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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集

我們不要再見 妍妍 16602 字 2025-07-25 21: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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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陸廷西的那天,是我這輩子最狼狽的一天,那時,他是酒桌上最具話語權的公子哥,而我,是供他們玩樂最低賤的籌碼。

當酒局結束后,我在后巷子里大吐特吐,是他給我遞上一塊手帕。

那時,他倚在墻上,懶著腔調(diào)問我:“蔣歲笙,要不要跟我?”

自那以后,我就成了他的女伴。再后來,我成了他唯一對外宣稱的女朋友。

我和他在一起六年,在這六年里,他為我拒絕了家里無數(shù)的相親對象。

可在第七年時,他不僅接受了門當戶對的未婚妻,還找了個年輕漂亮的女大學生。

他甚至還攬著那個女大學生找上門來,他說,“蔣歲笙,我們斷了吧?!?/p>

“我找到真愛了?!?/p>

我笑著送上祝福,轉(zhuǎn)而出國深造。

笑話,真心換不得真心,當然搞錢第一。

【1】

我弟有先天性的心臟病。

家里窮得揭不開鍋時,我爸媽聽信鄰居的話,一咬牙把我送到城里最大的ktv去賣酒。

我就是在那天遇到陸廷西的。

在進頂級vip包廂之前,同村薇薇丟了一大盒子的劣質(zhì)化妝品給我。

她一邊抽煙一邊說:“你長得太乖太好看了,在這樣的場合要倒大霉,要是不想被淪為玩物,趕緊搗拾搗拾自己?!?/p>

經(jīng)她指點,我給自己畫了個雷人的妝。

可盡管如此,到了包廂,那些大腹便便的老板看到我的身材,還是動手動腳。

我甚至聽到很惡心的一句話,“管她是美還是丑,到時候燈一關,還不是一樣?!?/p>

之后,那幾個男人就開始要買我的酒。

其中一個說,“你能喝幾瓶,那我就買幾瓶,你要是喝得讓我高興了,我還給小費?!?/p>

聽到這話,說不恐懼,那肯定是假的。

但為了能掙到錢,我就算是怕,也得咬牙堅持下來。

一萬塊錢的酒,我猛灌五瓶。

中途,薇薇揪了下我的袖子,她壓著聲說,“別把自己喝醉了,先要錢!”

我自小就沒接觸過酒這玩意兒,在薇薇說這話時,我早就醉醺醺,暈乎乎了。

但還是忍著暈眩說,“我已經(jīng)喝了五瓶,事先說好的,你要買五瓶的?!?/p>

結果那個男人哈哈大笑起來。

“事先說好的,誰和你事先說好的?”

他起身,一把把我拉進懷里。

緊接著一張臭嘴就要來親我。

他這樣沒規(guī)沒矩,我還有什么看不清楚的,暴脾氣在這刻飆至頂峰,“滾!”

話落,酒瓶砸碎在他腦袋上。

下一秒,我的耳邊充斥著各種怒罵聲。

“我靠,你他媽的,兄弟們,給我干!”

“老李,老李,你沒事吧!”

“救護車!叫救護車!”

“趕緊抓住那個臭丫頭!”

“老子不弄死她,我就不信李!”

“……”

薇薇在看到我用酒瓶爆了那個男人的頭后,便一把拽著我的手,打算帶我逃跑。

但那些人的手下更快,沒一會兒就抓住了我,緊接著連續(xù)兩巴掌下來。

那人力道極重,我感覺我臉已經(jīng)腫了。

就在我以為我今天要死在這時,角落沙發(fā)里響起一道微沉沙啞的男聲。

“吵到我睡覺了。”

這話一出,整個包廂都安靜了。

暈乎間,我隱約看到那個被我爆頭的男人上前做小伏低,“陸少,下面人不懂事,您別計較,我這就把那個臭婊子給處理了?!?/p>

對此,那個名為“陸少”的男人只說了一句話,“不要臉的是你,放她離開?!?/p>

我聽到這話,忍著頭暈目眩想去看那個男人,結果薇薇卻先一步扶起我,“快走!”

