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把最好的都給了姐姐,連我的人生都要為她犧牲——被迫娶她黃毛男友的"廢物"妹妹。
初見趙月時,她戴著厚重眼鏡,穿著寬大舊衣,連對視都不敢。
誰能想到這個被全家嫌棄的姑娘,竟是身價千萬的編程天才?深夜,
我無意撞見她對著三臺電腦運指如飛,屏幕上滾動的代碼連我們公司CTO都嘆為觀止。
她顫抖著坦白:"我哥賭輸?shù)拿恳环皱X,都是我熬夜寫代碼賺的。
"當姐姐和姐夫揮霍無度時,我和趙月悄悄創(chuàng)辦的公司已經(jīng)拿到天使輪投資。
四個偏心的老人終于發(fā)現(xiàn),他們精心培養(yǎng)的"金童玉女"才是真正的廢物,
而被迫湊對的我們,卻在彼此眼中找到了最珍貴的認可與愛。1我站在客廳角落,
看著爸媽圍著姐姐噓寒問暖,手里捧著剛從烤箱取出的藍莓松餅——那是姐姐最愛吃的。
媽媽甚至沒看我一眼,只是急切地問:"小雪,留學申請準備得怎么樣了?
需要多少錢跟媽媽說。""媽,我想去倫敦藝術(shù)大學,學費加生活費一年大概要五十萬。
"程雪撩了撩她精心燙染的栗色長發(fā),眼睛亮晶晶的,"我們班李婷已經(jīng)拿到offer了,
她爸爸是銀行行長。"爸爸立刻拍板:"去!必須去!我們小雪這么優(yōu)秀,
怎么能輸給別人家孩子?"我低頭看了看自己洗得發(fā)白的校服,袖口已經(jīng)磨出了毛邊。
這件衣服原本是程雪的,她穿了半年嫌款式過時就丟給了我。我的書包也是她用剩下的,
拉鏈壞了,我用別針勉強固定著。"程陽,別傻站著,去給你姐倒杯蜂蜜水。
"媽媽終于注意到我的存在,卻只是下達命令。我默默走向廚房,
聽見身后爸爸說:"實在不行把老房子抵押了,反正程陽以后也用不上。"蜂蜜罐幾乎見底,
我小心地用勺子刮出最后一點金色液體。這罐新西蘭進口麥盧卡蜂蜜是程雪專屬,
我感冒咳嗽時只能喝板藍根?;氐娇蛷d,我把水杯放在程雪面前,
她看都沒看就拿起手機開始自拍。爸爸突然轉(zhuǎn)向我:"你期中考試怎么樣?""年級第十二。
"我老實回答。"才十二?"爸爸皺起眉頭,"你看看你姐,當年可是年級前三!
"我攥緊了拳頭。程雪高中時請了一對一家教,每周末四個老師輪流上門輔導。
而我連補習班的錢都要自己打工賺。"爸,我想?yún)⒓訑?shù)學競賽培訓,
需要交八百塊..."我鼓起勇氣開口。"又花錢?"媽媽打斷我,"你姐馬上要出國,
家里哪有余錢?自己多努力不行嗎?"程雪放下手機,假惺惺地說:"弟弟,
要不我把舊筆記本電腦給你用吧?反正我要買新的MacBook Pro帶出國。
"那臺電腦鍵盤掉了三個鍵,電池撐不過半小時。我搖搖頭:"不用了,學校機房可以上網(wǎng)。
"2晚飯時,爸媽把唯一的雞腿夾給程雪,夸她最近瘦了要補補。我扒拉著碗里的青菜,
聽著他們討論要給程雪買多少套新衣服帶出國。"程陽,你暑假去舅舅店里幫忙吧,
他答應一天給你八十。"爸爸突然說。我抬頭:"可是我想?yún)⒓邮钇跀?shù)學營,
對高考有幫助...""你舅給錢就不錯了!"媽媽瞪我,"你姐出國要花多少錢你知道嗎?
