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冰冷校花的老婆跟我秘書廝混。
被我撞破后,她立刻給了小情人一巴掌,讓他滾出公司。
委屈的說要不是我,自己清白就沒了。
這是她第一次撒謊。
我看著她懷孕的小腹,決定再給老婆一次機會。
沒想到老婆為了懷上秘書的孩子,竟預約了墮胎手術(shù)。
她紅著眼,說是我身體不好,孩子留不住。
這是她第二次撒謊。
我立刻將那個男人扔到孤島,斷了老婆跟他的所有聯(lián)系。
可當天晚上,老婆找人打傷了我的下體,抱著提前剖出的孩子神色冷漠。
“這可是你最后血脈,只要你把阿銘下落給我,我就把孩子給你?!?/p>
“我保證救出阿銘后就跟他斷了,你就再給我次機會好不好?”
我看著奄奄一息的女兒,無奈說出地址。
老婆轉(zhuǎn)身就走,我顫抖著撥通了岳父電話。
“爸,欠你們的已經(jīng)還清了,我要離婚?!?/p>
1
電話被掛斷十幾遍,直到我站在新生兒監(jiān)護室門口才打通。
那邊的岳父暴躁無比。
“我就知道你是條養(yǎng)不熟的狗!”
“盛夏辰,當初用救命之恩威脅你當上門女婿是我們不對。但趁我女兒懷著孩子,你跟她離婚,你還是個人嗎?”
是林晚晚她先不要我跟孩子的!
看著躺在保育箱里的女兒,我喉頭一緊。
顧不上自己下體淋漓的鮮血,強撐著想要開口解釋。
下一秒,電話的翁鳴聲再次響起。
這次,一同響起的還有護士的一聲驚呼。
“患兒沒有心跳了,準備送進手術(shù)室!”
“可唯一能給患兒動刀的醫(yī)生突然被股東調(diào)走了,現(xiàn)在誰都不敢救這個孩子怎么辦?”
怎么可能?!
這家醫(yī)院是我公司獨資的私立醫(yī)院。
除了我,還有誰能連醫(yī)生都能調(diào)走?
我忽然想起什么,顫抖著打開手機。
孤島的監(jiān)控里,林晚晚帶著整個醫(yī)療團隊在給何銘包扎傷口。
明明只是個破皮,卻連根本用不上的兒科醫(yī)生也帶在身邊。
是了,公司除了我,還有我老婆能調(diào)走所有醫(yī)生。
我腦海一片空白,撥通了林晚晚電話。
“林晚晚,你救人就救人,為什么要帶走所有醫(yī)生?!”
即便周圍搶救聲嘈雜無比,但我還是敏銳的捕捉到林晚晚聲音中強壓著的不耐煩。
“夏辰,我知道你為了治療你的下體很著急,但我現(xiàn)在更著急?!?/p>
“阿銘他因為你都受傷了,你就不能等等嗎?”
“你要實在著急的話,你要那個醫(yī)生,我現(xiàn)在給你送回去?”
“已經(jīng)晚了?!?/p>
我聽著女兒心跳歸零的聲音,眼眶微熱。
林晚晚聲音卻瞬間冷了起來。
“盛夏辰,你到底在鬧什么?阿銘他受傷都是因為你,難不成讓我見死不救嗎?”
“再說了,我都說了把阿銘救出來就回去陪你跟孩子,你鬧之前也得想想孩子吧?”
我看著監(jiān)控上林晚晚滿眼疼惜的給何銘上藥,聽著她對我厭煩無比的語氣。
沉默半響,我才沙啞出聲。
“林晚晚,我們離婚吧?!?/p>
電話里傳來一聲巨響,林晚晚直接將手里的醫(yī)藥箱踹到在地。
惱羞成怒道。
“盛夏辰,孩子我都生了,你現(xiàn)在說離婚是什么意思?”
“是人都會犯錯,我不過走錯兩次路而已,都已經(jīng)說了會跟阿銘斷開,你怎么就不信呢?”
我沉默的看著手中的死亡通知書,聲音堅定無比。
“晚晚,我累了。”
“所有的錢都給你,女兒我就帶走了?!?/p>
林晚晚的聲音瞬間陰沉起來。
“好啊,盛夏辰拿女兒威脅我是吧?”
“行,離婚就離婚,你就是一條喪家犬而已,到時候被回頭求我給你錢就行!”
