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許多年的意識干擾,韞天開始頻繁回朝,開始主動關心起了國事。經(jīng)過無數(shù)歲月的意識形態(tài)紛擾與心靈磨礪,韞天終于逐漸擺脫了往昔的漠視與疏離,開始以更加積極和頻繁的姿態(tài)回歸朝廷中樞。他不再滿足于幕后觀望或被動應對,而是主動投身于國家大事的討論與決策之中,深切關注起朝政的興衰起伏、百姓的安危福祉,以及國家未來的戰(zhàn)略布局與發(fā)展方向。這種轉(zhuǎn)變不僅體現(xiàn)在他頻繁出席朝會、認真審議奏章的實際行動上,更反映在他對國事細節(jié)的深入探究與獨到見解之中,彰顯出一位君主應有的責任擔當與治國理政的雄心壯志。韞長冀竟然有些開始看不慣他現(xiàn)在的行為了,這可不行。
我學習了一種禁忌的力量,一種能夠?qū)⒆约旱囊庾R侵蝕進他人身體的能力。這種力量,源自于古老的秘術(shù),它讓我能夠在精神層面上操控他人,但這個過程,對于我和目標來說,都是極其痛苦的。若是終有一天楊府將滅,那么只能屠了韞長冀保楊府,在這行動之前,韞天,必須代替他的位置。
今日,我就要使用這種力量。我站在韞天面前,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解。我深吸一口氣,開始準備施展秘術(shù)。我閉上眼睛,集中精神,感受著體內(nèi)那股力量在涌動。
我將雙手放在他的額頭上,開始低聲念誦那古老的咒語。隨著咒語的吟唱,我感到一股冰冷的能量從我的體內(nèi)流出,緩緩地侵入他的身體。他開始顫抖,臉上露出極度痛苦的表情。我能夠感受到他的恐懼,他的抵抗,但這一切都無法阻止我。
我繼續(xù)念誦,力量的流動越來越強烈。我感到自己的意識開始分裂,一部分留在體內(nèi),另一部分則如同游絲一般,緩緩地侵入他的大腦。這個過程,就像是將自己的靈魂撕裂,那種痛苦,難以言喻。
他的身體開始劇烈地抽搐,汗水從他的額頭滑落,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絕望。我能夠感受到他的意識在抵抗,他在努力地保護自己的思想不被我侵蝕。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的意識逐漸占據(jù)了上風。
我感到頭痛欲裂,仿佛無數(shù)細針在刺痛我的大腦。身體也開始劇烈顫抖,這種力量的消耗極為驚人,持續(xù)不斷地侵蝕著我的精神。然而,我不能停下腳步,一旦開始,便無回頭之路。胸口的疼痛越來越劇烈,每一次心跳都如同利刃撕裂我的胸膛。我能感受到生命力隨著意識的分裂而迅速流失,這種痛苦讓我?guī)缀鯚o法承受。心臟的跳動變得愈發(fā)紊亂,每次搏動都伴隨著劇烈的疼痛,仿佛心臟被緊緊壓迫,隨后又被迫擴張。
我的皮膚開始變得蒼白,因為血液正被這股疼痛所消耗。我的手指因為痛苦而變得冰冷,我的嘴唇開始顫抖,我?guī)缀鯚o法呼吸。我感到自己的胸腔仿佛被重物壓迫,每一次呼吸都需要極大的努力。
終于,我的意識完全侵入了他的身體。我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他的瞳孔中反射出的我的影子。他的抵抗消失了,他的眼神變得空洞,他的身體不再顫抖。我知道,我的意識已經(jīng)完全控制了他。
我緩緩地收回雙手,感到一陣虛脫。我的身體幾乎無法站立,我的意識也因為這次侵蝕而變得模糊。我踉蹌著后退,努力地保持著清醒。我看著他,他現(xiàn)在是我的傀儡,我的延伸,但我的內(nèi)心卻沒有一絲的喜悅。
這種力量,這種侵蝕他人意識的能力,它帶來的痛苦是雙倍的。它不僅侵蝕了目標,也侵蝕了我。我感到一種深深的罪惡感,我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違背了人性的。但為了達到目的,我不得不這樣做。
我轉(zhuǎn)身離開,留下他站在那里,空洞的眼神望著遠方。我知道,他已經(jīng)不再是他,他現(xiàn)在是另一個我。而我,將不得不承受這種痛苦和罪惡,直到我找到解除這種力量的方法。從此,我徹底拜托了會突然變性的困擾,但是,每隔一段時間,我必須將意識放進韞天身體里,否則,那具身體便會滅亡。
從此,我既是韞天,也是白顏。