一點不懂事!"程雪得意地沖我眨眨眼,繼續(xù)啃她的雞腿。我低頭扒飯,
咸澀的液體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卻不敢讓它掉下來。晚上,我躺在狹小的儲物間改造成的臥室里,
聽著隔壁程雪房間傳來新音響的音樂聲。墻壁很薄,
我能清楚聽見她在跟朋友視頻:"煩死了,我弟就是個書呆子,整天就知道學習,
無聊死了...對了,我爸媽答應我去倫敦了!"我翻身面對墻壁,用枕頭捂住耳朵。
從小就是這樣,程雪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而我連基本的學習需求都被視為浪費。
去年我獲得市作文比賽一等獎,爸媽只是"嗯"了一聲;程雪在校園歌手大賽得了安慰獎,
他們卻專門請客慶祝。手機震動了一下,是班主任發(fā)來的信息:"程陽,
數(shù)學競賽省賽名額我給你爭取到了一個,下周一前交三百報名費。"我盯著屏幕看了很久,
最終回復:"謝謝老師,我可能參加不了。"放下手機,我盯著天花板上的一道裂縫,
它蜿蜒曲折像極了我的人生軌跡。我知道,無論我多么努力,在這個家里,
永遠都比不上程雪的一個微笑。3五年后,
當我以為這種不公平已經(jīng)隨著我大學畢業(yè)、找到工作而結(jié)束時,命運又給了我當頭一棒。
程雪從英國回來了,帶著一頭染成金色的長發(fā)和一個叫趙天的黃毛男友。全家聚餐時,
我坐在角落,看著爸媽對趙天殷勤備至,仿佛他是某個皇室成員。"叔叔阿姨,
我和小雪是真心相愛的。"趙天摟著程雪的肩膀,手腕上的勞力士閃閃發(fā)光,
"我家雖然不算大富大貴,但在城郊有兩套拆遷房。"爸媽的眼睛立刻亮了。
媽媽給趙天夾菜的手都在抖:"小趙啊,你父母是做什么的?""做點小生意。
"趙天含糊其辭,轉(zhuǎn)而炫耀起他的改裝摩托車,"這車花了我八萬多,聲浪特別好聽。
"我默默吃著面前的菜,心想這黃毛連個工作都沒有,整天就知道玩車。
但爸媽顯然被他的表象迷惑了,一頓飯下來,已經(jīng)把他當成了乘龍快婿。飯后,
程雪拉著趙天去陽臺抽煙,我起身去洗手間,無意中聽到他們在低聲交談。
"你弟看起來挺老實的,"趙天說,"我妹正好缺個對象。""他?書呆子一個,
整天就知道編程。"程雪嗤笑,"不過你妹那條件...有人要就不錯了。"我僵在原地,
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第二天,爸媽突然把我叫到客廳,趙天的父母也在場。
氣氛凝重得像是要宣布什么重大決定。"程陽啊,"爸爸清了清嗓子,"趙家有個提議,
我們覺得很好。趙天和小雪要結(jié)婚,趙家希望你能娶趙天的妹妹趙月,這樣兩家親上加親。
"我瞪大眼睛:"什么?現(xiàn)在還有包辦婚姻?""別說得這么難聽。"媽媽拍了我一下,
"趙月是個好姑娘,就是...有點內(nèi)向。你們相處相處就有感情了。
"趙父笑瞇瞇地說:"我女兒雖然不愛打扮,但特別賢惠。你們結(jié)婚后,
我們兩家就是一家人了,多好。"我看向程雪,她沖我使眼色,意思是讓我答應。
趙天則一臉無所謂地玩著手機。"我有女朋友了。"我撒謊道。"分了!"爸爸厲聲說,
"什么女朋友能比得上兩家聯(lián)姻重要?"接下來的一個月,全家輪番上陣PUA我。
程雪說我不知好歹,趙家看得上我是我的福氣;媽媽整天唉聲嘆氣說我自私,
不考慮姐姐的幸福;爸爸更直接,威脅說如果我不答應就斷絕關(guān)系。最讓我心寒的是,
當我向從小疼愛我的舅舅求助時,他竟然也說:"陽陽,你姐找了個好人家,
你不能拖后腿啊。"在全家人的圍攻下,我最終屈服了。領證前一天晚上,
我一個人在河邊走了很久,把手機里和前女友的合照一張張刪除。
她早就去了另一個城市發(fā)展,我們漸行漸遠,但我一直沒舍得刪這些回憶。現(xiàn)在,
連這點念想也要斷掉了。4第一次見到趙月是在民政局門口。
她穿著寬大的灰色衛(wèi)衣和洗得發(fā)白的牛仔褲,頭發(fā)亂蓬蓬地扎成一個馬尾,
臉上架著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鏡,鏡片后的眼睛一直盯著地面。"這就是趙月。
"趙母推了她一把,"快叫人?。?趙月抬起頭,飛快地掃了我一眼,又低下頭去:"你好。
"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我的心沉到了谷底——這就是我要共度一生的人?
