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太子與禮國公主成婚大禮。
“太子妃,我們得去大堂了,典禮要開始了?!甭湎歼@些天操辦成婚之事太子妃心里很難受,只是在故作大度。但是太后身邊的嬤嬤已經(jīng)來催過幾次了,要是太子妃再不去怕有人亂嚼舌根。
“走吧!”晚晚穿著淡雅別致,今日好歹是殿下大喜,她太樸素不好。
到了大堂,一切陳列擺設(shè)都是大紅色,比當(dāng)初迎娶她之時不知華麗重視了多少。
看著自己精心為自己夫君和別的女子布置的婚宴晚晚輕笑了一聲。
“姐姐來了,妹妹以為姐姐傷心難抑,不會出席了呢?”蔣煙莞奚落道。
晚晚不曾想以前禮貌周到的人,如今也會奚落嘲笑起自己來??磥碜约哼€是低估了一個人的嫉妒之心。
“妹妹言重了,殿下將一切事宜交給我,我自然要用心操辦,至于傷心之言更是荒謬,殿下的婚禮是為兩國,乃大義之舉,我自是由衷敬佩殿下?!币环捳f得言之鑿鑿不容反駁。
“哼!走著看?!睂熭杆π潆x開。
“太子妃,側(cè)妃也太囂張了吧,現(xiàn)在裝都不裝了。”落霞?xì)獠贿^對著空氣揮了幾拳。
晚晚被她逗笑:“好啦吉時快到了,隨我去看看還有什么沒安排妥當(dāng)?shù)?。?/p>
婚禮開始,宋謹(jǐn)言拉著紅綢與巴離月一起步入殿中。
晚晚在一旁默默注視著他,一襲紅衣,高束青絲,眼眸淡淡無神。怎么感覺言哥哥今日有些不對,具體哪里不一樣晚晚說不上來,只是感覺周身氣場與以往大不相同。
禮成后二人便回到了房間。
奇怪的是宋謹(jǐn)言卻未曾出去宴賓客,而是一直在房間里坐著喝茶。
巴離月等得不耐煩一把掀開蓋頭,見他一直喝茶,并沒有做下一步的動作。
“殿下,該喝交杯酒了?!卑碗x月走到桌前,倒了一杯酒,悄無聲息地將袖中的毒藥撒進(jìn)了杯中。
宋謹(jǐn)言毫無防備將酒一飲而盡 ,接著繼續(xù)喝茶。
巴離月一臉不可置信,這藥效還沒有生效?怎么還在喝茶?再等一會看看。
過了一會見宋謹(jǐn)言還是沒反應(yīng),巴離月又拿了一杯酒遞給他:“殿下,這杯月兒敬你,為兩國和平,月兒先干為敬。”
宋謹(jǐn)言端起酒杯扯扯嘴角冷笑了一下:“這酒今晚再喝多少杯也是一樣,公主何必再演下去?!?/p>
這聲音根本不是宋謹(jǐn)言,巴離月往后退了一步,怒吼:“你不是宋謹(jǐn)言,你是誰?”
姜遠(yuǎn)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怎么樣,禮國公主,驚不驚喜?!?/p>
“怎么會,怎么會,不......不可能?!卑碗x月還沒弄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明明計(jì)劃好的,怎么會被識破。
她拿出袖子里藏好的毒藥,一遍遍瘋狂的檢查著:“這藥到底哪里出了問題,我不信,我不信。”
姜遠(yuǎn)像看戲一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們自以為天衣無縫的計(jì)劃殊不知在殿下看來是多么的可笑,我早已服下解藥,這毒酒當(dāng)然對我無用?!?/p>
見計(jì)劃失敗,巴離月將毒藥撒出,想趁機(jī)逃跑,剛翻出窗外便被姜遠(yuǎn)攔住。幾個回合下來,巴離月皆處于下風(fēng),絲毫不占優(yōu)勢。
“走吧!帶你去見你的其他同伙。”說完押著她往宮里趕去。
陛下寢宮,宋謹(jǐn)言坐在床邊,看著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人,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感情。
太尉推門匆匆進(jìn)來:“殿下,姜遠(yuǎn)那邊已經(jīng)得手,禮國公主已落網(wǎng)?!?/p>
宋謹(jǐn)言站起身來,拿起了好久不曾用過的佩劍:“很好,走吧!去迎迎我們的客人?!?/p>
“太子妃,不好了,奴婢聽說宮中出大事了,有人起兵造反了。”落霞喘的上氣不接下氣。
晚晚心中似乎猜到了什么,但她還不確定。想到這里急匆匆朝婚房跑去,屋里一片激戰(zhàn)過的痕跡果然一切如她所料。這一定是言哥哥的計(jì)劃,言哥哥,不行,她得去找他。
她不顧一切往宮中跑去。跑到宮門外一將領(lǐng)攔住了她。
晚晚:“我是太子妃,要去找太子殿下?!?/p>
將領(lǐng)似乎特意在等她 :“太子殿下早已吩咐我在此等候太子妃,請?!?/p>
晚晚對此人有印象,那次殿下書房中議事其中一人就是他,所以她半信半疑跟著他進(jìn)了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