好。
手機從手中滑落,我癱軟在地失去了所有力氣。
2
林晚晚是結(jié)婚五周年那天懷上的孩子。
不光是我們愛情的見證。
對我這個孤兒來說,還象征著家庭的完整。
但現(xiàn)在,我什么都不剩了。
離婚的消息終究還是被病弱的岳母知道了。
當初是她將落水的我救上來的,我本來不想打擾她養(yǎng)病的。
“離婚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亂來呢?”
“夏辰,我知道晚晚這丫頭被我們寵壞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多包容包容她好嗎?”
“更何況她還懷了你的孩子,總不能讓孩子生下來就沒爹吧?”
我坐在病床前,低頭給岳母削著蘋果。
“媽,晚晚出軌了?!?/p>
“人都會犯錯的,孩子是你的不就完了——”
“孩子被她提前剖出來,沒了?!?/p>
我抬頭看著周圍。
從進來就對我黑臉的岳父,紅著眼眶勸我的岳母。
在話落的一瞬間,紛紛白了臉色。
我起身,沖他們強笑道。
“我的生育能力也被晚晚毀了,就剩一條爛命茍延殘喘。”
“所以,放過我好嗎?”
從醫(yī)院出來后,我處理了女兒的后事。
小小一團的尸體變成了更小的一團骨灰。
被我珍惜的裝在葫蘆項鏈里。
準備帶她回家。
但車剛停在門口,我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東西通通都被扔了出來。
透過窗戶,還可以看到林晚晚竟然罕見的在廚房煮飯。
而何銘就正大光明的坐在餐桌上。
我的心瞬間跌落谷底。
當初結(jié)婚時,因為林晚晚說自己不會下廚。
所以我就給她變著花樣的做了五年飯菜。
甚至在我為了公司上市不眠不休時,也要抽空回家給她做飯。
卻沒想到,她不是不想做飯。
只是不想做給我吃而已。
我收拾東西的聲音引起了兩人注意。
何銘在看到我的瞬間,就開門沖出來。
直直給我跪下。
“盛總,都是我不對,可我真的對晚晚情不自禁,求求你讓我加入這個家吧?!?/p>
而身后,林晚晚將他扶起一臉心疼。
“阿銘,你跟他跪什么?現(xiàn)在他可不是盛總了,等我簽下離婚協(xié)議,他就能凈身出戶了!”
見我無動于衷,林晚晚伸手陰沉,冷漠道。
“盛夏辰,阿銘只是愛我而已,你卻將他留在孤島害他受傷。”
“你就沒有想過,他真的出事沒命了怎么辦?”
“幸好阿銘沒事,還不計前嫌給你道歉了,你是不是也該給他磕頭道歉?”
我只是看著依偎在一起的兩人,眼神平靜。
“我錯了?!?/p>
“我不應該阻攔你跟小三廝混,不應該對你心軟?!?/p>
我應該當時就離婚的。
下一秒,林晚晚怒極反笑。
直接將我踹倒在地,死死碾壓著我剛剛止血的下體。
“盛夏辰,我看你根本沒有道歉的意思!”
“我跟阿銘已經(jīng)原諒你了,為什么你還要不依不饒?”
“跪下給阿銘磕頭,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我小心護著女兒骨灰,沖著林晚晚一字一頓。
“我、沒、錯。”
啪——
林晚晚雙眼泛著血絲,直直的扇了我一巴掌。
咬牙道。
“那就讓大家都看看,你盛夏辰到底是不是個男人!”
說著,讓人將我綁在門外撕下了我的褲子。
“林晚晚,你瘋了?”
3
林晚晚沒理會我,只是帶著何銘進了房里。
我現(xiàn)在也只能慶幸,因為夏日炎熱別墅區(qū)根本就沒幾個人。
自己的尊嚴可以保住。
可身體卻因為高溫逐漸沒了氣力。
一旁看顧我的傭人躲在門廳里抱怨。
“這中午真是熱死個人,要不是因為某人,我們早就去空調(diào)房里涼快了!”
“別說了,還是不是某人不爭氣?”
“看看阿銘先生?借著可憐現(xiàn)在已經(jīng)登堂入室,現(xiàn)在跟夫人一起同床共枕呢!”
我虛弱的看了一眼太陽,聽著兩人偷溜進屋里涼快。
熱到話還沒說出來,整個人就沒了知覺。
迷迷糊糊中聽到有人著急的聲音。
“怎么回事,夏辰他怎么會暈倒。”
“壞了,病人身下的血止不住了,內(nèi)臟也因為熱射病熟了一半!”
“快找人送來急救設備!”