一個看起來毫無生氣、連對視都不敢的姑娘?領證的過程機械而迅速。拍照時,
攝影師不斷提醒:"新娘笑一笑...再笑開一點...唉,算了。
"最終結(jié)婚證上的照片里,我面無表情,趙月則像個受驚的兔子。走出民政局,
爸媽和趙家父母熱絡地討論著婚禮事宜,而我和趙月被晾在一旁。我偷偷打量她,
發(fā)現(xiàn)她衛(wèi)衣的袖口已經(jīng)磨得起球,運動鞋也開膠了。趙家看起來并不窮,
為什么讓她穿成這樣?"你...做什么工作的?"我試圖打破沉默。
趙月推了推眼鏡:"網(wǎng)絡維護。"四個字后又是沉默。我嘆了口氣,放棄了交流的嘗試。
婚禮定在一個月后,兩場一起辦。程雪興奮地試穿著各種名牌婚紗,
而趙月只是隨便選了件店里最便宜的白色連衣裙。媽媽私下跟我說:"你姐一輩子就這一次,
當然要最好的。趙月那孩子樸素,不在乎這些。"新房是趙家提供的一套兩居室,
位于城郊的老舊小區(qū)。搬家那天,趙月只帶了一個行李箱和一個裝滿書的紙箱。
我注意到箱子里大部分是計算機專業(yè)書籍,有些還是英文原版。"你喜歡編程?
"我好奇地問。趙月點點頭,終于多說了一句:"大學學的計算機。"晚上,
我們尷尬地分居兩室。半夜我起來喝水,發(fā)現(xiàn)趙月房間的燈還亮著,
從門縫里傳出鍵盤敲擊的聲音。我輕輕敲門:"還沒睡?"鍵盤聲戛然而止。"馬上睡。
"她的聲音有些慌亂。第二天早上,
我發(fā)現(xiàn)餐桌上放著一份簡單的早餐——煎蛋、吐司和牛奶。趙月已經(jīng)出門了,
留了張字條:"我去上班。"我嘗了嘗煎蛋,意外地發(fā)現(xiàn)火候正好。也許,
這個婚姻不會像我想象的那么糟?然而,當我無意中向程雪提起趙月會做早餐時,
她大笑起來:"得了吧,她做的飯能吃?我聽說她在趙家連廚房都不讓進,怕她把房子燒了。
"我皺起眉頭,這與我的觀察不符。但程雪接下來的話更讓我震驚:"趙天說了,
他妹妹其實是個怪胎,整天就知道玩電腦,連個朋友都沒有。你能娶到她真是走運,
不然她可能一輩子嫁不出去。"那天晚上,我特意早回家,想和趙月聊聊。
但直到十一點她才回來,眼睛下有明顯的黑眼圈。"加班?"我問。"嗯。"她簡短地回答,
然后迅速躲進了自己的房間。我站在她門前,猶豫著要不要繼續(xù)嘗試溝通。最終,
我嘆了口氣回到自己房間。這段婚姻,看來注定是一場煎熬。5結(jié)婚第三周,
我的筆記本電腦突然藍屏,所有工作文件都無法訪問。第二天有個重要項目要交,
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怎么了?"趙月從房間探出頭,
這是我這些天來聽她說的最長句子。"電腦壞了,明天要交的項目全在里面。
"我揉著太陽穴,"只能去網(wǎng)吧通宵重做了。"趙月猶豫了一下,
輕聲道:"我...可以試試。"我懷疑地看著她:"你會修電腦?
""網(wǎng)絡維護...懂一點。"她依舊低著頭,聲音細如蚊吶。死馬當活馬醫(yī),
我把電腦遞給她。趙月接過電腦,轉(zhuǎn)身回房關(guān)上了門。我坐在客廳,
聽著里面?zhèn)鱽礞I盤急促的敲擊聲,心里已經(jīng)不抱希望,開始盤算著如何向客戶解釋延期。
兩小時后,趙月的房門開了。她捧著我的筆記本走出來:"好了。"我驚訝地接過電腦,
不僅項目文件全部恢復,系統(tǒng)運行速度比之前還快了許多。我點開幾個復雜的設計文件,
全部完好無損。"你怎么做到的?這...太厲害了!"我由衷贊嘆。趙月推了推眼鏡,
嘴角微微上揚,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接近微笑的表情:"只是...一些小技巧。
""你絕對不是普通的網(wǎng)絡維護員。"我直視她的眼睛,
"這些故障連專業(yè)維修店都未必能搞定。"趙月避開我的目光,
手指絞在一起:"我...喜歡研究這些。"當晚,我特意買了趙月喜歡的奶茶感謝她。
她小口啜飲著,比平時放松了些。我鼓起勇氣問:"為什么你家人說你什么都不會?