出了那扇門,今天這場酒局也算結束了。

薇薇今晚的工作還沒結束,她把我扶到后巷子口,交代我要注意安全,快點回家后,就又扭著腰踏進了那酒醉金迷的歡樂場。

扶著水泥墻,我捂著心口,大吐特吐。

等到我吐了幾個來回后,身后傳來一道低沉性感的聲音,“你這么缺錢么?”

聲音很熟悉,是包廂里那個說“吵到我睡覺”的男人,我抿緊唇,不緊不慢的轉(zhuǎn)頭,入目的是一雙含情的瑞鳳眼。

男人五官精致,眉眼深邃,此時此刻,他正懶散的倚靠在墻上。

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心中有預感——

這個男人是個壞男人。

遇到壞男人,一定不能輕易沾染。

【2】

他雖在包廂里幫了我,但我對他該有的戒備心仍留,我冷漠的問:“關你什么事?”

我冷言冷語,他不甚在意。

反倒是介紹起自己來。

“我叫陸廷西,你叫什么?”

我抿緊唇,冷冷的看著他,一言不發(fā)。

但他的話卻是一直不斷,“你剛在里面挺猛的,你打他的時候,難道就沒想過要是一瓶子把他砸死了可該怎么辦?”

聽到這話,我的手指緊扣進掌心。

當時一瓶子下去,實屬是沖動。

現(xiàn)在回想,我后背發(fā)涼。

是啊,要是一不小心砸死了可該怎么辦。

家里情況已經(jīng)這樣了,要是再因為我……想到這,強烈的惡心窒息感再次彌上。

“嘔——”

胃里翻江倒海,我整個人都要站不穩(wěn)了。

然后,他就是在這個時候,給我遞來一塊手帕,他輕揚唇,眼底沒半分嫌棄。

“女孩子別逞強,不能喝別喝?!?/p>

聽到這話,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當然也想啊,可是我的家庭不允許。

我弟長年住在醫(yī)院,我爸起早貪黑,我媽愁得白發(fā)瘋長,他們那么愛我,可在這樣的情況下,卻還是不得已把我送來掙錢。

想到這些,我控制不住的大哭起來。

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

我爸媽那么樸實善良,我弟弟那么懂事可愛,他們那么那么的好,老天真是狠心??!

見我哭得傷心,他身上那股懶散的氣息散了些,繼而笨拙的用袖口給我擦眼淚。

沒一會兒,他價值上萬的襯衫慘不忍睹。

大概是見我眼淚無窮無盡,他只好輕嘆了口氣,“別哭了,再哭我可要你賠錢了?!?/p>

我現(xiàn)在最聽不得錢這個字。

特別還是“賠錢”兩字。

當即,我就被按了暫停鍵似的,傻呆呆的看著他,“什么錢,我沒錢!”

見我這般,他卻是笑了,他起身,繼續(xù)沒個正形的靠在墻上,漫不經(jīng)心的問:

“你很缺錢嗎?”

我直勾勾的看著他,“缺?!?/p>

“有多缺?”

“我家連米都買不起?!?/p>

隨著我這話落下,他眸子滑過詫異,但很快,就被他隱藏了去,“你叫什么名字?”

大概是他愿意拿襯衫給我擦眼淚,我心生期待,“說了名字,你能借錢給我嗎?”

這回他直接笑了,“我考慮考慮。”

后面我就告訴他我叫什么名字,他字正腔圓的念了一遍,然后夸我名字好聽。

之后,他問,“你要借多少錢?”

我攥緊拳頭,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他,緩緩吐出一個我覺得天大的數(shù)字,“五十萬?!?/p>

結果他卻是不以為意的笑了。

就那么倚在墻上,宛如救世主一般,嗓音輕慢,帶著那么點性感撩人,“行。”

隨著他這個字眼落下,我?guī)缀跏堑蓤A了雙眼,就在我想問他是真是假時,他突然懶著腔調(diào)問我,“蔣歲笙,要不要跟我?”

