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回來時除了倆人身上背著的背簍都是滿的,就連孫三背上也背著一筐野杏子,一筐野桑葚。
這兩樣可都是好東西呢,曬干泡茶,入藥,當零嘴都可以。
而羊肉串身后拖著一頭約莫有兩百斤左右的大野豬,可謂是收獲不小。
除此之外,趙書哲手里還拖著十幾根比倆人手臂還粗的竹子。他準備在這個山谷里搭一間竹屋和一間竹棚。
竹棚用來曬藥材,竹屋么,以便他們秋季來采藥時住。那樣他們就可以考慮不帶帳篷。
主要還是因為這里藥材太多,且常年沒人,藥材年份都很長。他們估計如果只有他們來采,就算一年兩次,怎么都能采上好幾年。因為這里不僅地域大,藥材種類還多。
臨近睡覺時,竹棚已經(jīng)成型,王志明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將藥材分類鋪在了新出爐的竹席上了。
其實他對趙書哲還是很好奇的,明明也算是大家公子了,怎么就什么都會呢?但他很聰明,沒有問。
心里卻在揣測,可能是出國那十年受的苦。
他和別人不同,他是知道東啟國留學生在國外的艱辛。
也是自從他知道農(nóng)場里來了新人后,對他感興趣,并對他的傷勢恢復速度有所隱瞞的原因。
“哥,明天要休息嗎?”躺下后,王志明問趙書哲。
趙書哲道:“不了,明后天還再帶些竹子回來順便多采點藥。
大后天把竹屋搭起來休息一天,順便曬藥材,按現(xiàn)在的氣候,怕是不出兩天藥材就半干,可以裝袋,回去再仔細處理了?!?/p>
“好。”王志明對趙書哲的話沒有絲毫疑議,這幾天相處他對他在藥材藥理上的認知有了新的認識,如果要比較的話,可能都可以與他外公不相上下,所以,他只要聽他安排就好。
“哥,你以后會結(jié)婚嗎?”就在趙書哲以為身邊的男人已經(jīng)睡著之時,突然就聽到了他的問話。
“不知道。誰知道以后會如何呢?”趙書哲其實沒想過要結(jié)婚,但卻也沒打算就那么回答,再說,以后的事誰都無法預測!
“哥,你說要是咱倆都不結(jié)婚一起過日子怎么樣?”王志明翻過身,面對著趙書哲撐著一個胳膊問。
只是還沒等趙書哲回答,帳篷外響起了毛孩子們的嚎聲。
他說了句:“有動物進來了,我去看看,你先睡?!痹捳f完,已經(jīng)將外套也套上了。
而在精神力編織的網(wǎng)下,趙書哲看到進入山谷的居然是類似貓的動物,一共有四只,體型比家貓小,看行動力卻絕非是奶貓,而是成年貓。
趙書哲直接用精神力控物法,把一只還沒搞清楚情況的疑似貓科動物給提溜到了跟前。
精神力同時又看到羊肉串腳底按著個什么長尾巴的動物,側(cè)耳傾聽之下發(fā)現(xiàn)居然是山鼠。
趙書哲被懵的滿頭包,這是這群野貓在抓老鼠,誤闖山谷的?
精神力將提溜過來的貓從頭到爪看了個遍,發(fā)現(xiàn)這居然是上一世在非洲才有的黑足貓,其外形像花貍貓,但四只爪子卻都是黑色的,且爪子上的肉墊比家貓厚一點。
只是這個世界的這塊地域怎么會有黑足貓?
想不明白就不想唄,雖然黑足貓個子小,可兇殘起來可以弄死一頭非洲獅,其殺傷力不可小覷呢!
要不要收空間呢?
思量片刻,還是沒收,而是讓羊肉串把老鼠還給那幾只貓。那幾只貓可能并不是太餓,在山谷溜達一圈后叼著肥碩的山鼠竄跳著跑出了山谷。
山谷再一次恢復了安靜。
接下來的兩天,兩人將腹地轉(zhuǎn)悠了一小半,打了不少野兔、野雞、野豬和野鹿。
趙書哲搭建竹屋的時候,王志明除了幫忙打下手的時間,其余時間都在處理那些獵物,當天晚上山谷就冒起了青煙,他們準備熏烤好這些獵物再帶出山。
而那些內(nèi)臟都給了四小只。
這四小只如今已經(jīng)能獨立打獵,趙書哲也不管他們了。
搭建竹屋一共用了兩天。
在這兩天里,四小只第一天拖回一只獾,第二天拖回來一只山羚羊。
反正就算不帶他們回空間,這四小只也餓不死。
之后兩人又修整了兩天,將曬干的藥材全部裝入事先帶來的麻袋,裝了整整四麻袋,還不算采藥期間被趙書哲扔進空間的那些。
這一周時間最舒坦的要算四白幾個了,每天都是好吃好睡的伺候著。
山谷茂密的草皮都被他們禿嚕掉了一大塊。
“對了,哥,有件事忘說了,我們這次回去周勇可能就不在了。聽說是他自己要求調(diào)走的,據(jù)說去了東北農(nóng)場。因為他有親戚下放到那里了?!?/p>
“哦,那他還蠻有能力的呢!”趙書哲不冷不熱地回應著。想來可能是原主曾經(jīng)那位老師去了東北,周勇才想調(diào)過去的吧。
......
倆人又走了十來天,才回到他們之前搭竹屋的小山谷,這次新增的背簍幾乎又是滿滿當當?shù)摹?/p>
除了草藥還有不少野果子。
哦,趙書哲還抓了一麻袋的蛇...,-_-||
要不是殺了蛇,蛇膽沒地方放他們也不會把活蛇帶回去。
倆人又在小山谷休整了兩天,臨離開前一天倆人趁著中午氣溫高,痛痛快快洗了頭,洗了澡。
趙書哲說:“如果秋季還來的話,我?guī)闵仙巾?,那里有溫泉?!?/p>
“那太好了,來之前聽長林說過,我早就想問了?!?/p>
洗完澡,趙書哲打開自己的包袱拿了一套干凈衣褲給王志明,可把他激動壞了。
“哥,這些不會都是你自己做的吧,要知道,我都有半年沒換內(nèi)褲了,農(nóng)場連喝的水都不夠,更不用說洗衣服的水了?!蓖踔久餍睦锬莻€激動啊!
換上趙書哲給他的全棉圓領(lǐng)短袖汗衫和全棉四角褲恨不得在地上轉(zhuǎn)圈,那渾身輕松的感覺像是幾個世紀沒擁有過了。
已經(jīng)洗干凈的臟衣服晾在竹竿上,睡覺前就干透了。
“哎,清爽的感覺真好?!蓖砩蟽扇颂稍诟蓛舻谋桓C里,王志明不由感嘆。
沒錯,王志明將被子拆了也洗了,結(jié)果,意外地發(fā)現(xiàn)趙大博士居然還帶著針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