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揉揉眼睛,“你怎么在我屋里???”
他慌亂的坐起來,低頭看看充滿褶皺的白襯衫,又迅速扭頭看我。
一張床單從頭而降,他的聲音從里面聽上去悶悶的,“蓋好,我們沒發(fā)生什么?!?/p>
我聽見他急匆匆的腳步聲,隨即傳來洗手間里嘩嘩的水流聲,他在洗漱。
被單下的我忍不住噗嗤一笑,我這哥哥也太可愛了吧?
昨晚當然沒發(fā)生什么,畢竟我是“捉哥在床”的主要策劃人嘛。
偽裝失戀,讓哥哥陪我喝酒。然后拉他到臥室,正想實行“犯罪”活動的時,誰知喝了混合酒精的我哥死命的拽住衣領(lǐng),實在是解不開,為了做的真實我自己喝了不少酒,現(xiàn)在酒勁一上來我也暈乎乎的,支撐不住倒在床上睡死過去,我和我哥都有一個良好習慣,飲酒后不哭不鬧,只是睡覺,因此我倆雖在一張床上共宿一宿,卻什么也沒做。
什么也沒做!我悲憤的捶打床墊,煮熟的鴨子到嘴就飛了,有我這么蠢的人嗎?
無意間低頭一看,我白花花的胸露出很多,想著我哥臨走前的聲音,是那么急促,我可以想象,這棵萬年老鐵樹一定是害羞了。
這才是第一步呢,雖出師不利,但總算邁出第一步。
我饞我哥身子已經(jīng)很久了。
我叫黎柔,我哥叫黎民。
他爸爸希望兒子能心懷天下,將來為百姓做事,所以起名叫黎民。
他十一二歲時,他爸娶了我媽,然后我改姓了。
他二十七歲時,爸媽一場車禍都死了。我與他相依為命,還有一條狗。
我十九了,再過一年就是二十歲的大姑娘了,是該作一些驚世駭俗,驚天動地的偉大事業(yè)了。
我暗戀我哥三年了,三年,我忍到今天才行動,親們,我多么不容易?。?/p>
一股強烈的眩暈,我閉上眼睛,看到凌亂的畫面。
燈光下,我躺在酒紅色沙發(fā)上,他仍是白襯衫,侵略性的吻著我,我只能看到他側(cè)面的眉眼,我迷離的望著遠方。
真奇怪,這個畫面一閃而過,我無從追尋,或許因為太想得到黎民而產(chǎn)生的臆想吧。
我用力的搖搖頭,使自己清醒點。
不知他什么時候進來,揭開床單,剛感受到一絲光明,床單又被他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