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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錯嫁修羅將軍后 紅淚 21407 字 2025-07-23 09:2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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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夜,紅蓋頭被匕首挑開的剎那,我看見傳聞中癱瘓的夫君站了起來。 他指腹摩挲我腕間刺青:“前朝密探的標記...你究竟是誰?” 我反手扣住他命門輕笑:“被調(diào)包的商賈之女罷了。” 后來他縱馬踏碎東宮陰謀,浴血歸來卻將我抵在帳前: “夫人總說交易結束就兩清...” “可這龍袍缺位皇后,你讓為夫很為難。”

紅。

鋪天蓋地的紅,沉甸甸地壓在眼皮上。

繡著繁復鳳穿牡丹紋樣的大紅蓋頭,擋死了所有光,只透進一片混沌的、令人窒息的暗紅。耳邊是喧天鑼鼓,吹吹打打,喜慶得近乎刺耳,混雜著人群嗡嗡的哄笑與議論。十六人抬的赤金描鳳喜轎,平穩(wěn)得沒有一絲顛簸,可轎子里的人,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溺水的人,在粘稠的紅浪里徒勞掙扎。

指甲深深陷進柔軟的掌心,掐出一道道細小的月牙痕,試圖用這點微不足道的痛楚,壓住心口那幾乎要撞碎肋骨的狂跳。喉嚨干得發(fā)緊,每一次吞咽都帶著鐵銹般的腥氣。

三天前,嫡母那張敷著厚厚香粉的臉,湊在她耳邊,聲音又尖又細,像淬了毒的針:“……輪到你為家里盡忠了!那孟將軍,是個活閻羅!東征西討,殺人如麻,如今癱在輪椅上,性子更是暴戾古怪!你姐姐是嫡出的嬌貴身子,哪能去受那個活罪?你替她嫁過去,是你天大的福分!”唾沫星子幾乎噴到她臉上。

福分?

呵。替嫁。替自己那個受盡寵愛的嫡長姐,嫁給一個傳聞中半身癱瘓、性情乖戾、手上沾滿鮮血的廢將。一個被家族毫不猶豫推出去填坑的棄子所能擁有的“福分”。

冷,從骨頭縫里滲出來,蓋過了轎內(nèi)熏籠的暖意。

寬大水袖遮掩下,冰涼的金屬觸感緊貼著左臂內(nèi)側的肌膚。不是鴛鴦戲水的荷包,不是寓意吉祥的如意結,而是一柄薄如柳葉、開了血槽的鋒利匕首。這是她爬進這頂華麗牢籠前,唯一能抓住的、屬于她自己的東西。微弱的,近乎絕望的倚仗。

至少,在她被磋磨至死前,還能拉個墊背的。這個念頭,奇異地帶來一絲病態(tài)的平靜。

轎身猛地一頓,穩(wěn)穩(wěn)落地。外面驟然爆發(fā)出更響亮的歡呼和鼓樂。轎簾被掀開,一只屬于喜婆、布滿粗繭的手探了進來,不由分說地抓住她的胳膊。

“新娘子下轎咯!小心腳下,跨火盆,紅紅火火——”

她被半攙半拽地拖出轎子。眼前一片紅晃,珠簾碰撞發(fā)出細碎聲響。腳下是冰冷的青石板,隔著厚厚繡鞋,寒意直透腳心??諝饫飶浡鴿饬业谋夼谙鯚熚?、香燭燃燒的膩味,還有一種若有似無的、被無數(shù)人群氣息裹挾著的沉悶。

她像一件沒有生命的貴重物品,被牽引著,跨過象征意味的火盆,踏上鋪著猩紅氈毯的臺階。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大堂里光線晦暗,高大的屋梁隱沒在陰影里。高懸的紅綢和大紅囍字,也透著一股沉沉的暮氣??諝饽郎?,賓客的喧嘩聲在這里奇異地低了下去,變成一種壓抑的、嗡嗡的背景音。無數(shù)道目光黏在她身上,探究的,好奇的,帶著些許憐憫的,還有更多純粹看戲的冷漠。

沒有拜天地。

也沒有拜高堂。

正前方的主位空著。

司儀拖著長長的調(diào)子,尖利得刺耳:“新人——拜——!”最后一個音,高高吊起,帶著一種怪異的催促。

身旁的男人,由兩名膀大腰圓的甲士左右架持著。他穿著同樣猩紅的吉服,高大的身軀卻以一種不自然的姿態(tài)委頓著,大半重量壓在甲士身上,像一尊被強行扶立起來的泥胎菩薩。隔著一層紅紗,只能看到一個模糊而鋒利的輪廓,下顎緊繃,線條冷硬如刀劈斧鑿。沒有半分新郎官的喜氣,只有一股沉寂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漠然,甚至……死氣。

她被旁邊的人用力按著后背,動作僵硬地彎下腰。每一次俯身,蓋頭邊緣垂下的細密流蘇都在眼前晃蕩,如同血淚。

“禮——成——!”

