
我不活了……”她說著佯裝要去撞一旁的石獅子。陸承硯反應(yīng)極快,
一把就抓住楚柔月的手臂,順勢摟住她,低聲安慰:“沒事的阿柔,楚家是書香門第,
斷斷不會容留這樣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只怕早就把她趕出家門了?!薄澳銊e怕,
有我在不會有人說你半個字!”一邊說,陸承硯將目光投向我,滿是厭惡和冷冽。
“我說的很清楚了楚清歡,我不是不愿意娶你,只是想著再過幾年,
只是沒想到你想男人想瘋了,跟我尚有婚約就懷身大肚,你還真是水性楊花!
”我怔怔的看著他,完全沒想到文縐縐的竟然會把話說得這么難聽。陸承硯家境一般,
卻相貌出眾,我爹是當(dāng)朝太師,也是看中他的才華,覺得他很有潛力,
這才一點(diǎn)點(diǎn)引導(dǎo)他走向仕途,還將剛過及笄的我許配給了他。他也不負(fù)我爹的愿望,
很快就成了戶部侍郎,他晉升地太快,阻礙了很多人,經(jīng)常會引來政敵的暗殺,
因此我爹特意給他物色了一個長得一模一樣的替身。他越來越得到陛下的器重,
也越來越躲著我,更是絕口不提婚事。半年前,在老家養(yǎng)病的庶妹被接回,
陸承硯就把目光投向了她。那段時間他頻繁來到我們家,我傻傻地以為他是來看我的,
直到我親眼看見他拉著楚心柔的手,這才明白。可他矢口否認(rèn)自己的行為,還說我多心。
后來他主動找我提及親事,那天我高興的整晚睡不著。然而就在成婚當(dāng)天,他當(dāng)眾逃離,
帶著楚心柔私奔了。他離不開我爹的勢力,又知道我祖父祖母年紀(jì)大,
威逼利誘讓我跟他的替身拜堂,嫁成婚蒙騙雙方長輩。真是荒唐至極。
我剛想開口回應(yīng)陸承硯的辱罵,我身邊的丫鬟枕月已經(jīng)氣得渾身發(fā)抖。
“你說話也太難聽了吧!”“三個月前要不是你主動上門談婚事,我們能自己上門嗎?
”枕月的話一出,在場的百姓都不由得議論起來?!斑@事我記得,當(dāng)初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
陸夫人哭得梨花帶雨,連喜服都打濕了。”“那是一開始,
后來人家陸大人不是也出現(xiàn)在喜宴上了嗎?第二天還陪同陸夫人回娘家,
那陣仗簡直把陸夫人往死里寵?!薄翱匆妼γ婺莻€首飾鋪了沒有?
我經(jīng)??匆婈懛蛉撕完懘笕艘黄鹑ヤ?zhàn)永锾羰罪?,陸大人對她夠好了吧!”“每逢初一十五?/p>
陸大人都會陪陸夫人到潘樓吃招牌菜,還親自給陸夫人夾菜,都對她這么好了,
怎么還抓著逃婚這件事不放,這陸夫人太斤斤計(jì)較了吧?!甭牭竭@,陸承硯似乎明白過來了。
2.陸承硯十分不屑道:“沒想到啊,你竟然這么缺男人,一個罪奴都能把你哄高興了。
”楚心柔也十分得意,嘴上卻說:“承硯哥哥,你干嘛這么說姐姐,
揭穿別人的傷疤很不好的,給她留點(diǎn)面子吧?!蔽覒嵟绷?,“你們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話音剛落,眾人的議論聲再次響起?!霸瓉砟莻€陸大人竟然是這個人的替身啊,我說呢,
那個陸大人怎么看起來那么怪怪的。”“罪奴啊,也不嫌臟,楚清歡這么缺男人嗎?
”人群中有幾個男人眼神里帶著不懷好意。聽了這些人的話,
陸承硯也不由得滿眼憤怒地看著我。“書香門第出身,父親是朝廷命官,
竟然也養(yǎng)出你這種不要臉的女人!”“還和他有了孩子,怎么?還想生下來一個小罪奴嗎?
”此話一出,嘲弄的話再次響起。有的人十分激動,更是朝我吐了幾口唾沫?!拔揖驼f吧,
就算是高門大戶里也全都不干凈,說不定比這惡心的事還要多。
”“說不定那罪奴功夫花樣多,人家喜歡的不得了啊?!薄耙钦漳氵@么說我也行,
我一個平民比罪奴身份強(qiáng)多了!”在場眾多男人就像貓聞到魚腥味一樣,瞬間朝我蜂擁而來。
他們滿嘴污言穢語,讓我不由得臉紅?!罢易锱墒裁囱剑椅已?,我比罪奴強(qiáng)壯有力!
