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皺眉。他怎么會知道這件糗事?厲墨白嘴角瘋狂上揚,卻在撞上我的死亡凝視后,
立刻板起臉作嚴肅狀。剛走出幾步,厲墨白忽然駐足,玩味地回頭:“對了。
”“你們口中那個窮酸的許洛,是麗景酒店集團的獨女,家底可不比我薄?!薄笆裁矗?!
”身后傳來裴御和李玥緋的驚呼。我懶得理會,跟著厲墨白徑直來到頂層辦公室。剛進門,
他就將我抵在真皮座椅上,嗓音低啞:“許洛,當年為什么拒絕我?
桃花眼里翻涌的情愫讓我心跳漏了半拍:“就...以為你在耍我...”他瞬間垮下臉來,
越逼越近:“我在你心里就這么不正經(jīng)?!”“你見過我跟其他女生表白嗎?嗯?
”他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溫熱的鼻息噴灑在我耳畔。我耳根發(fā)燙,
后背緊貼著座椅:“你每次收作業(yè)都吼我吼得最兇!”“路上遇見跟你打招呼,
你從來都冷著臉。”“有次問你數(shù)學題,你還罵我笨!”“……”我掰著手指數(shù)落他的罪狀,
越說越起勁。厲墨白的臉色越來越黑,終于忍不住叫停。他別扭地別過臉,耳尖泛紅,
“我又沒喜歡過別人,你一靠近,我就…緊張?!薄鞍。俊蔽乙粫r沒反應(yīng)過來。他又板起臉,
一本正經(jīng)道:“許洛,誰沒青澀過?”我訕訕點頭:“青春期嘛,理解。”他突然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