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在那場激烈的大爺爭奪戰(zhàn)中,雖然驚險地保住了一大爺?shù)奈蛔樱睦飬s始終像壓了一塊石頭,沉甸甸的??傆X得這場風(fēng)波背后,有人在暗中謀劃,故意針對他,可任憑他怎么思索,卻又毫無頭緒,這種未知的感覺讓他十分煩悶。
而另一邊,何雨柱最近也在琢磨著一件事兒。每天步行上下班,路程著實不近,尤其是遇到刮風(fēng)下雨,更是苦不堪言。他思來想去,覺得是時候給自己添置一輛自行車了??伤诸^并不寬裕,翻來覆去,也就只有上次婁半城給的那一百塊錢小費。這點錢,想買輛自行車還遠遠不夠。想來想去,他決定找?guī)煾道罡c幫忙,先借點錢,日后再慢慢還上。
上班的時候,何雨柱瞅準(zhǔn)師傅李福慶得空的間隙,湊了過去,略帶幾分不好意思地說:“師傅,我想跟您商量個事兒。您也知道,我每天上下班走路實在太費時間了,我就琢磨著買輛自行車,可手頭錢不太夠,您能不能借我一百塊錢?我以后開了工資慢慢還給您?!?/p>
李福慶是個爽快人,平日里就挺喜歡何雨柱這機靈勤快的徒弟,聽到他的請求,想都沒想就痛快地答應(yīng)了:“嗨,多大點事兒啊,柱子,一百塊錢不是啥大事兒,師傅借給你。你這每天跑來跑去也確實辛苦,買輛車方便多了?!?/p>
何雨柱一聽,心里樂開了花,趕忙說道:“謝謝師傅,您可真是幫了我大忙了!我肯定盡快還您錢?!?/p>
就這樣,何雨柱順利地從師傅那兒借到了一百塊錢。一下班,他就拎著兩個飯盒,興高采烈地直奔供銷社。
供銷社里人來人往,熱鬧非凡。何雨柱一眼就看到了擺在顯眼位置的自行車,那锃亮的車身,嶄新的輪胎,仿佛在向他招手。他徑直走到自行車旁,仔細地打量著,詢問了售貨員一些細節(jié)后,便毫不猶豫地付了錢,買下了一輛嶄新的自行車,然后又抓緊去派出所辦理了手續(xù)。
完事后何雨柱手里還剩下一些錢。他想著妹妹何雨水平日里跟著自己也沒少吃苦,便又用剩下的錢買了一些點心之類的吃食,這才心滿意足地騎著自行車往四合院趕去。
此時,夕陽的余暉灑在大地上,給整個世界都鍍上了一層金色。何雨柱騎著嶄新的自行車,風(fēng)從耳邊輕輕吹過,他的心情格外舒暢。
很快,何雨柱就回到了四合院。閆埠貴像往常一樣,正守在門口,百無聊賴地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突然,他看到何雨柱騎著一輛嶄新的自行車,英姿颯爽地進了院子,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喲,柱子,你這是買了輛自行車啊!”閆埠貴三步并作兩步地湊了過來,眼睛緊緊地盯著自行車,滿是羨慕地說,“這自行車可真漂亮啊,嶄新嶄新的,騎在路上多拉風(fēng)??!柱子,你可真是有眼光,挑了這么個好物件兒。唉,我要是也能有一輛這樣的自行車,那該多好啊,出門辦事都方便多了?!遍Z埠貴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輕輕地摸了摸車把,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稀世珍寶。
就在這時,賈張氏在中院聽到動靜也來了前院。她一眼看到何雨柱的自行車,眼珠子一轉(zhuǎn),立刻打起了主意。
“喲,這不是柱子嘛,買了輛自行車啊?!辟Z張氏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那語氣里卻透著一股讓人不舒服的酸味,“你說你一個大小伙子,買什么自行車啊,浪費錢。正好我家東旭過幾天要去相親,這自行車啊,就先放我們家,讓東旭練習(xí)練習(xí)騎自行車。你想啊,柱子,東旭要是騎著自行車去相親,那多有面子啊,說不定這親事一下子就成了呢。這也算是你為我們家做了件大好事兒,你說是不是?”賈張氏一邊說著,一邊就伸手想去抓自行車的后座,一副志在必得的樣子。
何雨柱一聽,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他往后退了一步,躲開賈張氏的手,毫不客氣地說:“賈張氏,你這說的叫什么話?我買自行車是為了自己上下班方便,可不是給你們家賈東旭準(zhǔn)備的。再說了,賈東旭相親是他自己的事兒,憑什么要用我的自行車?”
賈張氏一聽,臉色立刻變了,她雙手叉腰,尖著嗓子說道:“柱子,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懂事兒呢?咱們都是一個院子里的,你就不能幫襯幫襯東旭?你說你一個大小伙子,要自行車也就是騎著到處閑逛,可東旭這是終身大事啊,你就忍心看著他因為沒個像樣的行頭,把親事給搞砸了?你這不是見死不救嘛!”
何雨柱氣得臉都紅了,他大聲反駁道:“賈張氏,你別在這兒胡攪蠻纏!我辛辛苦苦攢錢,又跟師傅借了錢才買了這輛自行車,憑什么要給你們家東旭用?你要是真為東旭好,怎么不自己想辦法給他買一輛?別老是想著占別人便宜,我可知道你家老賈那時候軋鋼廠賠償金至少有五百塊錢!”
閆埠貴見兩人吵了起來,趕忙在一旁打圓場:“哎呀,都別吵了,都別吵了。賈張氏,柱子買這自行車確實也不容易,你也別太為難他了。柱子呢,你也別生氣,賈張氏也是為了東旭著急,說話可能沖了點?!?/p>
賈張氏卻不依不饒,依舊喋喋不休地說著:“哼,你個閆埠貴,少在這兒裝好人。柱子,你今天要是不把自行車借給我們家東旭,你就是個沒良心的,以后在這院子里,看你怎么做人!”
何雨柱大聲說道:“賈張氏,你別太過分了!我憑什么要聽你的?這自行車我是不會借給你們的,你別再做夢了!”
就在這時,院子里的其他人聽到爭吵聲,也紛紛圍了過來。大家看著賈張氏和何雨柱,有的搖頭,有的嘆氣。
沒想到聾老太太正好來中院去易中海的家里,正好聽到了也拄著拐杖走了過來,她用拐杖用力地敲了敲地面,大聲說道:“都吵吵什么呢?賈張氏,你也別太欺負人了。柱子買個自行車容易嗎?你憑什么要人家借給你家東旭?你要是再這么胡攪蠻纏,別怪我老太婆不客氣!”
賈張氏看到聾老太太出面了,心里有些害怕,但嘴上還是不饒人:“老太太,您別管這事兒。這是我們和柱子之間的事兒,您老就別插手了?!?/p>
聾老太太哼了一聲,說:“我怎么不能管?你在這院子里老是欺負人,大家都看在眼里。柱子,別理她,這自行車是你的,你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有我老太婆給你撐腰!”
何雨柱看了聾老太太一眼,說道:“老太太,謝謝您。我是絕對不會把自行車借給他們的?!?/p>
賈張氏見勢不妙,知道今天這自行車是要不來了,便又換了一副嘴臉,假惺惺地說:“哎呀,柱子,你看你,我也就是開個玩笑,你怎么還當(dāng)真了呢?不借就不借唄,有什么大不了的?!闭f完,她便灰溜溜地轉(zhuǎn)身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