”“楚大小姐,罪奴是什么手感啊,和那些身份尊貴的人有什么不一樣的感覺嗎?
”丫鬟枕月見狀擋在我面前,伸手推開那群咸豬手??伤粋€弱女子哪里能應(yīng)付這些臭男人,
場面一度陷入混亂。一旁的陸承硯和楚心柔滿臉都是得意。見他如此冷絕下作,
惡心感快速涌上我的心頭。我父親對他的提拔,我對他多年的情意,換來的卻是這樣的下場。
三個月前,我去戲樓聽?wèi)颍瑒偤冒l(fā)現(xiàn)陸承硯在我的隔壁廂房。“楚家欺人太甚,
仗著扶持我當(dāng)上戶部侍郎,就讓我娶他家女兒,我偏要給他們一下下馬威。
”“那婚事怎么辦,總不能一直就這么拖著吧?”“沒關(guān)系,讓那個罪奴替我好了,
世家千金大小姐和人人踐踏的罪奴,簡直是絕配!”陸承硯語氣中的得意掩藏不住。
“那可是楚家,朝中大半的人都受過楚家的恩惠,大人你瘋了吧?!薄昂撸?/p>
那個楚心柔滿腦子都是我,我說什么她都會同意。她祖父祖母年紀(jì)大了,
萬一知道自己孫女被人拋棄,一定得被氣死,有了這么個軟肋,楚心柔不同意也得同意。
”“還有,楚清歡母親早已去世,楚家現(xiàn)在最得寵的是楚心柔的姨娘,我只要哄好楚心柔,
就還是楚太師的女婿。”我連喜愛的戲都沒聽,轉(zhuǎn)身失魂落魄地離開。后來他去找我,
我沒見他,他反而跑到我的繡樓下指責(zé)我小心眼?!澳氵@個女人實(shí)在是善妒,
知不知道憑這一點(diǎn)我可以退婚的,只是我若退婚,我一個男人沒什么,你呢,
你往后的婚事可就難了?!闭f完他惱怒離開,我再讓枕月把他叫來把話說清楚,
他卻以公職為由不肯見我?,F(xiàn)在想來,他大概以為真的能拿捏住我吧。收起思緒后,
我看向眾人?!安幌脒M(jìn)衙門吃牢飯的就給我住手!”“你們看清楚了,
眼前的這個才是我夫君的罪奴替身!三個月前,他偷了我夫君的東西逃跑,
沒想到居然膽敢在街頭冒充我夫君,其罪當(dāng)誅!”眾人頓時安靜下來。
3.陸承硯一臉不可思議?!俺鍤g,你這個女人居然會黑白顛倒!”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那你有什么可以證明你是陸承硯呢?”“我的夫君現(xiàn)在正陪當(dāng)今陛下去鄰縣查看災(zāi)情,
你的意思是陛下錯了嗎?”陸承硯聞言,臉色瞬間發(fā)白。他看向身旁的楚心柔。
楚心柔卻一臉淡然,“承硯哥哥別怕,我姨娘最是得寵,只要她一句話,
我爹就會出來指證那個替身。”聽罷這話,我剛想開口告訴她一個不幸的消息時,
又見陸承硯臉色變得煞白。“楚清歡,你敢陰我!”眾人見他惱羞成怒,
便明白我的話有七八分真切了。于是,風(fēng)向開始朝我這邊轉(zhuǎn)過來?!霸瓉磉@個是假貨,
居然趁著陸大人不在家跑來招搖撞騙,我就說這個人怎么怪怪的,果然不出我所料!
”“就是啊,這個賊眉鼠眼的,哪里會是真的陸大人嘛?!薄皠倓偽覀冨e怪陸夫人了,
真是不好意思?!币姳娙嗽掍h一轉(zhuǎn),楚心柔有些著急:“姐姐,
你既然說眼前的承硯哥哥是假的,那么你的證據(jù)呢?