這一句話,直接將我架在火爐上烤。

跟還是不跟,看似只是一字和兩字的區(qū)別,實際上,卻跟賣和不賣是同一個性質(zhì)。

晚風襲來,我仰頭看了下天,滿天繁星,自由肆意,是我最向往的生活。

可想到病床上蒼白瘦弱的弟弟,年歲漸長,疲憊不堪的父母,我一下子就回到現(xiàn)實。

于是,我聽到自己回他,“好?!?/p>

【3】

那天晚上,我跟他去了酒店。

我以為他會對我做些什么,可他沒有。

他人到酒店,交代我早點洗漱休息后,自己就直接洗澡睡覺了。

我在沙發(fā)上忐忑不安度過了一個晚上,而他,安穩(wěn)的一覺睡到天亮。

隔天,他醒來時見我怯生生的看著他,他反倒是被嚇了一跳,“你誰???”

我舔了舔干澀的唇,悶悶道:

“我是蔣歲笙。”

這個名字像是喚回了他一些記憶。

他抓了兩把頭發(fā),輕輕的哦了兩聲。

瞬即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我。

“你怎么變了一副樣子?”

這回,我捏緊空調(diào)被,沒再說話。

他卻是單手叉著腰上前來,“昨天還丑女鐘無艷,今天就美女西施,你還挺會變?。 ?/p>

我抿緊唇,有那么點不知所措。

可能是見我無趣,他也沒再多說廢話,掃了我?guī)籽酆缶瓦M了衛(wèi)生間。

后來他出來,我還在沙發(fā)上。

他一邊看手機一邊指揮我,“趕緊去洗漱,待會兒跟我一起下去用早餐。”

我全程乖巧聽話,他說一,絕不做二。

在樓下用餐時,我猶豫了許久,才忐忑的問了一句,“你還記得昨晚答應我的事嗎?”

聞言,他抬眼輕掃我一眼,“什么事?”

得到這樣的回復,我整個人都急了。

放下筷子后,立馬開始幫他回憶。

“就是你昨天晚上答應要借我五十萬,你不記得了嗎?”

見我這般焦急,他跟個沒事人一樣,輕搖腦袋,“不記得了,我有說過這話嗎?”

昨晚答應跟他,我花掉了所有的勇氣。

現(xiàn)在他輕飄飄一句“不記得了”,我的自尊,我的驕傲,就像是被他踩在腳下。

我咬著唇,眼眶瞬間憋紅,濕潤。

他舀了一口粥入唇,抬頭看到我這幅模樣,微帶些緊張,“你別又哭啊?!?/p>

我惡狠狠的盯著他,字一個接著一個從嘴里蹦出來,“你這個騙子!”

就在我要起身那瞬,我聽到他悠悠的說,“你都說要跟我了,既然你都是我的人了,我們之間,提借多俗啊?!?/p>

“你弟弟的事,我已經(jīng)找人聯(lián)系了醫(yī)生,再過不久,他就能換上一顆健康的心臟了?!?/p>

“還有你爸爸的那份工作,我找人疏通了下關系,只要你爸想回去,隨時都能回去?!?/p>

短短三句話,讓我的腳粘在原地。

弟弟的心臟。爸爸的工作。

這兩件事,不論是哪件,都讓我沒勇氣再敢往前一步,我怎么能拿我弟的健康打賭。

看到我重新坐回去時,他不以為意的挑眉,“剛看你心不在焉的,快吃吧。”

這頓飯,是我有生以來吃得最好的一頓。

但我卻味如嚼蠟,食不知味。

結束早餐后,他給了我一張燙金名片。

“我還要在這邊待幾天,你要是有生活上的需要,可以直接打名片上的電話?!?/p>

我一臉木訥的接過,“好?!?/p>

后來,他一句話不多說。

上了那輛邁巴赫后,便揚長而去。

之后很多年,我每每回想這一幕時,都會感嘆,原來冥冥之中早就注定好了的。

我和他,注定漸行漸遠。

【4】

我前腳剛到醫(yī)院,后腳手機上就被打入五十萬,數(shù)著五后面的零,我坐在椅子上笑了。

看啊,這就是人與人之前的差別。

這五十萬對于陸廷西來說,就是毛毛雨。

而對于我們一家來說,要是沒這五十萬,我們將失去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

我正呆滯的坐在椅子上時,我媽滿臉淚水的把我抱進懷里,“笙笙,是媽對不起你,媽不該錯信張二胡一家,乖女,疼不疼?。俊?/p>

我媽的話才說完,我爸的話緊跟其后,一臉滄桑的男人滿眼的悔恨。

“笙笙,是爸糊涂??!”

