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不想認錯就算了,干嘛這么折磨槿月呢,你也知道老顧總在的時候,槿月受了多少委屈,如今老顧總?cè)ナ懒?,顧家財產(chǎn)也早都被變賣了,你還弄出這一出戲有什么意思???’
說完,沈恒拉住了蘇槿月的手柔聲道,
‘算了吧,槿月,放他們出來吧,免得孩子真的出了問題,我們真的成了罪人,我看姐夫也從來沒把我們這些卑賤的人放在眼里……’
沈恒的話讓蘇槿月眼底的怒意更盛了,
她爆了句粗口,隨后朝著身后的人厲聲道,
‘把冷庫的溫度調(diào)到零下100度!立刻!’
身后的人見蘇槿月暴怒,不敢再多言,
直接把冷庫的溫度調(diào)到了零下100度,
瞬間,一陣徹骨的寒風(fēng)從通風(fēng)孔撲在了我身上,
我被凍的話都說不完整了,上下牙不停的打戰(zhàn),
意識迷離間,突然察覺到懷里的女兒沒了動靜,
我強撐力氣俯身看下去,
女兒的臉色已經(jīng)由青紫變的慘白,
原本就微弱的呼吸如一潭死水一般平靜,
我發(fā)出一聲哀嚎,一掌又一掌的拍在身前的冰墻上,
這突然的動作讓我的傷口處再次涌出鮮血,
那鮮血順著冰墻流下去,
在冰冷徹骨的冷庫里面,冒著猩紅的熱氣,
很快,那鮮血就融化了身旁的冰,順著縫隙流了出去,
我指著懷里的女兒朝著冷庫外的蘇槿月嘶吼,
‘蘇槿月!快點放我出去!孩子!我的孩子??!’
蘇槿月原本還帶著怒意在凝視我,
直到看到那融化了冰塊的血流到她腳下,
看到女兒無力垂下的頭,
她徹底慌了神色,
一把抓住身旁的人瘋了般的嘶吼,
‘快!快拿冷庫的鑰匙出來!送進去之前不是問了醫(yī)生沒問題了嗎?怎么會這樣?!’
那人把鑰匙遞給蘇槿月,
蘇槿月雙手抖的竟然沒拿住,
鑰匙落到了沈恒腳下,
蘇槿月一把捏住了沈恒的胳膊,
‘阿恒,快!快去開門!把你姐夫和我女兒放出來!快點??!’
沈恒被蘇槿月的樣子嚇到了,也顧不上穿好鞋子,
朝著冷庫的大門處就跑了過來,
他看了蘇槿月一眼,拿出鑰匙背對著蘇槿月插進了鎖眼,
轉(zhuǎn)過身的瞬間,
我在沈恒的眼底看到了一抹充滿憎惡又得意的笑,
果然,‘啪’!一聲清脆的響聲傳進耳朵,
沈恒轉(zhuǎn)過身,朝著蘇槿月跑來的方向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槿月,鑰匙……鑰匙斷了……’
蘇槿月臉色驟然慘白,
踉踉蹌蹌的沖到門前厲聲責(zé)問,
‘怎么回事?鑰匙怎么會斷?!快去叫開鎖的人來!’
此刻,那溫?zé)岬难E已經(jīng)流滿了整個冷庫,
女兒的身體已經(jīng)有些僵硬了,
‘槿月!姐夫還沒承認錯誤!你說的,要借這個機會改一下姐夫桀驁的性子,身旁這么多朋友看著呢……’
‘還有,我在ICU受的委屈就這樣算了嗎?你答應(yīng)我會給我一個說法的……’
蘇槿月聽聞,叫住了去拿鑰匙的人,
轉(zhuǎn)過身,不停的拍打著冷庫的門朝著我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