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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蜂籠被丟在我面前,無數(shù)只馬蜂朝我身上飛了過來,密密麻麻一大片。
我的臉部瞬間被腫了一大片,有的甚至鉆到了我的頭發(fā)里,往頭皮上叮。
我疼的在地上打滾,不停拍打這些馬蜂,可手上被涂了蜂蜜水,馬蜂聞到了甜味都撲到我的手上。
手指被蟄的看不見關節(jié),仿佛下一秒就要爆開。
保鏢白著臉喊道。
“這不是蜜蜂,這是馬蜂,我老家有人養(yǎng)蜜蜂壓根不長這樣!被馬蜂蟄可是會死人的!”
陸星微皺眉不耐煩道。
“你是不是和江景舟是一伙的,怎么老是給他求情?”
“這怎么就不是蜜蜂了,我讓人在養(yǎng)殖場拿來的還能出錯......”
很快她的表情凝固了。
她意識到,這些小蟲子和蜜蜂長得一點也不像,瘦瘦長長的,看起來非常具有攻擊性。
我整個人被馬蜂蓋住了,露在外面的皮膚紅腫不堪。
陸星微大驚失色怒喊。
“誰弄來的馬蜂,我都說了找點小蜜蜂嚇唬嚇唬江景舟,你們卻找來劇毒的馬蜂!”
“趕緊把這些馬蜂都處理掉,要是江景舟出事了,我讓你們一起陪葬!”
很快就有人送來了殺蟲劑和電蚊拍,幾個保鏢趕緊對著馬蜂又噴又拍,將我身上的馬蜂全部清理掉。
陸星微看著渾身腫脹的我,露出心痛不忍的神情。
“趕緊讓救護車開進來,聯(lián)系最好的醫(yī)生過來治療!”
江景舟攔住了要沖過來抱我的陸星微。
“星微你可別被他騙了,這都是他的苦肉計?。 ?/p>
“剛剛我搞清楚了為什么會出現(xiàn)馬蜂,都是江景舟的人故意把蜜蜂換成了馬蜂,好讓你心生愧疚!”
陸星微愣了一瞬,猶豫開口。
“可是他現(xiàn)在被馬蜂蟄了,渾身都是毒素,還是先救他要緊......”
姐妹團的一個女人開口勸道。
“阿宇說的沒錯,你可別被一個男人拿捏了,而且我剛剛看見江景舟偷偷吃了一個小藥片,說不定就是解毒的!”
我的確吃了一個藥片,可那是癲癇藥。
我為了抽骨髓救陸星微,有了癲癇后遺癥,擔心會隨時犯病,我平常都隨身攜帶藥物。
而被那幾個精神病人毆打后,我果斷服藥了,因為就算我癲癇發(fā)作,陸星微也只會以為我在演戲,壓根不會救我。
陸星微止住了邁向我的腳步,頓了頓開口。
“你挪用公款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乖乖跪下來給阿宇敬杯茶,這件事就算過去了?!?/p>
“我上次生軒軒元氣大傷,你如果真喜歡孩子,到時候我會收養(yǎng)幾個長得像軒軒孩子讓你撫養(yǎng)?!?/p>
毒素加上嚴重失血,讓我頭腦眩暈。
可陸星微的話,卻讓我瞬間清醒。
我和兒子加起來,都比不過季明宇一根頭發(fā)絲。
季明舟的眼珠子轉了轉。
“看來江景舟料定你會心軟,不如下點狠料,讓他真的害怕,這樣他才會深刻認識到錯誤!”
我整個人被吊在陽臺上,捆著我的繩子被季明宇一刀一刀割著。
眼尖繩子快斷裂,我用手指緊緊扒住欄桿,手指因過度用力而發(fā)白。
季明宇直接拿刀一根根挑斷了我的右手手筋,我只能用左手苦苦支撐。
犬吠聲響起后,一只狼狗直接撲向季明宇。
衣著全黑的女人將我一把拉起,舉著槍冷冷地盯著季明宇,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敢欺負我的人,需要認識錯誤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