看著他們倆,我偽裝的堅強蕩然無存,我抱緊我媽的腰,像小時候那樣窩進她懷里。

聲線都在發(fā)著抖,“媽,我怕?!?/p>

回想昨晚發(fā)生的一切,以及今早陸廷西那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恐懼充斥著我整顆心臟。

未來一切,都是未知的。

見我這般,我媽一臉堅定的對我爸說,“老蔣,那個扇我們笙笙巴掌男人的錢,我們不要,我們堅決不要,我要報警!”

聞言,我淚眼朦朧的從我媽懷里出來。

“媽,你這是什么意思?”

后面我爸告訴我,那個被我用酒瓶爆頭的暴發(fā)戶李找上門來道歉了,他說昨晚給我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傷害,愿意補償我二十萬。

我媽堅決不要,我爸更是。

眼看著他們就要報警了,我卻是一把奪過手機,我冷靜的說,“為什么不要?”

隨著我這話出口,我爸我媽一臉詫異的看著我,他們說,“笙笙,這不像你。”

我淺淺勾唇笑,“爸媽,小故更重要?!?/p>

然后,我爸媽捂臉哭了。

我知道,他們這是同意了。

我也知道,他們這是在心疼我,他們愛我,也愛我弟,手心手背都是肉。

他們不想我受委屈,可也不能眼睜睜看著我弟才十歲,就離開人世。

接受暴發(fā)戶李的賠禮道歉后,我撥打了燙金名片上的電話,接電話的是個年輕男人,他問我找誰,我囁嚅著唇說,“我找陸廷西。”

他禮貌問:“請問您有預約嗎?”

我靠在醫(yī)院的墻壁上,人就這么僵住了。

我那時才第一次明確的知道,原來找一個人,是需要提前預約的啊。

一周后,我在餐館刷盤子時,接到我媽打來的電話,她的語氣格外的興奮。

“笙笙,我們小故有救了,剛才醫(yī)生告訴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到合適的心臟了!”

“真的得感謝有好心人愿意幫忙找啊!”

聽到這個消息,我笑彎了唇,這是這么久以來第一個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那太好了!”

我媽還在電話里笑,嘰嘰喳喳一大堆。

但我的心思卻不在她那了,因為我一抬眼,就看到巷子口那與這格格不入的陸廷西。

瞬間,我知道了我媽口中的好心人是誰。

五分鐘后,我坐上了他的車。

見我離他遠遠的,他笑著問:

“我有這么嚇人么?”

他幫我弟找到了合適的心臟,他現(xiàn)在于我來說,還真就是救世主的存在。

我想著自己這段時間惡補的知識,慢吞的蹭到他身邊,軟著語調(diào)回他,“不嚇人?!?/p>

大概是我表現(xiàn)得太刻意了,他嫌棄的瞥了我一眼,“蔣歲笙,你能正常點不?”

我微微愣住,正想說視頻里就是這樣的。

結果,他微低頭,直接吻住了我。

這是我的初吻。

【5】

也是在這一晚,我徹底成了他的女人。

我不知道別人痛不痛,反正那晚對我來說,真的蠻痛的,但他特別會哄人。

他耳鬢廝磨著求我,我便繳械投降。

自這以后,他找我的頻率多了起來。

從最開始的一周一找,到一天一找。

他特別喜歡抱我,抱著我時,他最喜歡說的一句話便是,“笙笙你好軟啊?!?/p>

有時候,他也會說喜歡我,但只在床上。

后來某天,他對我說,這邊的工程結束了,他要回京北了,他說想帶我走。

知道這件事時,我猶豫了很久。

他說不急,給我一個月的時間考慮。

說完那話后,他就先回京北了。

送他離開的那天,我看著他的背影,莫名就很想哭,我漸漸發(fā)現(xiàn),在這段帶有金錢性質(zhì)的感情里,我先動了心。

在這一個月里,我弟的手術做得很成功。

但醫(yī)生說,每個月都得去復查,藥也不能斷,而這些都是錢,對于一個普通家庭來說,這筆錢可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

那晚,我給陸廷西打了個電話。

我告訴他,我去京北找他。

其實在那刻,我說不準是為我弟更多,還是為自己更多。

知道我要去京北時,我爸媽很嚴肅的把我叫到房間去,他們問我,“你是不是要去找那個開著豪車的年輕男人。”

聞言,我很驚詫的看著他們。

因為這么多天以來,我和陸廷西每次見面都很隱蔽的,他們怎么會知道?

