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江海在籌劃宏圖偉業(yè)時,陳浩南一行人也來到了澳門,并且找到了接應人傻強。
傻強這個人看似挺仗義,跟陳浩南他們說不用考慮武器和行程的問題,他會全力輔佐他們去砍死喪彪。
但其實……他早就跟靚坤勾結在了一起,收了不少好處費。
商量了一天的行動計劃,夜晚時分,陳浩南讓大家去放松一下,明天六點準時在海灘集合。
巢皮和包皮選擇去打電動、大天二和陳浩南一起去澳門熟悉街道至于山雞和可恩則是去**豪賭一番,并且晚上再開賓館玩?zhèn)€痛快。
……
第二天一早,澳門海灘,陳浩南一行人已經(jīng)集合完畢,但遲遲不見山雞。
“山雞還沒有來?”
“不知道啊,聯(lián)系不上他?!贝筇於o奈地說,這群人里,山雞是最不靠譜的了。
天天都去抓小雞,也不知道那里痛不痛……
此刻,一輛面包車飛速駛來,傻強沖著陳浩南等人打招呼。在他們面前停下了車。
“阿南!快上車,喪彪的位置我已經(jīng)打聽清楚了,武器也已經(jīng)準備好在后備箱里……”
陳浩南滿臉無奈,“可是山雞還沒有到?!?/p>
傻強急了,這下沒有把陳浩南騙去靚坤不得拿他下火?
“阿南啊,那個喪彪現(xiàn)在身邊小弟不多,現(xiàn)在不去,等他身邊小弟多的時候那就更沒有機會了!”
陳浩南低頭沉思片刻,無奈嘆了一口氣,這次難得的機會絕對不能錯過,不然下次再動手恐怕就不止這些人了。
“好,兄弟們上車,傻強,記得把我們送到后聯(lián)系山雞讓他過來幫忙?!?/p>
“好!”
傻強滿口答應,他只是負責武器和運輸工具的提供,砍人這些事情還輪不到他。
于是陳浩南等人驅車開往傻強給的地址,沒想到,剛上馬路上,前后兩輛半掛前后夾擊直接把面包車撞個粉碎。
“殺啊!”
幾十個馬仔從半掛上拎著砍刀跳下來,陳浩南意識到中了埋伏,連忙讓兄弟們抄家伙,準備殊死一搏。
“南哥!后備箱的武器是假的!”
一時間,大天二和巢皮等人都慌了神,陳浩南果斷抽出腰間的鐵鏈,帶著兄弟們出去殺出一條血路!
但雙拳難敵四手,最后巢皮以生命為代價,掩護陳浩南和其他兄弟逃跑,自己卻慘被亂刀砍死。
巢皮,卒!
而陳浩南和大天二和包皮走散,在逃跑的路上,傻強開著一輛轎車來接應陳浩南。
陳浩南想也沒想直接上了車。
接下來就和電影情節(jié)里的一樣,靚坤抓來了山雞的馬子可恩喝了快活水,陳浩南也被迷暈,吃了好幾顆壯陽藥。
可恩發(fā)浪,自顧自的摸索著,看到陳浩南一下子兩眼放光。
她本來就對陳浩南有意思,藥力發(fā)作更是給了她一個宣泄的口,仿佛洪水泛濫般一發(fā)不可收拾。
而此刻,山雞剛從那對雙胞胎姐妹的溫柔鄉(xiāng)里醒來,昨夜的翻云覆雨讓他雙腿都有些發(fā)軟……
……
傻強正舉著攝像機錄下陳浩南和可恩的激烈戰(zhàn)況,靚坤也在一旁欣賞,呵……這一看,火氣又夸夸往上竄。
“記得保留好這錄影帶,這次我要讓陳浩南身敗名裂,還有那細b,我要他生不如死!”
“好的坤哥……”
靚坤和傻強正商討著后續(xù)的計劃,誰知隔墻有耳,秦江海的頭馬嚴冬在偷偷錄制這段對話作為關鍵證據(jù)。
他并不打算現(xiàn)在跳出來揭穿兩人,按照秦江海的吩咐,只需要把證據(jù)留下作為以后發(fā)難的導火索就可以。
如果靚坤知道這一幕估計要氣得吐血,沒想到一條瘋狗還玩起了腦子,簡直比他還陰!
