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聞言,紛紛沖向宿舍樓??稍僭趺纯?,也需要不少時間。當我們到宿舍樓時,
120已經在那里等著了。程倩歇斯底里哭嚎:“為什么要欺負我,為什么要推我下樓,
我討厭校園暴力,嗚嗚嗚?!碑斘亿s上去時,陸怡寧瞳孔逐漸渙散。
程倩捂著腿坐在下一個樓梯口,也渾身狼藉,腿部流血。
有一個膽子小的學生在我耳邊說:“你走后,那個陸怡寧爆發(fā)了一次,把程倩也推了一把,
程倩也被摔傷了。”我急忙把陸怡寧從地上扶起來,焦慮得要命?!瓣戔鶎帲阈研?,
你沒事的,我把人喊來了,救護車也來了,我們可以去醫(yī)院了。”救護車要先送程倩,
我低吼著:“這里有個受傷的同學,先送這個。”周建看神經病似的看著我:“你有病吧,
左娟,程倩也受傷了,剛才陸怡寧力氣大得很,她現在是裝的,真正有問題的是程倩。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程倩。是陸怡寧。我不顧一切把陸怡寧背起來:“走吧,
我?guī)闳ド暇茸o車?!迸奚嵩诹鶚?,我背著陸怡寧需要下五層樓,
一個成年人的重量壓在我身上,的確給我造成不小的壓力。
我只能央求可以幫助我的人:“老師,陸怡寧同學真的情況很嚴重,幫我一下,把她搬下去。
”“能幫助我的同學,可以幫我一下嗎?”程倩已經被醫(yī)生抬著擔架上了救護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