他們見我不說話,更是認定我就是去找陸廷西,之后,我媽便開始小聲的哭。

我爸坐在沙發(fā)上,一聲不吭的開始扇自己巴掌,那一聲聲的,異常的壓抑。

到最后,我跪在他們面前,強忍著眼淚,一臉認真相告,“爸,媽,我喜歡他。”

聽到我這話,我媽一針見血的問:

“那他呢,他喜歡你嗎?”

短短一句話,叫我鼓起的勇氣蕩然無存。

之后,便是我爸無盡的自責,“怪爸,怪爸沒本事,怪我們拖累了你,笙笙,你本有很好的未來,不該這樣作踐自己的?!?/p>

拖累嗎?我從來沒覺得。

作踐嗎?也許吧。

至于那美好的未來,我是不敢妄想了。

離開家前,我爸哭著放下狠話,“蔣歲笙,你要是敢去找他,這個家別回了?!?/p>

我媽雖然心疼我,但在這回,卻也是站在我爸那邊,她說,“我們家就算是再窮,也不會賣女兒,上次的事情已經(jīng)給了我們教訓,這次我是堅決不會眼睜睜看著你受傷害。”

他們說了很多,但我最后的決定沒變。

我到底還是離開了。

抵達京北,一切都是陌生的。

這座城市繁華璀璨,高樓林立,車水馬龍,燈火通明,是每一個人向往扎根的地方。

來接我的人是陸廷西的助理。

他見到我時,一臉抱歉,“不好意思蔣小姐,沒想到你這么倉促就來了,我這邊什么都還沒準備好,今晚得麻煩您先住酒店了?!?/p>

我倒是沒覺得這有什么,輕聲說沒關系。

【6】

陸廷西是凌晨三四點來的酒店。

當時我睡得迷迷糊糊,只覺得有人在親我的脖子,驚醒之際,對上一雙含笑的瑞鳳眼。

下一秒,我聽到他熟悉的懶調(diào)。

“你能來找我,我很開心?!?/p>

不知道為什么,在聽到他這句話時,我莫名就很想哭,眼眶紅的那瞬,他柔柔的親上我的眼皮,“我們笙笙還真是愛哭鬼啊?!?/p>

這聲“愛哭鬼”里夾雜的寵溺,到后來徹底分開時想起,我的心還是針扎了似的疼。

明明,曾經(jīng)他是愿意哄著我的啊。

可是,人到最后為什么變了呢。

一個月未見,年輕男女躺在一張床上,絕對不是瞎聊天,整夜整夜,他不知疲憊。

大概是我媽那句話太扎我心了。

這回在床上,我抱著他的脖子,膽大妄為的問了句,“陸廷西,你喜歡我嗎?”

他專心致志的親吻我的脖頸,在上面留下曖昧的印子,回得深情,“喜歡?!?/p>

“好喜歡?!彼坞x至上,吻上我的唇,情話說的動聽,“蔣歲笙,我愛你?!?/p>

“愛”是多么有重量的一個詞啊。

那晚,我?guī)缀醭翜S進他給我造的美夢里。

一直到結束,他靠在床頭抽煙,我窩在他胸口,鼻尖有些酸的說:

“陸廷西,我爸媽不要我了。”

