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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落,她頭也不回地轉過身,任由著一個男人攬著腰再次進了小包間。
仿佛剛才只是處理了一袋礙眼的垃圾。
看著她的背影,我的心瞬間像被針扎一樣疼。
為了避免我再惹事,吳漾幾人干脆就將我捆了起來。
天蒙蒙亮時,小包間的門終于開了。
葉苒被簇擁著走出來,臉上泛著別樣的潮紅,腳步有些虛浮。
她皺著眉,嫌惡地看著我頸上那個摘不掉的項圈。
伸手幫我解開了繩子后,下意識地摸了摸我的臉。
“走吧,現(xiàn)在趕得去婚禮現(xiàn)場還來得及?!?/p>
下一秒,一股混雜著陌生男人氣味的香水味猛地鉆進鼻孔!
胃里翻江倒海,我?guī)缀跏潜灸艿睾莺荽蜷_她的手。
“顧嶼!”
葉苒的手僵在半空,臉上的不耐瞬間化為尖利的怒火,
“你這是干什么!”
我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咬牙切齒道:“葉苒,這婚我不結了!”
葉苒瞳孔猛地一縮,“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我說,我們完了!”我?guī)缀跏菑凝X縫里擠出來。
“啪!”
一記耳光重重落下!她用盡了全力,打得我耳朵轟鳴,嘴角瞬間再次滲出了血。
“完了?
“我都忍了你這個土包子這么久,給你機會爬進我家門,你敢說完了?
“顧嶼,你以為你誰???一個搞工程的暴發(fā)戶,真把自己當根蔥了,離了我你算個什么東西!”
我看著眼前的女人,聽著她說出的話,只覺得心里苦澀。
當年和葉苒在一起時,她家還處于一個瀕臨破產的狀態(tài)。
我怕她自卑,就沒暴露自己江城首富少爺?shù)纳矸荩皇悄卦谏砗筚Y助她家東山再起。
現(xiàn)在的葉苒家境是好,只是和我比起來,還是差到十萬八千里。
誰曾想,當初是自己一片好心,現(xiàn)在居然落得個這樣被羞辱下場。
真是可笑又可悲!
趁著我愣神之際,葉苒一把揪住我的衣領,用力拽著,像拖一條瀕死的狗。
“看來昨晚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吳漾!”她扭頭嘶喊。
吳漾和胖子幾人叼著煙,懶洋洋地從隔壁晃出來,臉上帶著疲憊和殘虐的笑意。
“這廢物骨頭硬了,居然想悔婚,給我繼續(xù)教訓他!”
葉苒指著我尖叫,眼睛里全是怨毒,“訓到他服服帖帖為止!”
“得嘞,小事兒!”
吳漾獰笑著應下,一把揪住我頭發(fā)就往外面漆黑的走廊拖。
胖子和另一個光頭立刻上來,一人一架胳膊。
“拖后院去!那兒清靜!”葉苒冷冰冰的聲音追出來。
走廊盡頭是夜店的后巷,堆滿亂七八糟的雜物。
我被他們像丟破麻袋一樣扔在了地上。
“廢物,給你機會你不要,非他媽找死!
“聽說你的工地最近在趕工?材料快用完了吧?”
吳漾蹲下來陰惻惻地笑,掏出個打火機在我眼前啪地點燃,
“信不信我一句話,讓你剛定的那車材料……天亮之前就變成廢物?”
心臟驟然縮緊!那批料不僅關系到新項目的工期,還關系到工程整個隊的飯碗!
“敢動我的東西,你們試試……”我紅著眼警告。
“試試?”胖子怪笑著,突然從雜物堆里摸出一根小孩手臂粗的鐵管。
他拎著鐵管,一步步逼到我面前,眼神落在我的右腿上。
“一個破搞工地了,還在這充大王?
“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瞧瞧是不行了,斷胳膊還是斷腿,你選一個?
寒意瞬間從脊椎躥遍全身這,些瘋子真做得出來。
我咬牙吼道:“你敢!”
“老子有什么不敢的?”
胖子呸了一口,隨即高高舉起鐵管瞄準了我的膝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