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嘆了一口氣,不欲多言。蕭祁卻聽得入了迷,竟出言催促我。
本來還想給他的好爹娘和妹妹留點面子的,既然他想聽怎么能不成全他呢?
我可是最最最善解人意了。我抿了口茶水繼續(xù)道:“誰料,我這嫁妝單子呈上去了,
禁軍清點嫁妝的時候卻少很多東西。沒辦法,為了交差,禁軍只能大張旗鼓的搜府。
”“從王爺那搜出來的古董字畫,從王妃那搜出來的屏風玉扇,從郡主那搜出來的釵簪珠寶,
可真真是丟死個人。京城里還沒有剛剛新婚就分搶了新娘子嫁妝的呢?!薄敖娺@一動作,
也沒有避著旁人,第二天京城里就傳出來安王府得罪了皇上被抄家的傳聞。他們哪里知道,
安王府犯的罪可不是抄家就能贖得了的?!薄半y不成王爺瞞著世子,一點都沒有透漏嗎?
那豈不是世子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去邊關(guān)!”見蕭祁急需解惑不像是裝的,
我像是知道了一個大秘密,驚訝地捂上了嘴巴。那蕭祁的出家是早有計劃,還是順勢而為呢?
蕭祁的憤怒打斷了我的思緒:“你胡說!還說你不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