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聞言,不由沉默的低下頭。
易中海說的都是實(shí)情,他何大清跑路之后,他們兩兄妹的日子非常艱難。
那時候他還沒資格上灶,只是個切墩的幫廚。
收入非常有限。
妹妹何雨水還要上學(xué),學(xué)費(fèi)也是個問題。
易中海給的雖然不多,但也足夠他們兄妹勉強(qiáng)生活了。
易中海見傻柱被自己給拿捏了,頓時就變本加厲起來,“柱子,你不想當(dāng)一個忘恩負(fù)義的人吧?”
“你要是不想當(dāng)忘恩負(fù)義的人,立刻過去給我教訓(xùn)閻解成!”
易中海叫囂的時候,閆阜貴兩口子竟然沒有任何阻攔的意思。
任由易中海指使傻柱去打閻解成。
雖然閆阜股兩口子不當(dāng)人,但閻解放卻跟閻解成感情不錯,他跑過去,擋在傻柱身前,高聲喊道:“傻柱,你不許動我哥!”
這一幕出乎了閻解成的預(yù)料。
沒想到在這滿是禽獸的院子里,還有這樣的兄弟情。
當(dāng)即,他在心里就把閻解放這個兄弟給認(rèn)下了。
這時。
閻解娣也跑了過來,小小的身板擋在傻柱面前,紅撲撲的臉蛋氣鼓鼓的揚(yáng)起,憤怒的盯著傻柱。
“不許打我哥哥!”
這一刻,閻解成心底一股暖流在升騰。
閆阜貴見狀,連忙喊道:“解放、解娣,你們干什么?”
“還不趕緊回來!”
“大人的事情小孩少摻和?!?/p>
楊瑞華沖過去將閻解放、閻解娣兩兄妹往回拽,但兩人雙腳蹬地,拼命掙扎。
“媽,有人打我哥你也不管管?”
“就是,媽,那可是我哥呀?!?/p>
楊瑞華白了兩兄妹一眼,怒道:“你們懂什么?!?/p>
“這里哪有你們說話的份。”
閆阜貴、楊瑞華兩口子可是人精。
如今全院討伐閻解成,他們摻和進(jìn)去,八成要當(dāng)陪葬品,所以現(xiàn)在只能遠(yuǎn)離閻解成,絕不能靠上去。
這兩死孩子這么干,分明是把他們架在火上烤啊。
兩人畢竟力氣小,拗不過楊瑞華、閆阜貴。
但閻解成記下了弟弟妹妹對自己的感情。
日后,自己發(fā)達(dá)了,必然也不會虧待了弟妹。
至于閆阜貴、楊瑞華兩口子,那就只能呵呵了。
傻柱在易中海的逼迫下,不得已走向了閻解成,他雙手握拳,對著閻解成沉聲道:“閻解成,你趕緊跟一大爺、二大爺他們道歉。”
劉海中、易中海也逼了上來,隨時準(zhǔn)備傻柱開干之后,他們從旁輔助。
畢竟閻解成的戰(zhàn)斗力可是非??植赖?,而且這小子還愛玩陰招,專攻下三路。
所以,傻柱一個人萬萬搞不定閻解成的。
讓傻柱出手其實(shí)就讓他當(dāng)個炮灰,頂在前面擋肉盾,便于他們兩個老貨從旁偷襲。
就在傻柱一臉嚴(yán)肅的逼問閻解成之際。
閻解成卻笑了起來。
“呵呵呵,傻柱啊傻柱,你真是傻的可以!”
“你認(rèn)賊作父,是非不分,真是的純到家了。”
傻柱大怒,一張老臉漲的通紅,傻柱雖然是個混不吝,但卻非常愛面子,尤其是在女人面前,他最愛面子了。
閻解成在大庭廣眾之下,把他批的跟一頭豬一樣,他能不生氣嗎?
“閻解成,你胡說八道什么??!”
“信不信我扇你!”
閻解成道:“你先別急著動氣,我來問你,你爹何大清每個月都給你們兄妹寄信,你們收到了沒?”
此話一出,傻柱頓時就懵逼了。
啥玩意?
我爹何大清每個月還給我們兄妹寄信?
饒是一旁的沒什么存在的何雨水,此時也瞪大了一雙無辜的眼睛,一臉的懵懂。
然而。
此刻的易中海卻慌了神。
“傻柱別聽他瞎逼逼,趕緊削這小子!”
“這小子目無尊長,不收拾以后咱們院還是翻了天了。”
易中海最怕的就是何大清寄信寄錢的事情曝光了。
一旦曝光,那他將身敗名裂,甚至有可能會坐牢!
在傻柱的內(nèi)心深處,也是渴望父愛的。
就是因?yàn)樗麖男∪鄙俑改傅膼?,這才導(dǎo)致他被易中海、聾老太等養(yǎng)老團(tuán)成員給情感綁架了。
任勞任怨的為他們服務(wù)。
若不是婁曉娥同情他,他連個后代都沒落下。
原著中,傻柱晚年更是淪落到睡橋洞,最后在一個風(fēng)雪交加的夜晚被活活凍死了。
如今聽到閻解成說出自己老爹的一點(diǎn)信息,他自然是無比的渴望。
他望著閻解成,高聲道:“閻解成,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跟雨水壓根就沒收到何大清的信啊!”
傻柱對何大清拋棄他和妹妹,對他們不管不顧,心中依然有深重的積怨。
因此對何大清也是毫不客氣的直呼其名。
何雨水也跑到了閻解成對面,紅著眼睛說道:“解成哥,我們都沒收到我爸的信啊?!?/p>
“你為啥這么說呢?”
易中海此刻急得抓耳撓腮,內(nèi)心宛若被一百只猴子撓來撓去。
就連一大媽此刻腦門上也見了汗珠子。
遠(yuǎn)遠(yuǎn)的,她沖著傻柱喊道:“柱子,別聽他胡說八道,他一個毛頭小子,知道什么呀?!?/p>
“九成是在這里胡謅?!?/p>
不等傻柱答話,閻解成仰頭沖著一大媽喊道:“我胡說八道你急什么?”
“莫非這事跟你們家有關(guān)系?”
一大媽雙眼的急紅了,“呸!”
“跟我們家有什么關(guān)系?!?/p>
閻解成看向易中海說道:“易中海,這事是你說呢,還是我說呢?”
易中海雙腿都暗戳戳的顫栗起來。
他不明白,這么機(jī)密的事情,閻解成這臭小子是怎么知道呢?
傻柱看向易中海,皺眉問道:“一大爺,您知道這事?”
易中海驚的啊了一聲,腦門上滿是汗珠子,任誰都能看出,這易中海跟這件事情脫不了干系。
“我...我我.......”
易中海結(jié)結(jié)巴巴,半晌也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傻柱、何雨水都看向他,兩人算是看出來了,這閻解成可能說對了。
自己老爹還真就寄信過來了。
而且這些信,很有可能就在易中海那里。
傻柱沉聲道:“一大爺,這到底是咋回事?”
“我爸到底有沒有寄信過來?”
易中海哆哆嗦嗦,低著頭,始終是一言不發(fā),想用悶葫蘆戰(zhàn)術(shù)蒙混過關(guān)。
他在試探閻解成到底知道多少。
是只知道信的事情呢,還是也知道錢的事情。
閻解成嗤笑一聲,說道:“傻柱,你爸當(dāng)然給你們寄信過來了,都讓易中海給截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