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爸,你在說什么?我們家也不比阮家差啊,你為什么要這么卑微?”
“行了,你少說幾句,沒人把你當啞巴,你真的要害死我們?nèi)覇幔俊?/p>
說完,視頻就被接通,周堂的父親咬牙跪在了我面前,接二連三的磕起了響頭。
“阮小姐,孩子還小不懂事,等他回來我一定會好好教訓他,為了賠償您,我周家愿意將名下的10%股份無償轉讓給您。”
秉持著得饒人處且饒人的理念。我并沒有跟他過多計較,畢竟,周堂也沒做什么過分的事。
“行吧,那我就饒過他一命?!?/p>
其他人雖然沒涉及,但卻紛紛把這一幕看在了眼里。
頓時我面前烏泱泱的跪了一片。
“阮小姐,我知道錯了,剛才我不是故意的,現(xiàn)在就給你跪下來磕頭道歉,求你原諒我這一次,我爸媽要是知道我的對了,你會殺死我的?!?/p>
“我也知道錯了,我不是故意要參與這場游戲的,是江煜明威脅的我們,我們不敢得罪他,只好參與這場游戲,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所有人一呼百應,江野鄙夷的看著這一切,似乎是還有些不甘心。
“你們這些貪生怕死的東西,堂堂男子漢難道不知道膝下有黃金嗎?跪天跪地跪父母,怎么能跪一個女人?真夠丟臉的?!?/p>
“阮霧眠,你少在這里裝模作樣了,我才不會怕你。”
我忽視了他的狗吠,挑眉看了過去,還真有不怕死的東西。
那不得順從他的意見,給他點顏色瞧瞧?
想到這里,我轉頭給傅寂遇使了個眼色,他頓時出了個口哨。
一只狼從人群中猛的沖出來,精準的咬住江野的胳膊不斷撕扯。
他頓時疼的在地上打起來滾。
“啊,我的胳膊,你這個畜生給我滾開,你過來滾啊?!?/p>
可人怎么能跟一頭狼較量?
很快他的胳膊上就被撕下了一塊肉。
原本還囂張跋扈的男人,不出5分鐘就奄奄一息的躺在了地上,這個狼狽不堪。
其他人緊張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被誤傷。
一旁的江煜明見狀立馬出聲制止:
“阮霧眠你夠了,難道你爸媽沒教過你得饒人處且饒人嗎?江野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讓他受這種罪?”
“江家背后的勢力也不小,你有什么把握能與之抗衡?到時候我可不會站在你,趕緊停下,否則就別怪我跟你離婚,讓你成為上東區(qū)的恥辱。”
我被氣笑了。
或許是這些年我太過于聽他的話,還真讓他把自己當成一回事了。
別說只是江野家,就連江煜明現(xiàn)在待的地方,見到我也要恭恭敬敬的禮讓三分。
他們都只知道我是阮家的姑娘,而阮家,也只是上東區(qū)頂尖之一罷了,算不得什么。
但他們大概忘了,我是跟我母親姓的。
而我爸可是京城顧家。
光是聽到他的名字,所有人都要退避三分。
本來也只是想小小的教訓他一番,
但現(xiàn)在我不打算就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