再次有意識時,我只覺得渾身劇痛。
床邊傳來了兩人的竊竊私語。
“晚晚,要不是我盛總也不會氣到中暑?!?/p>
“要不然我還是從家里搬出去吧,盛總畢竟還是你老公,都是我不應該愛上你的?!?/p>
林晚晚的聲音滿是冷意。
“放心,要不是我爸媽,盛夏辰他早就死了!”
“是他先鬧的,到時候只要我紅了眼,我爸媽就會站在我這邊,更何況我還有了孩子。”
“大不了孩子給他,讓他凈身出戶!”
何銘的聲音里有壓不住的得意。
“那晚晚,等你離婚后跟我結(jié)婚,盛總不會有意見嗎?”
我的呼吸停了一瞬,只聽到林晚晚冷漠的說。
“反正盛夏辰就是我家養(yǎng)的一條狗,他在家都說不上話,能有什么意見?”
“更何況之前我根本不愛他,只是想找個老實人結(jié)婚而已?!?/p>
心臟泛著密密麻麻的疼痛,只聽到林晚晚對何銘的寵溺。
“我原來以為遇不到讓我心動的人了,沒想到阿銘你會出現(xiàn)?!?/p>
“在我們第一次見面,我就知道你才是對的那個人!”
心中的執(zhí)念徹底斷裂,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原來他們這么早就勾搭在一起,連我以為相伴的五年只是自己的一廂情愿。
既然如此,那當初為什么非要逼我跟你結(jié)婚!
非要讓我愛上你!
等周圍一片寂靜,我強行睜開了雙眼。
顫抖著放下早已簽好的離婚協(xié)議,想要去安葬女兒骨灰時。
摸索著空蕩蕩的頸部,心里猛然一驚。
放骨灰的那個玉葫蘆,不見了。
4
我強撐著推開臥室門時,發(fā)現(xiàn)樓下一片歡聲笑語。
聽傭人的話才知道。
今天是何銘的生日,林晚晚為了他專門下廚做了飯。
見我下樓,原本熱鬧的氛圍瞬間寂靜。
林晚晚神色緩和的看向我。
“夏辰你醒了?我親手熬的湯你喝點吧。”
要不是我對魚過敏,還真的以為林晚晚這一刻是真心對我了。
我笑著對她說。
“不用了,我從來不吃魚?!?/p>
林晚晚的神色立刻冰冷無比。
“盛夏辰,你到底在鬧什么?我都給你低頭了還不行?”
我平靜的看著她,笑著拒絕。
“別管我,我找到東西就走?!?/p>
說著,就看到何銘在林晚晚身后,拿著那個玉葫蘆沖我微笑。
我瞳孔微縮,下一刻就將他按在地上,將東西搶了過來。
但里面的骨灰卻沒了任何蹤影。
“說,你為什么要偷我東西?”
何銘看著我怕猙獰的神色,滿眼的無辜。
“里面的東西我不喜歡,倒給后花園的玫瑰當肥料了?!?/p>
“更何況晚晚送我的生日禮物,怎么就偷了?”
一時間怒火攻心,我只是看著何銘的神色茫然的重復到。
“你到底知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那可是我孩子——”
“夠了!”
手中的東西被林晚晚奪走。
她看著我神色冰冷,將那個玉葫蘆狠狠摔在地上。
“我管你里面是什么東西,現(xiàn)在你這么對阿銘,就是不對?!?/p>
“你不是想要這玩意嗎,那我就給你長長記性!”
我瞪大雙眼,眼睜睜看著玉葫蘆碎成了無數(shù)片。
何銘在小聲對我嗤笑到。
“看到?jīng)]有,晚晚心里只有我一個人,你算什么東西?”
說完,起身就攬著林晚晚就要轉(zhuǎn)身而去。
留我看著冷清的房子,輕聲說。
“何銘,你使盡手段才能拿到的東西,我反而不想要了?!?/p>
我強撐著身體,在后花園個女兒立了個墓碑。
然后跌跌撞撞朝夜色走去。
整整一個月,林晚晚將所有人拉黑,專心陪著何銘。
就為了補償何銘那個被毀掉的生日。
從海島音樂節(jié)熱吻,到雪山雙人旅行。
不想跟我去的地方卻跟何銘去了個遍。
直到想起快要孩子百天,才磨磨蹭蹭的回到了家里。
可剛開門,迎接的卻林母直直的巴掌。
在林晚晚不可置信的神色中,林母哽咽到。
“親手害死自己的孩子,怎么還有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