在順利完成這個莊重而意義深遠的儀式之后,我懷著復雜的心情,踏上了前往楊府的最后一段路程。當我緩緩步入這座熟悉而又即將告別的府邸時,四周的靜謐仿佛在訴說著即將離別的傷感。我靜靜地站在書房的門外,目光穿過微敞的房門,落在楊凜的身上。她正全神貫注地坐在書桌前,手中捧著一本厚重的兵法書籍,眉頭微蹙,眼神專注,似乎在思索著書中的戰(zhàn)略與戰(zhàn)術(shù)??粗绱送度氲臉幼樱业男闹杏科鹨还呻y以言喻的情感。經(jīng)過一番深思熟慮,我終究還是鼓起勇氣,輕輕地推開門,邁步走進書房,打算與她進行一次鄭重其事的告別,為這段難忘的時光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我輕盈的步伐打破了書房的寧靜,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絲告別的沉重。楊凜抬頭見我,眼中閃過一抹意外,隨即站起身,恭敬地行禮道:“師父,您來了?!?/p>
我?guī)е⑿ψ⒁曋?,心中百感交集。這個曾對桂花情有獨鐘的小女孩,如今已成長為一名智勇兼?zhèn)涞膽?zhàn)士,她的每一步成長,都銘刻著我的悉心教導與殷切期望。我緩緩走到她身旁,低聲說道:“凜兒,師父今日前來,是為了與你告別?!?/p>
楊凜聽后,臉上的神情瞬間復雜起來,不舍與疑惑交織其中。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繼續(xù)說道:“你已長大成人,師父能傳授的,都已傾囊相授。未來的路,需要你自己去探索?!?/p>
她低頭沉默了片刻,隨后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師父,您真的要離開嗎?我尚未足夠強大,您怎能棄我而去?”
我嘴角輕揚,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緩緩地搖了搖頭,心中充盈著無盡的欣慰和自豪。
“凜兒啊,”我輕聲說道,“你如今已然如此強大,這讓我深感欣慰。然而,真正的強大并非僅僅體現(xiàn)在武藝的精湛,更在于內(nèi)心的堅韌和不屈。而你,已經(jīng)擁有了這些難能可貴的品質(zhì)?!?/p>
楊凜的眼眶微微濕潤,那對美麗的眼眸中閃爍著感動的淚光。她緊緊地握住手中的兵法書籍,仿佛要將我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深深地烙印在心底。
我慢慢地伸出雙臂,輕柔地將楊凜擁入懷中,感受著她的溫暖和氣息。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似乎在努力抑制著內(nèi)心的情感波動。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跳,那是一種充滿活力和希望的節(jié)奏。
在這一刻,時間仿佛凝固了,整個世界都只剩下我們彼此相擁的身影。我靜靜地享受著這份寧靜和溫馨,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如春風拂面般和煦。
盡管許多記憶已經(jīng)在歲月的長河中漸漸模糊,但當我擁抱著楊凜時,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下意識的反應。她緊緊地抱住我的腰身,仿佛這個動作是那么自然而然,無需思考。
我低頭凝視著懷中的楊凜,她的頭深埋在我的胸前,就像小時候那個常常爬到后山,期待我能接住她的小楊凜一樣。時光荏苒,歲月如梭,然而有些東西卻始終未曾改變。
但是,如今這個擁抱,既是對過去的告別,也是對未來美好的期許。
也許是今日動了大法陣有些虛脫,所帶來的一些后遺癥還需要一些時日緩解結(jié)束,這種疼痛不僅僅是肉體上的,它還伴隨著一種難以名狀的壓迫感,好像胸腔內(nèi)的空氣被一點點擠出,呼吸變得急促而不規(guī)律。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冰冷的刀刃,切割著肺葉,帶來一陣陣撕裂般的痛楚。隨著侵蝕過程的深入,胸口的疼痛開始蔓延,它沿著肋骨擴散,使得整個胸腔都感到一種難以忍受的緊縮。
這種痛感讓人無法集中精神,甚至開始影響我對秘術(shù)的控制。我能感覺到冷汗從額頭滑落,滴落在地,而我的雙手也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
“白...白...”
