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鄰居里,終于有幾個人回憶起來,我養(yǎng)的明明是只金毛。
“她家養(yǎng)的不是金毛嗎?那是中型犬啊,也不是大型犬啊?!?/p>
“媽媽,我見過這個阿姨的狗,可溫順了!”
“對啊,剛剛他們一直在說狗,可是這里也沒看見咬人的狗啊!”
忽然,他們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了什么,看向我地上的湯湯水水,和那堆燉爛的狗肉。
“不會吧?”
我看向他們所有人,露出一個凄慘的微笑。
“他們吃的是狗肉火鍋,吃的是我的狗。”
我看向愣住的警察,這次,輪到我來討伐了。
“警察同志,他們殺了我的狗,這該怎么算?”
大家一時說不出話,可他們怕我真殺人,都小聲勸我:
“那就是一條畜生,算了吧!”
“是啊,這他們也不是故意的,得饒人處且饒人?!?/p>
“人比狗金貴多了,我看沒必要小題大做。”
我冷笑一聲,見識到了他們的冷血。
原來刀不扎在自己身上,人是不會共情的。
“好啊,那我先計較其他的?!?/p>
慢慢走向臉色煞白的閨蜜,給了她一巴掌。
我回憶起來家里不翼而飛的護膚品和手辦。
誣陷金毛咬她孩子的時候,除了面霜,她還順走了不少東西。只是當時我沒心思計較。
“聯合我老公,我閨蜜還偷盜了我的手辦和護膚品?!?/p>
面對大家質疑的目光,閨蜜心虛地捂臉搖頭。
“不是這樣的!那些東西,明明就是你自愿給我的,而且是你老公給我的!”
被架到火上,張浩直著腰,強行鎮(zhèn)定地對大家點頭。
“的確是我給的,可是這是我們的夫妻共同財產,我有資格決定給誰吧!”
當著他們的面,我撥通電話,喊來律師。
將一張離婚協(xié)議拍在張浩臉上,打斷了他厚顏無恥的話。
并將藥瓶掏出,遞給警察。
“我的丈夫和我的好閨蜜出軌,有了私生子,并對我下藥?!?/p>
張浩本來就極差的臉色,更上一層樓。
前面的罪只是道德問題,可下藥,可就涉及刑罰了。
他神色委屈地拉住我的手,作出一副被冤枉的樣子。
“老婆,你一直在吃精神上的藥,我心疼你幫你換成了維生素。”
“還有我沒出軌,你不能和我離婚!她是你閨蜜,我也只是幫你照顧她罷了啊!”
看著他死不悔改,試圖狡辯的樣子。
我將藥和手機報告單都遞給警察,我是瘋,可我不傻。
“指紋鑒定和藥物鑒定都有,張浩私自加重了我安眠藥的劑量,差點致死?!?/p>
我就說,我平時的藥物劑量不會讓我睡那么久。
而今天,我送狗就醫(yī),吃完藥一反常態(tài)地睡了半天。
原來是張浩故意動的手腳,好有時間對我的狗下手!
“至于出軌,這可是你們剛剛自己承認的?!?/p>
我打開手機錄音,播放剛剛在閨蜜家里他們的言語。
看在張浩蠕動的嘴唇,我冷笑打斷他,調出走廊里,他和閨蜜親嘴的視頻。
“這些還有話說嗎?”
證據確鑿,每一句話每一個視頻,都將他們釘死在了罪名的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