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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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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那微弱、帶著濃重血腥味的咳嗽聲,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瞬間打破了洞窟死寂的平衡。烏婭猛地“看”向聲音的來源——白戈。

在時痕感知的奇異視野中,白戈右臂那微弱到幾乎熄滅的、代表生命熱量的橘紅色光暈,如同風中殘燭般極其微弱地跳動了一下!這微弱的搏動是如此清晰,如此珍貴!

“白戈!”烏婭撲到白戈身邊,冰冷的金屬平臺硌得她膝蓋生疼也毫不在意。她顫抖著伸出手,摸索著白戈冰冷的臉頰。“你醒了?你感覺怎么樣?”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劫后余生的激動和難以言喻的擔憂。

白戈的眼皮極其沉重地顫動了幾下,最終艱難地掀開了一條縫隙。那雙曾經(jīng)銳利如鷹隼、閃耀著銀灰色光芒的眼眸,此刻黯淡無光,瞳孔渙散,布滿了血絲,如同蒙塵的琉璃。他的眼神空洞地聚焦在洞頂?shù)暮诎?,仿佛意識還沉淪在無盡的深淵之中,只有生理性的痛苦讓他的身體無意識地抽搐、咳嗽。

“水……”一個沙啞得如同砂紙摩擦的聲音,極其微弱地從他干裂發(fā)紫的嘴唇中擠出。

水!烏婭立刻反應過來。她摸索著找到之前那個空空如也的金屬水壺,跌跌撞撞地爬下平臺,再次回到冰冷湍急的暗河邊。這一次,她更加小心,借助剛剛覺醒的、尚不穩(wěn)定的時痕感知,她“看”到水流中能量流動的軌跡,避開最湍急的漩渦,迅速舀了大半壺渾濁的河水。

回到淺洞,她小心地將壺口湊近白戈的嘴唇。白戈本能地、貪婪地啜飲著冰冷腥咸的河水,吞咽的動作牽扯到胸口的傷口,引發(fā)一陣劇烈的咳嗽,咳出的水中帶著暗紅的血絲。

“慢點……慢點喝……”烏婭心疼地輕拍著他的后背(避開傷口)。

喝了些水,白戈渙散的瞳孔似乎凝聚了一絲極其微弱的光。他艱難地轉(zhuǎn)動眼球,視線極其緩慢地掃過周圍絕對的黑暗,最終落在他那條被冰晶鎧甲覆蓋、呈現(xiàn)出詭異灰白色的左臂上。他的眼神瞬間變得極其復雜,有茫然,有難以置信的驚駭,更有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

“我的……手……”他試圖抬起左臂,但那被冰晶鎧甲封固的手臂紋絲不動,如同連接在他身體上的一塊沉重頑石。只有肩關節(jié)處傳來撕裂般的劇痛,讓他悶哼一聲,額頭上瞬間滲出細密的冷汗。他猛地看向烏婭,聲音因為痛苦和恐懼而更加嘶?。骸袄项^……老頭他……做了什么?!”

“是時律抑制液!老亨利用它暫時封住了你手臂的反噬!”烏婭急忙解釋,聲音急促,“不然……不然你的手臂可能已經(jīng)……消散了!還有懷表……也是被它壓制的!老亨利他……”想到老鐘表匠最后的犧牲,烏婭的聲音哽咽了,“他為了擋住銹泣……救我們……他……”

白戈的瞳孔猛地收縮,渙散的目光瞬間凝聚了一絲銳利,如同垂死野獸回光返照的兇光?!颁P泣?!”他顯然知道那是什么東西,聲音里充滿了驚悸和一絲后怕?!澳抢项^……死了?”他的語氣復雜,聽不出是悲傷還是別的什么情緒。

烏婭沉重地點了點頭,盡管在黑暗中白戈可能看不見。

白戈沉默了。他閉上眼,似乎在消化這殘酷的信息,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痛苦的嘶聲。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重新睜開眼,眼神中的茫然和恐懼被一種冰冷的、近乎麻木的堅毅所取代。他不再去看自己那條死寂的手臂,而是將目光投向烏婭,聲音低沉而虛弱:“你……你怎么……帶我來這的?這是……哪里?”

