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給七歲的念念喂南瓜粥時,陸昭南醉醺醺地撞開了家門。
他領口歪斜,脖頸紅痕刺目:
“知意,慈善晚宴上有人在酒里下藥。但你放心,我已經(jīng)讓律師處理好了?!?/p>
我點點頭,結婚多年,他眼里只有我跟女兒,從不在外亂來。
直到八個月后,陸昭南出差,郵輪失火的消息鋪天蓋地。
我抱著哭鬧的念念趕到醫(yī)院,卻看見陸昭南渾身繃帶守在產(chǎn)房外。
“林晚晚懷孕了,是晚宴那次……我沒想到一次就中……”
他喉結劇烈滾動,
“火勢蔓延時,她把救生衣套在我身上,自己卻被濃煙……”
產(chǎn)房嬰兒啼哭聲響起,林晚晚被推出手術室。
她猛抓我的衣角哀求:“沈小姐,孩子不能沒有爸爸……”
陸昭南轉(zhuǎn)頭看向我,眼底盡是掙扎:“念念需要媽媽,可這個孩子……”
我抱緊懷中瑟縮的女兒,冷笑著打斷他:
“陸昭南,要么讓她們徹底消失,要么我?guī)钅钭?!?/p>
他紅著眼將我抵在墻上:“你們兩個我都不能失去!”
百日宴那日,陸家張燈結彩,念念躲在我身后,怯生生望著雙胞胎。
我摘下婚戒,塞進女兒掌心:“寶貝,我們?nèi)ヒ娦掳职帧!?/p>
撥通電話時,裴沉舟低沉的聲音傳來:“沈知意,你終于肯回頭看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