司儀的聲音帶著解脫般的尖利。仿佛是完成了某種艱巨的任務,又像是終于把這件晦氣的貨物交割完畢。緊接著,便是喜婆和婢女七手八腳地簇擁,推搡著,像押送犯人一樣,把她送向那象征著終結的后宅深處。

冗長而曲折的回廊,腳步聲空洞地回響。燈火一盞盞被點亮,驅散著角落的黑暗,卻又投下更多搖曳不定的、扭曲的陰影。越往里走,人聲越是稀薄,空氣里那股沉悶的壓抑感卻愈發(fā)濃重,沉甸甸地壓在心頭,幾乎令人喘不過氣。連那些引路的仆婦都沉默著,腳步放得極輕,生怕驚擾了什么。

終于,一扇厚重、雕著兇獸狴犴紋樣的黑檀木門被推開。刺鼻的、濃烈的藥味混雜著上好沉水香的奇異氣息撲面而來,霸道地鉆進鼻腔。

她被推進門里。

“砰”地一聲輕響,厚重的門在身后合攏,隔絕了門外的一切聲響和光線。

世界瞬間安靜下來。

安靜得可怕。

只剩下她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在死寂的空氣里撞得生疼。

這是一間極其寬敞的婚房。布置得奢華無比,觸目所及皆是刺眼的紅。纏枝蓮紋的紅綃帳幔低垂,金絲楠木的千工拔步床上鋪著厚軟的猩紅錦褥,紅燭高燒,燭淚堆積如小山。然而,這極致的富貴喜慶之中,卻透著一股揮之不去的冰冷荒誕。紅綢之上蒙著淡淡的灰塵,空氣里浮動著陳腐的氣息,像是塵封了許久,今日才被勉強擦拭出來,敷衍了事。那些精美的鴛鴦戲水、瓜瓞綿綿的圖案,在搖曳的燭光下,像一張張僵硬嘲諷的臉。

房間角落里,空著一把沉重的紫檀木輪椅,輪轂上還沾著一點未擦拭干凈的泥痕。

他人呢?

她僵立在拔步床前,蓋頭下的視野一片暗紅,只能死死盯著自己繡鞋尖上綴著的珍珠。全身的感官都繃緊到了極限,捕捉著空氣里最細微的波動。

時間在死寂中一點點流淌,每一息都無比漫長。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一炷香,也許只是片刻。

“嘩啦——”

內(nèi)室那扇厚重的鮫綃屏風后面,傳來清晰的水聲。緊接著,是沉穩(wěn)的、緩慢的腳步聲,一下,一下,踏在冰涼的金磚地面上,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感,由遠及近。

那絕不是癱瘓之人該有的腳步!

她渾身的血液瞬間涌向頭頂,又在下一秒凍結成冰。蓋頭下的眼睛猛地睜大,指尖深深掐進柔嫩的掌心,幾乎要掐出血來。袖中的匕首冰冷堅硬地貼在肌膚上,成了此刻唯一的支撐物。

腳步聲在她面前停下。

一股無形的、強大的壓迫感驟然籠罩下來,帶著浴后潮濕的水汽,還有一股若有似無的、仿佛沁入骨髓的凜冽殺伐之氣。那氣息冰冷、沉重,如同實質(zhì)的寒冰,凍得她手腳僵硬,幾乎無法呼吸。

他甚至沒有開口說一個字。

空氣中,只有令人窒息的死寂和她自己狂亂的心跳聲在回響。

然后——

一道冰冷刺骨的銳風,毫無預兆地貼著她蓋頭的邊緣,向上猛地一挑!

猩紅的蓋頭被一股蠻橫的力量驟然掀起,像一片被狂風撕下的殘破楓葉,打著旋兒飄落在地。

眼前驟然明亮。搖曳的燭火刺得她下意識瞇了瞇眼。

視線聚焦的剎那,她對上了一雙眼睛。

深不見底,漆黑如寒潭,沒有絲毫溫度,只有一片沉寂的、審視的漠然。那眼神銳利得驚人,像冬日荒野里棲息在枯枝上等待獵物的夜梟,冷冷地穿透她的皮囊,仿佛要直刺靈魂深處,將她的所有偽裝都無情剝開。

男人高大得過分,站在她面前,投下的陰影幾乎將她整個吞噬。他身上只松松披著一件墨黑緞面的寢衣,衣襟敞著些許,露出線條凌厲的鎖骨和一截緊實的、帶著舊傷疤痕的麥色胸膛。濕漉漉的墨發(fā)隨意披散在寬闊的肩頭,幾縷黏在棱角分明的臉頰上,越發(fā)襯得他面容冷峻,唇線抿成一道鋒利的薄刃。

根本不是傳聞中那個纏綿病榻、只能依靠輪椅茍延殘喘的廢人!

傳聞是假的!

徹頭徹尾的謊言!

一股寒意從腳底板直沖頭頂,讓她頭皮發(fā)麻。袖中的匕首幾乎要被掌心的冷汗滑脫。她強迫自己昂起頭,迎上那雙深潭似的眸子,喉頭發(fā)緊,幾乎發(fā)不出聲音,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齒縫里艱難擠出來的:“你……你沒癱?”


更新時間:2025-07-23 09:26: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