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他要走的前一刻,我突然叫住他問:“裴燼川,我們還會再見嗎?”
他身形微頓,什么也沒說,匆匆離去。
后來,我在醫(yī)院養(yǎng)傷,裴燼川直到我出院都沒再出現(xiàn)。
我曾嘗試著給他發(fā)消息、打電話,但都石沉大海。
這個人仿佛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沒過多久,新聞突然爆出了一則震驚海市的消息。
#山崖驚險墜毀豪車#、#豪車爆炸駕駛?cè)讼侣洳幻?
看到消息的瞬間,我心中沒來由的一緊。
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
如果我沒記錯,那輛豪車曾是裴燼川的愛車之一,但卻鮮少人知。
這時,我又收到了阮夏伊發(fā)來的消息。
“溫暖,今天的新聞你看了嗎,我聽他們說這車好像是裴氏的,出事的該不會是裴家人吧?這些天都沒看見過裴燼川,你跟他沒出什么事吧?”
“沒有,放心吧,一切順利?!?/p>
我回復后,翻看了一遍她之前發(fā)來的消息。
“溫暖,我最近總覺得的裴時禮怪怪的?!?/p>
“他每次看我的眼神感覺都冷的嚇人,那眼神就像裴燼川上次看我一樣,感覺像是下一秒就要殺了我!”
“溫暖,你那邊計劃進行的怎么樣了?”
結合今天的事情,我心中隱隱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裴燼川這一切會是你的計劃嗎?
10.
直至訂婚宴,裴燼川都沒有出現(xiàn)。
訂婚宴當天,按照我和阮夏伊的計劃,我混進了她的化妝團隊,喬裝成了助理。
等阮夏伊化好妝,接親的車隊也抵達了阮家別墅。
我趁著人群哄鬧時,上了接阮夏伊的車。
經(jīng)過一番檢查,果然剎車片被人動過手腳。
確定后,我更加堅定了心中之前的猜測。
但眼下修好是不可能的,我只能做些小的補救,確保阮夏伊不會受到太嚴重的傷害。
畢竟戲不真,又怎么能騙過所有人?
接親的車隊準時出發(fā)。
因為阮家老宅在遠郊,距離海市城中需要走一段山路,這人會在剎車片動手,必然是一早就計劃好的。
果然,車子駛上山路沒多遠,一輛重型卡車從彎道突然開了出來。
我們的車首當其沖和重型卡車碰面,司機見狀猛打方向盤想要避開,但車子卻不受控的向著山崖邊沖去,司機下意識猛踩剎車,卻發(fā)現(xiàn)失靈。
隨著幾聲驚呼,車子沖出了安全圍欄墜落山崖。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逐漸清醒過來。
我顧不上身上的疼痛,連忙查看阮夏伊和司機的情況。
好在二人只是受了輕傷,并無大礙。
但沒等我來得及松口氣,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汽油味,還有不斷地“滴答”聲。
我循聲看去,頓時心驚。
“阮小姐!阮小姐快醒醒!”
我連忙叫醒身邊的阮夏伊,幫她解開安全帶,從車子后座爬了出去。
阮夏伊身上的婚紗早就破爛不堪,她看著眼前的景象,瞬間愣住。
“快來幫忙??!”
還是聽到我的呼喚,她才緩過神。
我們兩人合力將還在昏迷的司機從車里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