烏婭將逃離管道、墜入暗河、攀上金屬平臺、發(fā)現(xiàn)銹蝕遺跡、遭遇巨大銹泣、最后用銅哨驚退它的過程,簡單而快速地講述了一遍。她刻意略過了自己剛剛覺醒的奇異感知能力,只說是運氣好找到了這個淺洞,并用撿到的哨子制造噪音嚇退了怪物。

“哨子?”白戈艱難地側(cè)過頭,看向烏婭手中緊握的那半截生銹銅哨。在絕對的黑暗中,他當然什么也看不見,但他似乎能感受到那冰冷的金屬質(zhì)感?!敖o我……看看……”

烏婭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那枚救命的銅哨放進了白戈攤開的、冰冷的右手中。

白戈的手指極其緩慢地、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謹慎,摩挲著銅哨斷裂的茬口、銹蝕的紋路、哨嘴的形狀……他的動作忽然頓住了!指尖停留在哨身某個被銹蝕得幾乎無法辨認的、極其細微的凹陷處。

“這個……印記……”白戈的聲音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顫抖,仿佛觸碰到了某個禁忌的記憶,“是……‘守鐘人’的……內(nèi)部……聯(lián)絡……標識……最低級的那種……”他猛地吸了一口氣,牽動傷口又是一陣劇痛,“維克多……那個叛徒……他……以前……就是……最低級的……聯(lián)絡員……”

維克多?!這枚銅哨,竟然和維克多有關?!

這個信息如同驚雷在烏婭腦海中炸響!維克多,那個瘋狂的、差點殺死他們的機械怪物,曾經(jīng)是“守鐘人”的一員?還是最低級的聯(lián)絡員?那這枚哨子……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個廢棄的銹蝕遺跡深處?

“這里……可能是……一個……廢棄的……前哨站……或者……實驗室……”白戈喘息著,艱難地分析,“維克多……他……熟悉這里……他……搶走的……零件……可能……就是……從這里……出去的……”

維克多熟悉這里?烏婭的心猛地一沉!如果維克多知道這個地方,甚至可能從這里逃出去……那這里會不會還有其他的出口?或者……維克多會不會去而復返?!

巨大的危機感瞬間壓過了找到線索的短暫驚喜!

“我們必須離開這里!”烏婭的聲音帶著決絕,“那個大銹泣可能還會回來!而且維克多……”

“走……”白戈的聲音虛弱但堅定,他嘗試著用右臂支撐身體坐起來,但劇烈的疼痛讓他瞬間脫力,重新癱倒下去,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胸口的縫合線似乎也因為這劇烈的動作而繃緊,帶來撕裂般的痛楚。

“你別動!”烏婭急忙按住他,“你的傷太重了!我……我背你!”她咬著牙說道,盡管知道以她的體力,背著白戈在這樣復雜黑暗的環(huán)境中尋找出路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就在這時——

“嘀嗒…嘀嗒…”

白戈胸口的暗影懷表,那穩(wěn)定的機械運轉(zhuǎn)聲,在空曠的洞窟中再次清晰地響起。

嗡!

幾乎是同時,懷表內(nèi)部那冰冷的、帶著旋轉(zhuǎn)齒輪虛影的銀灰色光芒,在烏婭的時痕感知視野中,再次不受控制地亮起了一瞬!又一股微弱的能量脈沖擴散開來!

“嗚……”洞窟深處,那剛剛被驚退不久的、龐大的銹泣能量團,立刻發(fā)出了充滿貪婪和暴怒的回應!幽綠的磷火光芒在黑暗中再次亮起,并開始快速移動!

該死!又來了!烏婭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這懷表簡直是個災星!它在主動吸引怪物!

“壓制……它……”白戈也聽到了那恐怖的嗚咽聲,臉色變得更加慘白,他艱難地抬起右手指了指自己胸口的懷表,“用……意志……強行……壓制……它的……活性……”

壓制?怎么壓制?烏婭看著那枚冰冷的懷表,手足無措。

“集中……精神……想象……它……停止……”白戈急促地喘息著,聲音越來越微弱,“就像……對抗……‘時蝕’……的反噬……”

對抗反噬?烏婭想起白戈在通道里最后爆發(fā)力量時的痛苦模樣。她根本不懂什么壓制!

眼看那幽綠的磷火光芒越來越近,濃烈的鐵銹腐臭味再次彌漫開來,死亡的陰影重新籠罩!

絕望之下,烏婭幾乎是本能地,將剛剛覺醒的、還不熟練的時痕感知,全力“聚焦”在了白戈胸口的暗影懷表上!

嗡!

就在她的感知“目光”與懷表接觸的瞬間!

異變陡生!

她感覺自己的意識仿佛被一股冰冷的漩渦猛地吸了進去!眼前不再是絕對的黑暗,而是陷入了一片由無數(shù)旋轉(zhuǎn)、嚙合的巨大齒輪構成的、冰冷死寂的**銀灰色空間**!這是懷表內(nèi)部的時律結構?!