”“我看說不定是你自己錯把罪奴認(rèn)成了承硯哥哥,失了身又心有不甘,
特意反咬承硯哥哥一口!”一旁的陸承硯當(dāng)即雙眼放光,順著楚心柔的話往下說:“沒錯,
分明就是你水性楊花,勾引我的替身,現(xiàn)在懷身大肚想安在我的頭上?!薄拔遗赂嬖V你,
我們陸家雖然出身不高,但也絕對不容許你這樣的女人玷污門楣!”我忍不住想笑,
陸家的門楣不也是靠楚家鋪出來的,
他不會真以為靠自己寫文章的那點(diǎn)本事就能當(dāng)四品大官吧?我有些累了,懶得理他們,
轉(zhuǎn)身便要回府。見我對他無視,陸承硯有些惱火。“你趁我外出就寂寞難耐勾引別人,
勾引個什么東西不好,偏偏勾引一個罪奴,你賤不賤吶!”“我只是帶你妹妹出去玩幾天,
沒想到你連身孕都有了,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夫君放在眼里!”“你出身高貴又怎樣,
可你永遠(yuǎn)比不上心柔心地善良!”“不過你放心,我不是那種狠心的人,
現(xiàn)在就隨我去把孩子打掉,你自降身份為我的妾室,給心柔奉茶,這件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我被他的話給氣笑了?!澳阋粋€替身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正主了?騙騙別人還可以,
千萬別把自己給騙進(jìn)去了?!标懗谐幍难鄣组W過一絲慌亂。不過很快,這點(diǎn)慌亂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慍怒。“你以為自己是世家嫡小姐又怎樣,錯了就是錯了!
”“我現(xiàn)在給你最后一個機(jī)會,告訴別人我的身份,否則我讓你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跪下來,叫我一聲夫君,給心柔磕個頭,馬上就做!”按理說我應(yīng)該理直氣壯才是。
可他畢竟是個男人,我是個身懷有孕的婦人,再加上一個楚心柔,
我和枕月加在一起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而我的夫君,現(xiàn)在的他應(yīng)該還在陪陛下巡視災(zāi)區(qū),
就算是回來也來不及救我。我該怎么辦?心里這樣想著,我下意識捂住小腹。見我一臉慌張,
陸承硯以為我被他給嚇著了??觳缴锨耙话丫咀∥业氖直?。我下意識去反抗,
一旁的楚心柔卻故意用腳別了我一下?!皳渫ā币宦?,我直接當(dāng)眾跪下。
我的丫鬟枕月見狀撲過來,一把扯住楚心柔的頭發(fā)。楚心柔一個吃痛叫出聲,
陸承硯見狀一腳朝枕月踹過去。我張口想阻止,可陸承硯的腳已經(jīng)踹在枕月肚子上。
枕月摔倒在地,嘴里發(fā)出痛楚的慘叫,可陸承硯還是不放過她,不斷用腳去踢她。
我撲過去將枕月護(hù)在身下,脊背挨了陸承硯好幾腳。他力氣很大,踢得我渾身骨頭都要散了,
肚子隱約有些陣陣隱痛。我的孩子……閉上眼,眼淚順著眼角滑落。正在我絕望之際,
一道憤怒又低沉的聲音響起?!敖o我住手!”眾人循聲望過去,
身著紅色官服的男人快步向我走來。陸承硯的眼眸不由得動了動,閃現(xiàn)出恐懼的色彩。
4.男人眼底不帶任何情緒,冷漠的像冰。即便陸承硯心里清楚,面前的男人曾經(jīng)是罪奴,
可僅僅一個眼神,還是讓他有些腿軟??烧l能想到,三個月前,他還是個連名字都沒有罪奴。
而現(xiàn)在,他是陛下的左膀右臂,還被陛下賜名叫陸聽瀾。無論他看別人如何,
可看我的眼神永遠(yuǎn)溫柔似水。記得那次在戲樓后,我整個人頹廢了。我想和陸承硯退婚,
可誠如陸承硯所說,祖父祖母身體不好,這種事一定會把他們氣壞的??扇羰遣煌嘶?,
這輩子就要被這個禽獸給毀了。是陸聽瀾將我從深淵中拉出來。他向我講述童年的遭遇。
為了一口吃的,他在斗獸籠中與野獸搏斗,踏著數(shù)百具同齡孩子的尸首走出來。
我被他的過往所吸引,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樣可憐又堅(jiān)強(qiáng)的人。他陪我去江邊散步,
下河撈魚烤給我吃,劃船陪我去摘蓮蓬。我很快走出了陸承硯的陰影,還和他開起了玩笑。
“陸承硯不是叫你跟我假成婚嗎?我們就將計(jì)就計(jì),取代他的身份,活活氣死他!
”陸聽瀾望著我,“當(dāng)真?”他眼神中帶著期待和渴望,我不由得收起玩笑的心思。
我重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我愿意嫁給你?!笨伤]有回應(yīng),從那天開始躲著我。
我以為他不愿意,也就沒有追問,而他也開始躲著我。就在我和陸承硯即將成婚的前一天,
我怎么也睡不著,在院子里散步。忽然,一道熟悉的黑影閃現(xiàn)到我面前。我望著他,
心里莫名的委屈,可驕矜讓我不會低頭。“你的話還算數(shù)嗎?”“為什么這幾天不見我?