聞言,他抽煙的動作頓住,眸光也微有些驚詫,他欲言又止的看著我,但最終,他什么也沒說,只是溫柔的抱緊了我。

他的下巴頂著我的頭,手柔柔的拍著我的肩安慰,“沒事,我要你?!?/p>

才19歲的我,去哪里能想得到男人床上的情話,只是屁話這個道理。

到底是年輕啊,他這樣,我便不知天高地厚的覺得他是真的愛我。

我抱緊他,聲線仍染著哭腔。

“陸廷西,你一定要對我好啊?!?/p>

遇到你,我飛蛾撲火,遠走他鄉(xiāng),被父母趕出家門,現(xiàn)在,除了你,我什么也沒有了。

他回“好”,隔天就真的對我“好”了。

他給了我一把鑰匙,328平的的大平層。

“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了。”他牽著我的手進去,開始給我介紹。

踩在光滑的瓷板上,我卻是覺得空蕩蕩。

這里很大很好,只是不像家。

大概是他昨晚的情話太動聽了,我抱著他的胳膊,傻乎乎的問:“你也住在這嗎?”

聞言,他嘴角的笑收斂了些。

下一秒,他抬手捏我的臉,并未直面回復,他只是說,“我會過來看你的?!?/p>

一句話,將我們之間的距離拉遠。

晚上,他帶我去找他朋友玩。

抵達包廂時,男男女女皆是容貌精致,衣著富麗,肆意妄為的在劃拳喝酒。

大家見到他來,皆的熱情的呼喊。

“陸哥,約你的牌還真是難約啊!”

陸廷西攬著我的肩,但笑不語。

也就是在這時,我的存在引起一陣歡呼,“哎呦,這就是你藏了兩個多月的寶貝啊?!?/p>

陸廷西笑著親了我一口,“是又怎樣?!?/p>

他動作做得瀟灑,我卻是羞紅了臉。

這么多人在呢,他怎么都不注意點形象!

之后,他抬手指著一群女人的方向。

唇貼在我耳邊說,“這邊打牌會有些無聊,去找她們玩兒?!?/p>

我揪著他的袖口,眼神中透露著不愿。

在這里,我就只認識他,我不想去到陌生堆里,但他卻無視我的不愿,直接坐到了沙發(fā)主位,任憑身邊兄弟遞上煙,倒上酒。

瞧見這一幕,我無疑是委屈的。

但我清楚的知道,我沒有委屈的資格。

所以,就算不情不愿,我也還是去了。

剛坐到沙發(fā)邊沿,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們便圍著我聊起天來。

“哎,你就是陸少的新女伴啊?!?/p>

“你這臉不是做的吧,真他媽純。”

“還有你這胸這臀,嘖,我要是男人也喜歡你這款,姐妹兒,你可真夠漂亮的??!”

聽著她們接連不斷的話,我紅了臉。

“不過,你這打扮也太素了吧?!?/p>

聞言,我垂眸看了看自己,“素嗎?”

她們狂點頭,“素啊,陸少可是這京北城里最闊的公子哥,你穿這么素,這不是丟他的臉嘛,不知道的,還以為不給你零花錢呢。”

我蹙眉,不是很懂她們的意思。

“零花錢?”

“對啊,陸少每個月給你打多少錢?”

我抿唇,兩只手不安的扣著,并未作答。

這天晚上,陸硯庭和他那群兄弟漫不經(jīng)心的打著牌,我正襟危坐的聽著這群女人們聊美妝,聊珠寶,聊男人,聊八卦。

她們還對我說了很多過來人的話。

她們說,“男人么,都一個樣,貪圖新鮮,現(xiàn)在親熱喊我們寶貝,禮物送到手軟,趕明兒啊,我們只是他們的過去式,所以啊,我們得學會審時度勢,他們愿意寵著,該撈就撈,在這個世上,只有錢才不會背叛你?!?/p>

她們還說,“在外面得給男人面子,像她們打扮得花枝招展,提包帶珠寶,其實都是從側面在展示一個男人的財力物力?!?/p>

聽到她們這話時,我當時蠢到可以。

我覺得我素面朝天丟了陸硯庭的面子。

自這回去后,我開始拿著陸硯庭給我的副卡,學美妝,學穿搭,學打牌打麻將,逛街購物,拍賣會拍珠寶,嘗試各種運動。

我以為我在努力變好,可我沒想到,短短兩個月不到,他就膩了。


更新時間:2025-07-25 21:15: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