無數(shù)巨大、冰冷的齒輪在虛空中緩緩轉(zhuǎn)動、咬合,發(fā)出震耳欲聾卻又死氣沉沉的轟鳴。齒輪表面布滿了細微的裂痕和……暗紅色的、如同血管般蠕動的銹蝕紋路!正是這些銹蝕紋路,如同跗骨之蛆,侵蝕著齒輪的結構,讓整個機械世界的運轉(zhuǎn)顯得遲滯、沉重,充滿了毀滅的氣息。

而在無數(shù)齒輪的核心,一個巨大的、由純粹暗影能量構成的、布滿荊棘倒刺的**黑色齒輪**正在緩慢而沉重地旋轉(zhuǎn)著!這就是“時蝕”力量的具象化?!它的每一次轉(zhuǎn)動,都牽動著周圍所有銀灰色齒輪的運轉(zhuǎn),同時也讓那些暗紅色的銹蝕紋路更加活躍、蔓延!

烏婭的意識在這冰冷的齒輪世界中顯得如此渺小。她感到一股龐大、混亂、充滿毀滅欲望的冰冷意志正在排斥她、吞噬她!那是“時蝕”的力量,是暗影的反噬!

“壓制它!”白戈微弱的聲音仿佛從遙遠的天邊傳來,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

烏婭猛地驚醒!壓制!用意志!

她不再試圖“觀察”,而是將自己的全部精神、全部意志,如同最堅固的壁壘,狠狠地、不計后果地“撞”向那個正在緩慢旋轉(zhuǎn)的、散發(fā)著毀滅氣息的黑色荊棘齒輪!

**轟!**

一股無形的、精神層面的劇烈碰撞在懷表內(nèi)部的空間爆發(fā)!

烏婭感覺自己的腦袋仿佛被一柄無形的重錘狠狠砸中!劇痛讓她眼前一黑,差點昏死過去!靈魂仿佛要被撕裂!

而那個黑色的荊棘齒輪,旋轉(zhuǎn)的速度明顯遲滯了一瞬!周圍那些被銹蝕的銀灰色齒輪,運轉(zhuǎn)也出現(xiàn)了極其短暫的卡頓!

有效!但代價巨大!

“嗚?。?!”洞窟深處正在逼近的銹泣,似乎也感應到了懷表內(nèi)部力量的瞬間紊亂和壓制,發(fā)出一聲更加興奮和急切的尖嘯,流淌的速度驟然加快!

“繼續(xù)!別停!”白戈的聲音帶著一種瀕死的狠厲。

烏婭強忍著靈魂撕裂般的劇痛,再次凝聚意志,如同最瘋狂的斗士,一次又一次地、不顧一切地將自己的精神意志狠狠“砸”向那個冰冷的黑色荊棘齒輪!

轟!轟!轟!

每一次撞擊,都帶來難以想象的靈魂劇痛!烏婭感覺自己的意識仿佛要被碾碎、被凍結!鼻腔和嘴角不受控制地涌出溫熱的液體(是血?。淅镆渤錆M了嗡鳴!但她死死咬著牙,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壓制它!活下去!

在她的瘋狂撞擊下,那黑色的荊棘齒輪旋轉(zhuǎn)越來越慢,越來越沉重!上面纏繞的暗紅色銹蝕紋路似乎也受到了影響,蠕動的速度變緩!整個懷表內(nèi)部冰冷齒輪世界的運轉(zhuǎn),仿佛被強行按下了減速鍵!擴散到外界的能量脈沖也隨之減弱、消失!

洞窟深處,那正在急速涌來的龐大銹泣能量團,失去了懷表活躍能量的吸引,突然失去了明確的目標!它那充滿貪婪的嗚咽聲變得困惑、遲疑。流淌的速度明顯放緩,在距離淺洞入口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徘徊、打轉(zhuǎn),幽綠的磷火光芒在黑暗中迷茫地搖曳著,如同失去了獵物的鬣狗。

暫時……安全了?

烏婭再也支撐不住,精神如同繃斷的弓弦,瞬間松懈下來。她眼前一黑,身體軟軟地癱倒在白戈身邊,意識陷入一片混沌的空白。劇烈的頭痛和靈魂深處的虛弱感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她感覺自己的鼻子、嘴巴、耳朵里都濕漉漉的,充滿了血腥味。

“呼……呼……”白戈看著癱倒的烏婭,看著她臉上和脖頸處滲出的血跡,眼中閃過一絲極其復雜的情緒——有驚悸,有震撼,甚至……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感激?他艱難地抬起右手,摸索著,極其笨拙地用還算干凈的袖口,試圖擦去烏婭口鼻處的血漬。

就在這時——

“嘀嗒…嘀嗒…”

懷表的輕響依舊穩(wěn)定,但似乎……更加清晰有力了?白戈猛地低頭,看向自己胸口。在絕對的黑暗中,他當然什么也看不見。但作為懷表的宿主,他能清晰地感覺到,懷表內(nèi)部那股混亂、狂暴、時刻試圖反噬的暗影力量,此刻竟然陷入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沉寂**狀態(tài)?雖然只是暫時的,但這無疑給了他寶貴的喘息之機!是烏婭那瘋狂的精神沖擊造成的?

