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睜開眼,我被綁在床上。面前坐著同樣身穿喜服的蕭易寒?!澳惘偭藛崾捯缀?,
我們已經(jīng)和離了,你這是在做什么!
”他不顧我有多生氣只是自顧自地說:“你還記得這間屋子嗎汀蘭?”“當(dāng)年你和我說,
你最大的心愿就是等沒有戰(zhàn)亂我們就買下這間茅草屋在山里隱居。
”“再也不問世事做一對神仙眷侶?!薄叭缃裎野阉I下來了,
從此以后我們就隱居在這山中做對尋常夫婦可好?”打量著這屋中的陳設(shè),
我發(fā)現(xiàn)確實和我?guī)啄昵袄L制地草圖別無二致。那時我們剛成親沒幾年,感情正是最好的時候。
上山剿匪時路過此地,我們曾在這里借宿過。蕭易寒也答應(yīng)了我,等到戰(zhàn)亂結(jié)束,
他就向皇上請辭,同我一起歸隱??伤菑氖裁磿r候開始變了的?他第一次把流螢帶回府中。
我只不過說了一句府中軍報頗多希望他能先查一查這女子的身份是否有異。他就勃然大怒,
說我自己身份尊貴就見不得平民女子。他口口聲聲告訴我,只是看她可憐。
將她接入府中只是想給她個活計罷了。可卻去到哪里都把那女子帶在身邊。
他第一次與那女子過夜。第二天面對我的質(zhì)問,
他卻依舊面不改色說自己只是多飲了點酒把那女子錯當(dāng)成了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