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齊越的公司破產(chǎn)了,他和何月離婚了。
他來請我?guī)兔?,而我正在和何月蓉運動。
“何月蓉,你是不是早就背叛我了?”他面紅耳赤。
“周齊越,我早就厭倦你了?!?/p>
“盛總比你優(yōu)秀,比你年輕,比你有錢,他可以替我兒子付醫(yī)療費?!?/p>
周齊越走了,癱坐在床上,床頭擺上了我倆的合照。
他將頭埋進我的衣服里,試圖尋找我留下的氣息,他小心翼翼地拉開抽屜,里面的盒子里裝的是我的頭發(fā)。
那是我們曾經(jīng)約定好的,剪下對方的一縷頭發(fā),老的時候拿出來看。
他聞著那縷頭發(fā)。
一滴淚無聲地落下。
“妍妍,你到底去哪了?”
那個別墅被我用火燒了后,他又買了一個一樣戶型的,按照我喜歡的風(fēng)格裝修。
他躺在我喜歡的搖椅上,雖然這個不是我用的那個,但他想象我躺在上面的樣子。
曾經(jīng),我們一起躺在搖椅上,我依偎在他懷里,望向他的眼神中,是信任,是愛。
而他在暢想未來。
只有他知道,那一刻他是演的還是真心的。
周齊越突然站起,到我們原來的家,這里已是一片廢墟。
他大口喘息,胸膛像是被針扎的,疼痛是他無法喘氣。
周齊越坐在石梯上,如果一個老人。
他現(xiàn)在終于懂妍妍當(dāng)初的感覺了,原來被所愛之人背叛是這樣的痛。
一場瓢潑大雨落下,將他整個人澆透,像是洗禮。
他終究是支撐不住,倒在了雨中。
而這時的我,在工作。
這五年來,我從未脫離過他的手,我漸漸地失去了我熱愛的工作。
我找了許多當(dāng)年認識父親的人,他們都認為我父親不可能做出貪污這樣的事情。
我努力的找著真相。
“我要見你們盛總,快。”
周齊越,在我家門口,被保鏢攔下。
看來,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