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五年后,瑞士。湖光山色,空氣里都是青草和自由的味道。
我和陸景臣帶著沐辰在這里定居。我的事業(yè)重心一部分轉移到了歐洲,
而他也在這邊的頂尖醫(yī)療機構做學術交流。沐辰已經(jīng)能說一口流利的英語,
小臉曬得健康又紅潤,每天在草地上追著蝴蝶跑,眼睛里全都是清澈明亮的光。我們一家人,
都很少再提起國內的那些人和事。那些,都過去了。偶爾,有國內的朋友在微信上發(fā)來消息。
說,陳遠航毀容之后,就徹底自暴自棄,終日酗酒。聽說他賣掉了最后一點可憐的資產(chǎn),
才勉強支付了后期高昂的植皮和康復費用。聽說,他也曾想方設法試圖聯(lián)系我??晌?,
早就換掉了所有的聯(lián)系方式。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沐辰翻著家里的舊相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