……
洪興會議堂。
蔣天生召開了緊急會議,十二堂主紛紛到齊。
會議室,一張巨型長條會議桌擺放在正中間,最前方豎著關公神像,香爐上插著三支香火,紅色的燭光映照。
關公面前的座位就是龍頭的寶座。
剩下的座位則是按照每個堂主的資歷來做。
韓賓、白紙扇陳耀、太子、十三妹、巴基……
各路扛把子紛紛落座,開始討論起來。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母雞呀,平常這種大會都只有緊急的時候才開的啦?!?/p>
平常各個地方的扛把子都在自己的地方難得見一次面,于是就在會前聊了起來。
這時,大b哥帶著陳浩南和秦江海走了進來,陳浩南面如死灰,大b哥的臉色也不好看。
秦江海心湖平靜,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手里還有靚坤的把柄,完全沒必要緊張。
不過當他看到各大堂主頭頂飄過的獎勵時,兩眼直發(fā)光!
【叮!檢測到極品惡人陳耀,干掉他,你將獲得傷勢痊愈卡三張!】
【叮!檢測到極品惡人巴基,干掉他,你將獲得百萬刮刮樂中獎券十張!】
……
全都是好東西??!
要是把他們全部干掉……嘿嘿,嘿嘿嘿嘿……
其他堂主看著莫名其妙傻笑的秦江海一頭霧水,怎么細b的手下都這么不正常?
還有那眼神是什么情況?感覺在貪圖他們身子似的,當真是個變態(tài)啊……
……
“呦,b哥,怎么回事啊,頂著灰喪臉?!?/p>
大b哥現(xiàn)在根本沒有心情回答,他的資歷也老,坐在了二把手陳耀的對面,而陳浩南和秦江海則是坐在大b哥身后的小弟位置上。
過了片刻,靚坤也帶著傻強等一眾小弟進場,即將上位的他神色意氣風發(fā)。
看到細b和浩哥來一臉賤兮兮得做出“哦哦”的表情。
大b哥冷哼一聲,陳浩南這事肯定和靚坤脫不了關系。
又等了片刻,蔣天生才姍姍來遲。
不過盡管遲到多時,各個堂主也不敢多說什么,蔣天生的氣場強勢,掃視整個會議室也無人敢對視,壓的沒有人敢抬頭。
堂主紛紛起身,向蔣先生問好,唯獨靚坤穩(wěn)穩(wěn)地坐在位置上。
蔣天生隱晦地看了靚坤一眼,表面依舊云淡風輕,“各位都坐吧,不好意思,我來遲了?!?/p>
愛拍馬屁的巴基立馬諂媚地說:“哪里蔣先生,我們也才剛剛到?!?/p>
蔣天生笑了笑 隨后坐在龍頭首位,敲了敲桌子。
“今天叫大家來呢,是想說關于陳浩南在澳門……”
還沒等蔣先生說完,大b哥就急著解釋說:“蔣先生,我覺得這件事是,浩南是被人陷害的……”
“如果這件事交給我辦,洪興是絕對不會丟臉的?!?/p>
靚坤粗暴地打斷了大b哥的解釋,“最后還不是我,親自出手擺平了喪彪?!?/p>
“靚坤,你踏馬的別太囂張啊!”
大b哥瞪了靚坤一眼,靚坤氣極反笑,手指不停的敲著桌子。
“我告訴你出來混,有錯就要認,挨打要立正!”
蔣天生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吵夠了沒有?”
這次,靚坤反而沒有慫,直接剛了上去,站起來指著那個龍頭寶座。
“大家都是為洪興做事的 你也不用擺出那副架子裝威風?!?/p>
“我為公司做過不少臟活,還為公司蹲了三年大牢?!?/p>
“你天天做辦公室吹冷氣,當然覺得輕松……”
蔣天生看著步步緊逼的靚坤,心里十分清楚他的目的是什么,但他依舊鎮(zhèn)定自若。
“你想說什么?”
靚坤囂張一笑,“我也想坐那個位置,不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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