他更敏銳地感覺到,懷表與烏婭之間,似乎建立起了一種極其微弱、卻真實存在的……聯(lián)系?一絲絲微不可查的、純凈的、帶著守護意志的能量(源自烏婭胸口的玫瑰金花瓣?),正如同涓涓細流,順著烏婭還未完全收回的精神連接,極其緩慢地滲透進懷表冰冷的內(nèi)部結構,所過之處,那些暗紅色的銹蝕紋路仿佛受到了微弱的凈化,色澤都黯淡了一絲絲!

這……這怎么可能?!

白戈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永恒源質(zhì)的力量……竟然能凈化“時蝕”的銹蝕污染?!雖然效果微弱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這無疑是打敗性的發(fā)現(xiàn)!他看著昏迷中依舊眉頭緊鎖、臉色蒼白的烏婭,眼神變得無比深邃。這個小丫頭……她身上的秘密和潛力,遠比她想象的……更加驚人!

“嗚……”洞窟深處,銹泣那困惑而充滿不甘的嗚咽聲再次傳來,打斷了白戈的思緒。危機并未解除。

必須盡快恢復體力,找到出路!

白戈強忍著劇痛,嘗試調(diào)動體內(nèi)僅存的一絲力量。但胸口的傷口和那條被冰晶鎧甲封固、如同死物的左臂,如同沉重的枷鎖,將他牢牢禁錮在虛弱之中。他看向烏婭手中依舊緊攥著的那半截生銹銅哨。

維克多的東西……最低級的聯(lián)絡哨……出現(xiàn)在這個廢棄的前哨站……

一個大膽的推測在白戈腦海中形成。

他掙扎著,用右臂支撐起上半身,湊近烏婭耳邊,聲音虛弱但清晰:“小丫頭……醒醒……聽我說……如果……這里是……維克多……熟悉的……地方……那個哨子……可能……不止是……聯(lián)絡……”

烏婭在劇烈的頭痛和虛弱中,被白戈的聲音勉強喚醒。她艱難地睜開眼,眼前依舊一片黑暗,但時痕感知似乎恢復了一絲。

“哨子……可能……是……鑰匙……”白戈喘息著,指向洞外那片巨大的銹蝕遺跡,“找找……有……特殊的……門……或者……裝置……上面……可能有……匹配的……印記……”

鑰匙?烏婭握緊了手中冰冷的銅哨。她掙扎著坐起身,強忍著靈魂透支的眩暈感和身體的虛弱,再次開啟了那并不穩(wěn)定的時痕感知。

視野中,洞窟依舊被暗紅色的銹蝕能量籠罩。她“看”向那片巨大的金屬廢墟,目光掃過那些如同巨獸骸骨般的殘?。簲嗔训凝X輪、扭曲的軸承、巨大的金屬板……

她的感知如同無形的觸手,仔細地探查著每一處可疑的結構。銹蝕的能量干擾很大,讓她的感知變得模糊而吃力。

突然!

在靠近洞窟深處巖壁的地方,一處被幾塊巨大銹蝕金屬板半掩埋的區(qū)域,她的感知捕捉到了一絲微弱的、**非自然的能量波動**!

那波動非常微弱,與周圍彌漫的銹蝕能量截然不同!它呈現(xiàn)出一種冰冷的、穩(wěn)定的、帶著精密機械感的**銀藍色**!更重要的是,在這股能量波動的核心位置,她的感知“看”到了一個極其細微的、由能量線條勾勒出的……**凹陷圖案**!

那圖案的形狀……與她手中銅哨斷裂的茬口處,那個被銹蝕得幾乎無法辨認的“守鐘人”內(nèi)部聯(lián)絡標識……**完美契合**!

找到了!