"趙月的手頓住了,奶茶杯壁上凝結(jié)的水珠滴落在她膝蓋上。良久,
她輕聲說:"他們...更喜歡聽這種故事。"6第二天是周末,趙月一早出門說去加班。
中午我發(fā)現(xiàn)她忘帶充電器,決定給她送去。按照她留下的公司地址,
我來到一棟破舊的辦公樓,卻被告知這里根本沒有"星辰網(wǎng)絡"這家公司。困惑中,
我撥通趙月的電話。電話那頭傳來鍵盤敲擊聲和趙月壓低的聲音:"我在...客戶這里。
""哪里?我去給你送充電器。""不...不用!"她突然緊張起來,"我很快就回來。
"掛斷電話,我更加疑惑。沿著辦公樓附近的咖啡館一家家尋找,
終于在一家星巴克最角落的位置發(fā)現(xiàn)了趙月。她面前攤著三臺設備,手指在不同鍵盤間飛舞,
屏幕上滾動著我完全看不懂的復雜代碼。我悄悄走近,
看到她主屏幕上赫然是一個名為"月隱"的GitHub賬號,
下面標著"12.7k followers"。另一個屏幕上是一個網(wǎng)絡安全論壇,
她的ID正在解答一個關(guān)于區(qū)塊鏈漏洞的問題,回答被置頂并標記為"最佳解決方案"。
"趙月?"我輕聲叫道。她像觸電般猛地合上筆記本,
眼鏡后的眼睛瞪得極大:"你...你怎么...""我給你送充電器。"我放下充電器,
指著她的設備,"所以,這就是你的'網(wǎng)絡維護'工作?"趙月的臉漲得通紅,
手指緊緊攥住衣角。我坐到她對面,
盡量讓聲音柔和:"為什么不告訴我你其實是個編程高手?"咖啡廳柔和的燈光下,
趙月終于抬起頭,直視我的眼睛。那一刻,
我仿佛第一次真正看清她的樣子——鏡片后的眼睛明亮而聰慧,
被刻意掩蓋的五官其實相當精致。"我哥...從小就不學無術(shù)。"她的聲音依然輕,
但不再結(jié)巴,"我十二歲就開始自學編程,十五歲接第一個外包項目。但在我家,
女孩的才華是...羞恥的。""所以你假裝無能?"我難以置信。
趙月苦笑:"我賺的錢都用來供趙天揮霍。如果家人知道我其實能賺錢,
他們會榨干我的每一分錢。"她打開手機相冊,
給我看一組照片——一個光鮮亮麗的女孩站在領獎臺上,"這是我大學時,拿了ACM金獎。
趙天知道后,逼我退出校隊,說丟人現(xiàn)眼。"我的心一陣刺痛,這故事何其熟悉。"程陽,
你知道為什么我家人急著把我嫁出去嗎?"趙月的聲音帶著顫抖,
"因為他們發(fā)現(xiàn)我在偷偷存錢準備離開。嫁給你,至少...你不會打我。
"這句話像刀子一樣扎進我心里。我伸出手,猶豫了一下,輕輕覆在她手上:"趙月,
從今天開始,我們坦誠相待,好嗎?"她的手冰涼而顫抖,但最終,輕輕回握了我的手。
7那個周末后,我和趙月的關(guān)系徹底改變了。她不再躲在自己的房間里,
而是把工作設備搬到了客廳。我看著她編寫代碼的樣子——全神貫注,
手指如蝴蝶般在鍵盤上飛舞,時而皺眉思考,時而露出會心的微笑,
與初見時那個畏縮的女孩判若兩人。"這是什么項目?"我遞給她一杯熱牛奶,
在她身邊坐下。趙月接過牛奶,眼睛依然盯著屏幕:"一個網(wǎng)絡安全插件,
可以防止數(shù)據(jù)爬取。"她調(diào)出一段代碼,"這里還有個小bug,我還在想怎么解決。
"我湊近屏幕,雖然看不懂代碼,但能感受到她的熱情:"有市場嗎?""很大。
"趙月終于轉(zhuǎn)過頭看我,"現(xiàn)在很多企業(yè)都需要這種保護,尤其是電商平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