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魏瑤的表情癲狂,笑聲更是刺耳,讓人頭皮發(fā)麻?!八€偷偷給你送過藥呢,
你生疹子那回,太醫(yī)說要用人參須熬湯,是她把父親賞的野山參偷偷刨了須,
連夜塞到你窗臺上?!薄八傉f姐姐額間的蓮花是祥瑞,該被好好護著,你說可笑不可笑?
”魏瑤突然湊近鐵欄,眼底的瘋狂幾乎要溢出來?!八B段臨川的面都沒見過幾次,
卻在山匪窩里求我別傷害太子,說他是周朝的戰(zhàn)神,不能死。”“你看,
她就是這么個蠢得無可救藥的人!”我的指尖深深掐進掌心,原來上一世我生疹子時,
窗臺上那包沒有署名的人參須,是她。而眼前這個頂著魏瑤名字的毒婦,踩著她的尸骨,
喝著她的血,還在嘲笑她的善良。“她不是蠢?!蔽揖従忛_口,聲音平靜“她是仁。
是你這種偷人生、害人命的東西,永遠學(xué)不會的仁。”“你以為你贏了嗎?
”我看著她臉上猙獰的疤痕,嗤笑一聲,“你偷了她的名字,卻偷不走她的品性。
”“你得了段臨川的愧疚,卻守不住他的性命。”“你費盡心機想踩碎我,
最終卻把自己釘在了恥辱柱上?!蔽含幍男β曣┤欢?,她死死盯著我,
仿佛恨不得撲上來咬我?!澳怯衷鯓樱克懒?!”“我替她轟轟烈烈的活了一回,
只不過是我不知道,能夠令人起死回生的是你的血?!薄耙蝗晃以缇桶涯阕テ饋恚?/p>
讓人倒吊著,慢慢放干了你的血!”我看著她因怨毒而扭曲的臉,只覺得她可憐得可笑。
“就算你知道,又能怎樣?”“你永遠不會是真正的阿瑤,等著你的只會是凌遲處死。
”“哦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你自己的名字,小翠是吧?!薄澳惴判?,我已經(jīng)讓段憶州稟告陛下,
為真正的阿瑤厚葬,至于你只會頂著你原來的名字,被草席裹著,扔到亂葬崗?!甭牭竭@話,
她像是被抽走了魂魄,癱在地上。雙目圓睜,嘴里喃喃自語,半天擠不出一句完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