烏婭精神一振!她小心翼翼地扶著冰冷的巖壁站起身,對白戈低聲道:“我找到了!你在這里等我!千萬別亂動!”她將剩下的半壺水放在白戈手邊。

“小心……”白戈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

烏婭深吸一口氣,攥緊那枚冰冷的銅哨,如同攥著最后的希望,一步一步,極其謹慎地朝著感知中那個銀藍色能量波動的位置走去。

腳下的銹粉發(fā)出“沙沙”的聲響,在死寂的洞窟中顯得格外清晰。她極力收斂著自己的氣息和腳步,時痕感知全開,警惕地“掃描”著周圍。洞窟深處,那龐大的銹泣能量團依舊在徘徊,幽綠的磷火光芒如同鬼眼般在黑暗中搖曳,但似乎并未注意到她微小的動作。

繞過幾塊如同小山般的扭曲金屬板,烏婭終于來到了巖壁前。這里堆積著大量斷裂的管道和銹蝕的金屬框架,幾乎將巖壁完全遮擋。但在時痕感知中,那銀藍色的能量波動就在這堆廢墟后面!

她開始小心翼翼地清理擋路的金屬殘骸。銹蝕的金屬異常脆弱,稍一用力就會碎裂,揚起大片嗆人的銹粉。她的動作極其輕柔,如同拆解一枚危險的炸彈。

隨著障礙物被一點點移開,巖壁逐漸顯露出來。在厚厚的銹粉覆蓋下,巖壁上鑲嵌著一扇……**金屬門**!

這扇門不大,僅容一人通過。門體由一種烏婭從未見過的、閃爍著微弱啞光的暗銀色合金鑄造而成,與周圍銹蝕的普通金屬截然不同。門上沒有任何把手或鎖孔,只有門板中央,一個巴掌大小的區(qū)域,被清理掉銹粉后,露出了一個清晰的、由精密線條構成的**齒輪與鑰匙交叉的凹槽圖案**!

這圖案,與她手中銅哨斷裂處的印記,一模一樣!而且大小也完全吻合!

維克多的聯(lián)絡哨,真的是這里的鑰匙!

烏婭的心臟狂跳起來!她顫抖著舉起手中那半截生銹的銅哨,深吸一口氣,小心翼翼地將斷裂的哨身,對準門板中央那個凹槽圖案,用力按了下去!

**咔嚓!**

一聲清脆的、如同精密機括咬合的聲音響起!

銅哨斷裂的茬口與門上的凹槽完美契合!緊接著,一陣低沉而有力的機械運轉(zhuǎn)聲從門后傳來!暗銀色的金屬門板表面,瞬間亮起無數(shù)細密的、如同血管般的**幽藍色能量紋路**!這些能量紋路迅速匯聚到中央的銅哨處!

嗡!

銅哨本身也亮了起來!雖然依舊生滿銅綠,但哨身內(nèi)部似乎被注入了一股冰冷的能量,散發(fā)出微弱的幽藍色光芒!同時,門板上那個齒輪與鑰匙的圖案也亮了起來,散發(fā)出同樣的幽藍光芒!

“驗證通過。權限:最低級(臨時)。維克多·K序列身份確認。歡迎回來,聯(lián)絡員K-7?!币粋€冰冷、毫無感情的電子合成音,突兀地在門后響起!

轟隆……

沉重的金屬門無聲地向內(nèi)滑開,露出后面一條向下傾斜的、散發(fā)著微弱幽藍色冷光的金屬通道!一股更加冰冷、干燥、帶著濃重機油和某種消毒水混合氣味的空氣,從通道內(nèi)涌出!

門開了!一條新的通道!

烏婭又驚又喜!她拔下已經(jīng)失去光芒、恢復銹蝕原貌的銅哨(它似乎只是一次性的鑰匙),回頭望向淺洞的方向,激動地低喊:“白戈!門開了!我們……”

她的話音戛然而止!

在她時痕感知的視野中,淺洞的方向,白戈胸口那枚暗影懷表散發(fā)出的銀灰色光芒,突然毫無征兆地……**劇烈閃爍、波動起來**!仿佛內(nèi)部剛剛被強行壓制的力量,因為烏婭的遠離和精神的松懈,再次開始了躁動!

更讓她頭皮發(fā)麻的是,洞窟深處,那原本還在徘徊的龐大銹泣能量團,感應到這重新活躍起來的“時蝕”氣息,瞬間爆發(fā)出貪婪到極致的尖嘯!

“嗚嗷——!?。?!”

幽綠的磷火光芒如同被澆了油的烈火,猛地暴漲!那團龐大的暗紅色能量,帶著毀滅一切的貪婪和怨毒,不再有任何遲疑,如同決堤的污血洪流,朝著淺洞的方向,瘋狂地席卷而來!速度比之前快了數(shù)倍!

“白戈?。?!”烏婭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更新時間:2025-07-20 08:02: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