楊凜有些焦急,看著我的樣子有些不知所措,我連忙松開了懷抱,后退了幾步穩(wěn)了穩(wěn)身子,擺擺手,繼續(xù)道:“白什么?沒見過擺手嗎?今后,勤加修煉吧!”說完,不管她的挽留,我消失在了原地,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我的手指因緊張和痛楚而不由自主地顫抖,變得有些僵硬,仿佛不聽使喚。我閉上眼睛,眉頭緊鎖,努力集中精神,試圖將注意力從那幾乎要將我撕裂的痛苦中抽離出來。我緩緩地、小心翼翼地開始按摩胸口,指尖在皮膚上輕輕滑動,探尋著疼痛的源頭。手掌在心臟周圍輕輕地、有節(jié)奏地按壓,仿佛在無聲地祈求,希望通過這種物理的觸摸來緩解那股如山般壓迫感。
我輕柔地按摩著胸口的肌肉,試圖舒緩那些因疼痛而緊繃如琴弦般的部位。呼吸逐漸變得急促,每一次吸氣都仿佛在與疼痛抗爭,伴隨著一陣陣劇烈的胸痛。盡管深呼吸讓我感到更加痛苦,仿佛有一把鋒利的刀子在胸腔內(nèi)攪動,但我強迫自己這樣做,因為內(nèi)心深處有一個聲音在告訴我,這是必要的。我需要氧氣,迫切地需要它來減輕心臟的壓力,幫助我繼續(xù)這艱難的按摩。一只手堅定地放在胸口,另一只手則在肋骨下方輕輕滑動,指尖如同探索者般,尋找疼痛的具體位置。我輕按,再按,探尋著那些最敏感的點。每當我找到一個痛點,便會停留片刻,用拇指和食指輕柔地、專注地揉捏,仿佛在驅(qū)散一片片陰霾,試圖將那里的緊張和痛苦一點點驅(qū)散。
隨著時間的悄然流逝,我的按摩動作變得更有節(jié)奏,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儀式。輕按、放松,再按、再放松,每一個動作都愈發(fā)流暢,呼吸也逐漸平穩(wěn)下來,不再是那種急促而痛苦的喘息。胸口的疼痛開始有所緩解,盡管它仍然存在,像一只不肯離去的幽靈,但已經(jīng)不再是那么無法忍受的劇烈。我緩緩站起身,感到身體雖然疲憊不堪,如同經(jīng)歷了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已經(jīng)減輕了許多。我深吸一口氣,感受著空氣在我的肺部緩緩流動,帶來一絲絲清新的氣息,感到生命在我的體內(nèi)繼續(xù)跳動,煥發(fā)出微弱而堅定的光芒。我知道,盡管此刻的我依然脆弱,但我還需要休息,還需要時間來慢慢恢復,重新找回那份屬于自己的平靜與力量。
按摩剛剛緩解了我的胸口疼痛,但突然間,一股更加劇烈的痛苦從胸腔深處涌出。這股疼痛來得如此突然,如此強烈,讓我措手不及。我感到一股熱流從喉嚨涌上,我意識到這是不祥的征兆。我開始劇烈地咳嗽,每一次咳嗽都伴隨著胸口的劇痛,仿佛有無數(shù)的尖刺在肺部亂竄。我試圖壓制住咳嗽,但這是徒勞的。
我的喉嚨感到干燥,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吸入火焰。突然,我感到一股甜腥的味道在口腔中彌漫開來。我低下頭,看到一滴鮮紅的血液滴落在我的手掌上。這是反噬的結(jié)果,是我使用禁忌力量的代價。我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我感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被這股黑暗力量蠶食。我試圖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但咳嗽越來越劇烈,每一次咳嗽都像是要將我的肺咳出。血液開始從我的嘴角溢出,我感到自己的呼吸變得越來越困難。我的視線開始模糊,即便是仙人之體,也難以承受兩個精神體,如此大的反噬,一
定是韞天已經(jīng)開始動用那神秘的衡煉了,而我若想保住自己殘存的另一部分神識,就不得不做出艱難的選擇,必須放棄其中一個。我腳步踉蹌地向后退去,試圖在四周找到一個可以支撐身體的穩(wěn)固點,然而我的雙手卻只是徒勞地抓向虛空,最終無力地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落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血液依舊不受控制地從我的嘴角緩緩溢出,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以驚人的速度流逝。身體的溫度逐漸下降,冰冷的感覺從四肢蔓延開來,知覺也在一點點地消失。
“師父!”就在這危急關頭,楊凜猛地破門而入,她的出現(xiàn)讓我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愕。沒有絲毫的猶豫,她迅速地抱起了我那虛弱無力的身軀,同時將那塊蘊含著強大仙力的綠璞穩(wěn)穩(wěn)地送到了我的手中。借助著綠璞散發(fā)出的溫潤仙力,我猛然間感覺到那道無形中摁在我脖子上的壓迫感瞬間消散了。盡管我已經(jīng)竭盡全力地將那股溫暖的氣息引導至胸口,暫時壓制住了體內(nèi)反噬的狂暴力量,但我的身體狀況依然處于極度的脆弱之中。
楊凜的身體傳遞出陣陣溫熱,懷中的綠璞靜靜地躺著,散發(fā)出柔和的光芒。我無力地抬起眼眸,看著她那焦急而關切的面容,虛弱地吐出幾個字:“為何...”