”“因?yàn)椤遗洳簧夏?。”他說著低下頭。即便在黑夜里,我也能感受到他的無奈和心酸。
“我楚家在朝中地位數(shù)一數(shù)二,我說誰配得上我,誰就配得上,他不想做我楚清歡的夫婿,
有的是人想做?!薄澳敲?,你想嗎?”男人抬起頭,高大的身軀一點(diǎn)點(diǎn)向我靠近,
“大小姐的意思我配得上你?”我笑著看他,“你在我心里已經(jīng)是我的夫君了,
我們地位相等,不要再問配不配了?!彼ё×宋?,“清歡,明天我娶你?!钡诙?,
陸承硯騎著高頭大馬來到楚家結(jié)親。一切都沒問題,眼看到了拜堂的環(huán)節(jié),他忽然起身離開。
我扔掉遮面的扇子去追他?!瓣懗谐?,我再給你最后一個機(jī)會?!蔽乙呀?jīng)不喜歡他了,
可還是要裝裝樣子的,不能讓他起了疑心??伤麉s推開我的手,
冷冷地說:“心柔她為了我哭斷了腸,她身體不好,又是你妹妹,你忍心看她去死嗎?
”“這種事怎好相讓,你又不是個鐲子簪子,你是活生生的人!”我怒視著他,
眼淚不爭氣地掉下來。畢竟曾經(jīng)愛過,多少都會有些動容。陸承硯把臉轉(zhuǎn)過去不看我,
沉默片刻后對我說:“我先去哄她一段時間,你先和我的替身假成婚。你別擔(dān)心,
過段時間我就會回來來,你們只是拜個堂,不需要拜堂的?!甭牭竭@話,
我抬手打了他一巴掌,“你要不要臉,我不同意!”陸承硯眼疾手快,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乖,聽話,心柔很可憐的,我只是安慰她而已??赡悴灰粯?,你是嫡出,你擁有了那么多,
未來我整個人都是你的。還有,你忍心看到祖父母為你的事傷心難過嗎?
他們那么大把年紀(jì)了?!彪m然他在笑,說話也很溫柔,可眸中的冷漠卻掩藏不住。
他果然禽獸,居然敢威脅我。我咬了咬牙,點(diǎn)點(diǎn)頭說:“行,不過你要答應(yīng)我,盡快回來。
”陸承硯走了,我嘴角上揚(yáng),抬手擦了擦眼淚。這時候,陸聽瀾一身大紅喜服向我走來,
還為我撿起遮面的扇子。我們在眾人祝福的目光中繼續(xù)拜堂,隨后送入洞房。而陸家,
也錯把替身當(dāng)成兒子,對他噓寒問暖,根本不知道他們的兒子跑出去逍遙快活了。
“你這個罪奴,居然敢冒充我,誰給你的膽子!”陸承硯瞪著陸聽瀾,滿眼怒火。
陸聽瀾笑了笑,冷漠的目光中透著陰鷙和詭譎。他居然好意思問。想當(dāng)初,
明明是他非要任性帶著楚心柔逃婚私奔,這才給了陸聽瀾機(jī)會。見陸聽瀾諷刺的笑,
陸承硯更惱火了?!爸皇琴I你一條賤命為我擋災(zāi)而已,沒想到你敢取而代之,
你以為狀元那么好考嗎?”“你知道朝廷的律法嗎?冒充朝廷命官可是要被殺頭的,
而且你犯了欺君之罪!”陸承硯的眼底帶著威脅,并看向陸聽瀾背后的幾個小廝,
“長庚長年,你們還不快抓住這個亂臣賊子!”長庚長年互相看了一眼,
抬腳走到陸聽瀾身邊。5.陸承硯見狀十分得意,“罪奴,看見了嗎?別說是三個月,
就算是三年,我……你們放開我!看清楚我是誰!”長庚長年左右開弓,
一人駕著陸承硯的一條手臂將他鄭重地丟在地上。“嘭”的一聲,陸承硯被摔得四腳朝天,
樣子狼狽極了。趁此機(jī)會,陸聽瀾快步上前,小心翼翼地將我扶起。“對不起阿歡,
是我來晚了,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陸聽瀾看著我的眼眸中泛著紅光,充滿了擔(dān)憂。
我搖搖頭,“沒事?!眲倓傄魂囯[痛后便不再痛了??伤恍盼业脑?,
非要親自檢查一遍方才安心?!皣槈奈伊税g?!彼f著,伸手?jǐn)堊∥业募纾?/p>
卻不經(jīng)意間碰觸到被陸承硯踢到的位置。我忍不住皺起了眉。雖然沒說什么,
可陸聽瀾還是看出來我受了委屈,眼眸一瞬間變得冰冷起來。不等他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