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父母這些年對我的資助,我現(xiàn)在有了自己的事業(yè),足夠數(shù)倍還給他們了。
我只是不想再看到陸明堯那副惡心虛偽的嘴臉。
而我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會因此懷恨在心,支使護士給我打了會引發(fā)過敏的激素針劑!
喉頭水腫的瞬間,我?guī)缀醮贿^氣來,連床頭的呼叫鈴都無法摁下。
而陸明堯站在我的床前,對我冷漠一笑,說:
“這就是你傷害曉曉的代價?!?/p>
“趙清和,你什么都有了,為什么還是不肯放過一個孤苦無依的女孩?”
“她受過的疼,你也得受著!”
如果不是前來探望的唐黎,我恐怕真的會死在病床上。
而那個小護士一口咬定是因為自己身體不舒服才看錯了藥品名稱,和其他人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唐黎氣得當(dāng)初就要找醫(yī)院管理層理論,卻被我拉了回來。
“沒關(guān)系?!蔽姨撊醯赝铝丝跉?,說:
“他肯定留了后手,有別的理由遮掩。”
“那太便宜他了?!?/p>
“看著他一步一步,自取滅亡才有趣?!?/p>
我安撫住唐黎,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媽媽,您的那些禮物還沒上飛機吧?”
“不是想要別的,是想讓您先退了?!?/p>
“因為我已經(jīng)退婚了。”
“順便,還想讓您再幫我退個東西。”
因為陸明堯這一遭,我轉(zhuǎn)院后又整整住了一周才康復(fù)。
而這件事除了唐黎,我連陸家父母也沒有告知。
大概是看我太安靜了,陸明堯以為是我怕了,終于開始肆無忌憚起來。
出院那天,我收到一大堆來自朋友同事的電話或消息,問我和陸明堯是怎么了。
原來他竟然順水推舟,直接和鐘曉訂婚了。
有人還給我發(fā)了現(xiàn)場視頻。
視頻里,他挽著鐘曉的手,一臉鄭重地說,他早在一年前就已經(jīng)與我和平分手了。
和鐘曉的孩子是個意外,他心疼她,所以等她恢復(fù)了才辦訂婚。
在座的賓客當(dāng)然也不是傻子,都知道那封請柬和通知里,愛人的名字明明一直是我。
而陸明堯?qū)Υ说慕忉尵尤皇?,那些消息都是我發(fā)的。
“因為清和一直割舍不下我,對我還抱有幻想,就擅自更改了信息?!?/p>
“讓大家見笑了?!?/p>
這下,我是真的被他的無恥之極逗樂了。
我直接把所有我和他的共同好友拉了個群。
然后將我近段時間收集來的,他一邊和鐘曉曖昧,一邊和我商量婚事的照片聊天記錄全部發(fā)到了群里。
“各位是信我割舍不下死纏爛打,還是信他出軌劈腿故意隱瞞?”
“好好答,答對的,有紅包?!?/p>
我在群里直接發(fā)了個一百萬的紅包。
三個小時后,我看著陸明堯那條無人問津的訂婚朋友圈,勾起了嘴角。
除了那些合作對象的官方號,沒有一個熟人朋友點贊那條朋友圈。
“你搞什么鬼,一個小有名氣的珠寶設(shè)計師而已,我們陸家要捏死你就是捏死一只螞蟻!”
我看著囂張的,卻沒有任何實權(quán)的陸少爺發(fā)來的消息,施施然點了拉黑。
又過了一周,陸家父母打來電話,邀我參加一個首富牽頭舉辦的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