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重復(fù)這兩個字,指尖因?yàn)橛昧Χ喊祝鄣讌s平靜得像結(jié)了冰的湖面,“顧云修,
你把別的女人帶回來時(shí),給我下藥把我送給陸承洲,想過我們‘曾經(jīng)’那么相愛嗎?
”顧云修聽到這,竟忍不住笑起來?!俺跸模揖椭滥阍趺纯赡懿粣畚?,
你是氣我找了其她女人是不是。”“你放心,我已經(jīng)跟她玩夠了,
而且我知道是她害死了女兒。我不會放過她的。”顧云修擺擺手,
助理將滿身是血得葉沫沫從車上拽下來。葉沫沫此時(shí)滿身是傷,鼻青臉腫,
她聲嘶力竭的哀求著,“顧哥哥,我是沫沫啊,你不是最愛我了嗎?
”顧云修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嗤笑一聲?!白類勰??你只不過是我解悶的玩意兒。
要不是初夏不方便,我怎么可能理你?!薄澳愀嬖V初夏,昨天是你哄騙我,
我才會同意下藥將她送到陸家的?!闭f著似是氣不過,
又瘋了一樣一腳又一腳地踹在她的身上?!岸际悄氵@賤人,說陸承洲會把他扔出來。
我才會同意你說的。”葉沫沫被他踹得蜷縮在地,護(hù)著小腹抽搐,“顧哥哥求求你別打了,
你不是想要兒子嗎,我已經(jīng)懷了你的孩子?!薄邦櫢绺绶帕宋野?。
”顧云修聽見這個更加生氣,一腳一腳全踹在葉沫沫的肚子上。“你這個賤人,
都是你害死我的女兒,現(xiàn)在居然還想要讓我喜當(dāng)?shù)?。你做夢?!比~沫沫身下一片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