“都傷成這樣了,能不能先別說話,好好養(yǎng)傷!”楊凜扯著嗓門大聲吼道,語氣中滿是擔憂與急切。在那一瞬間,我們之間仿佛又回到了從前,那種陌生的隔閡感瞬間消散,仿佛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她依然是那個曾經(jīng)熟悉而親近的她。
我強撐著疲憊的身軀,努力地坐直了身子,盡管如此,背部依舊無力地倚靠在楊凜那溫暖而堅實的懷抱中。我緩緩地閉上雙眼,眼皮沉重如鉛,開始進行深長而緩慢的呼吸,試圖借此來平復胸腔內(nèi)那股難以言喻、令人窒息的不適感,讓自己的心神逐漸從紛擾中抽離,恢復到一種相對平靜的狀態(tài)。
“我不想做你的師父……”待我稍稍緩過神來時,我輕聲地、幾乎是呢喃般地說道。聲音中透著一絲無奈與疲憊,仿佛每一個字都耗費了我極大的心力?!拔业谝淮巫鰟e人的師父,我真的不稱職?!痹陔鼥V而柔和的月光下,我的聲音輕柔得如同夜風拂過樹梢,細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那顫抖如同風中的落葉,脆弱而無力,隨時都可能被吹散。我一邊艱難地吐出這些話語,一邊不由自主地發(fā)出輕輕的咳嗽聲,那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是遠處的風鈴在夜風中輕輕搖曳,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哀愁。
楊凜靜靜地聽著,沒有多說什么,她的沉默如同夜色般深沉。我也不確定,她是否真的記起了些什么,或者她的心中也有著同樣的迷茫與困惑。一切都在這靜謐的夜色中,顯得那么不確定,那么令人難以捉摸。
就在沉默了許久以后,楊凜輕聲道:“我只知道,我要來這里尋你。你一定需要我?!?/p>
說完,她緩緩地將自己的皮襖細心地披在了我的身上,那皮襖厚實而溫暖,瞬間驅(qū)散了我體內(nèi)的寒意。我感到一股暖流從心底涌起,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感激的笑容:“看來為師這些年對你的疼愛并沒有白費?!蔽业脑捳Z剛落,卻突然被一陣劇烈的咳嗽打斷。我不得不抬起手,輕輕地掩住嘴唇,試圖壓制住這突如其來的咳嗽,盡管心里明白這樣的舉動不過是徒勞無功。咳嗽過后,我的手上留下了幾道淡淡的血跡,那是體內(nèi)力量反噬所留下的明顯痕跡。我無奈地輕輕嘆了口氣,目光轉(zhuǎn)向楊凜,只見她的眼神中瞬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傷,那是對我身體狀況的擔憂與心疼。
“沒事的,只是小問題,歇息幾日就會好的。你快回去吧。”我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努力撐著坐了起來,語氣堅定地對她說,“楊府不可一日無主,你的兄長已經(jīng)離府多時,你要肩負起家族的重擔,不能有任何懈怠。”
“我明白的?!睏顒C看著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迷茫,她低下頭,輕聲說道,“可是,我覺得自己很迷茫,除了沉浸在書海中能夠暫時填滿內(nèi)心的空虛,其余的事情,似乎都提不起興趣。”
我們終會再見的,楊凜。這句話在我心中反復回蕩,如同潮水般涌動,卻始終未能沖破喉嚨的阻礙。我默默地念著,目光如水般溫柔地注視著她,那眼神里滿是不舍與深情,然而,我卻始終沒有勇氣將這句話說出口。我只是輕輕地、近乎虔誠地抓著她那件披在肩上的皮襖,指尖傳遞著微涼的觸感,仿佛這樣就能將我內(nèi)心深處的情感無聲地傳遞給她??諝庵袕浡聊某林?,見我一直沒有開口說話,楊凜輕輕地嘆了口氣,站起身來,拿起一旁那塊翠綠的璞玉,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盡管那笑容里帶著些許的勉強與無奈,她還是說道:“既然你沒事,那我就放心了,我先走了!”
“楊凜!”在她即將轉(zhuǎn)身離開的瞬間,我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強烈的沖動,我叫住了她。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猶豫了片刻,我緩緩地開口,每一個字都像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后才吐出:“這段時間,我將閉關修煉,莫要再尋我了?!蔽业穆曇糁饾u變得低沉而柔和,仿佛怕驚擾了什么,“還有……”我頓了頓,深吸一口氣,繼續(xù)說道,“謝謝你,凜兒?!蹦侨齻€字里,蘊含著無盡的感激與深情。
聽到我的話,楊凜輕松地笑了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陽光,驅(qū)散了所有的陰霾,仿佛她又變回了那個無憂無慮的少女。她點點頭,眼神堅定而溫柔:“嗯!我不會打擾的!放心吧!那,我先回去了!”她的聲音里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
我點點頭,目送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復雜情感。隨著馬蹄聲逐漸遠去,直至消失在耳畔,我的身體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終于徹底透支,無力地倒在了床上,任由疲憊與思念交織成一片,將我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