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給你工作造成不便?!?/p>
回到車上,我立馬讓助理通查林嬌和謝之行最近的行蹤。
那邊效率很快,我回到家時,資料已經(jīng)擺在桌上。
原來這兩個月。
他們根本沒有斷聯(lián)。
林嬌每隔幾天都會給謝之行打過去一筆錢。
謝之行幾乎整天都泡在地下會所,是賭桌上的??汀?/p>
更讓我惡心的是,林嬌竟把藏在謝之行我的婚房里。
“城西那棟別墅,給我推平?!?/p>
我將煙頭狠狠碾碎在煙灰缸里:
“馬上動工?!?/p>
當(dāng)晚,林嬌直接闖入我的書房,興師問罪:
“你就是故意的對不對?你明知道謝之行住在那!”
“他差點(diǎn)就死了!”
“你這是謀殺,犯法的!”
我取下眼鏡,揉了揉眉心:
“沒死,那還有點(diǎn)可惜?!?/p>
啪的一聲,林嬌的巴掌就落到了我的臉上。
“你簡直喪心病狂!”
我微微偏頭,頂了頂被打了發(fā)紅的腮幫。
“你應(yīng)該慶幸,我不會和女人動手。”
我直接打給助理:
“去把謝之行找出來,打斷他一只手。”
“你敢!”林嬌瞪大雙眼。
我滿眼冰冷,一個眼神就鎮(zhèn)住她。
林嬌又氣又急,頭也沒回的就跑去找謝之行。
一連幾天,林嬌都沒有任何消息。
像是賭氣般,發(fā)一條微信又立刻撤回。
她這些小把戲,我都懶得配合。
直到霍家長輩過壽,幾乎大半個京圈的人都要到場。
晚宴開場前。
林嬌一身高定禮服挽著謝之行出現(xiàn)在霍家老宅門口。
像是許久沒有參加過這種規(guī)格的晚宴了,謝之行挺直了腰桿,眼里有些得意。
老宅的傭人對女配鞠躬,禮貌提醒:
“林小姐,宴會需要霍氏的邀請函才能入內(nèi),你身邊這位先生如果沒有邀請函的話,我們是沒有辦法放行的?!?/p>
“不知道我是誰嗎?”
林嬌煩躁開口:
“我想帶個人進(jìn)霍家還需要邀請函?”
傭人態(tài)度恭敬,就是堅(jiān)決不放行。
“好啊,等我老公來了,我看你還能不能這么硬氣?!?/p>
一輛黑色卡宴緩緩?fù)T陂T口。
林嬌頓時眼睛一亮。
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我開門下車,紳士地立于車前,朝著今晚的女伴伸出了手。
林嬌瞬間瞪大了雙眼,目光粘在我的手臂上。
“霍景??!她是誰???”
“我才是你老婆,你怎么可以帶其他女人出席?!?/p>
她踩著高跟朝我氣沖沖走過來。
卻被傭人死死攔住。
我直接無視,徑直走進(jìn)大門。
看著我離去的背影,她也再顧不得謝之行能不能進(jìn)。
直接將邀請函甩在傭人的臉上:“還不快給我讓開!”
謝之行拉著她的胳膊,有些委屈:
“那我呢?”
林嬌急躁的糊弄過去:“你先回去吧,我這會顧不上你?!?/p>
說完直接跟了進(jìn)來,擠開女伴,坐在我身邊。
幾次三番想和我搭話,都被我無視。
最后氣得咬牙,故意將自己同謝之行的發(fā)得語音音量調(diào)大。
試探我的反應(yīng)。
酒過三巡,我輕扣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