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又養(yǎng)了個小嫩模,我本不想管。可這小姑娘前陣子才插足過“國民好老公”的婚姻,
路人緣極差,新聞上傅氏太子爺葷素不忌的八卦頻出,連帶著傅氏股價不停地跌。
趕到酒吧時,傅寒洲正讓人捧著一排的寶石項鏈,極度招搖地哄人。我神色未變,
熟練地揮手將人打發(fā)走。傅寒洲沒生氣,反倒笑了,指著我對周圍看熱鬧的人說:“看見沒,
這就是我媽五十萬給我買的高級保姆,特?zé)┤?。”我斂眸,淡笑,“最后一次?/p>
以后你求我管,我也懶得管?!闭f完摘下戒指,一個拋物線進了垃圾桶?!翱梢粤藛??
”那一刻,我第一次在男人眼底看到了慌亂!1我開車趕到酒吧的時候,已經(jīng)凌晨三點半。
站在門口,聽著屋內(nèi)的對話。“傅總,不要這樣,好多人呢?!薄跋矚g哪個?隨便選,送你,
只要你開心?!薄案悼?,你真的太好了?!蔽移磷×撕粑???章渎涞男牡?,
只余下微薄的空間,哪怕再打破一點,就要隨時崩塌。我推門而入。屋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
好幾個女人手中捧著名貴寶石項鏈,站在一旁。一個年輕的女孩兒在隨意挑選。
我朝著那些人揮了揮手,他們?nèi)纪肆顺鋈?。小姑娘見好不容易到手的名貴項鏈要沒了,
躲在傅寒洲懷里撒嬌,“傅總,她是誰?。繎{什么那么趾高氣揚的?”“她。
”傅寒洲摟住女孩兒,視線看向我,幽深的視線透著玩味,“是我已經(jīng)訂婚的正牌老婆。
”女孩兒睜大雙眸,下意識地要抽出手,卻反手被傅寒洲抓住。他又補充了一句,
每一個字都錐心刺骨,“五十萬買來的而已?!蔽掖瓜卵垌椒€(wěn)著呼吸,
“門外的都已經(jīng)處理干凈,今晚的事,不會被傳出去。”傅寒洲墨眸籠罩著寒霜,
并沒有因為我的能干高興半分,一把推開了懷中的女孩兒,朝著我走過來。
女孩兒嬌嗔地喊道:“傅總……”聲音能嗲出水來。“滾!”冷漠的聲線,
驚得所有人不敢動,紛紛往外走,生怕惹怒他。女孩兒還不肯走,不敢相信,
前一秒溫柔的男人,后一秒就變臉,但是,還是被傅寒洲的助理給拉了出去。
傅寒洲眉心微皺,唇角下壓,狹長的墨眸微微瞇起,“傅太太還真是處變不驚,
當(dāng)真是一點都不在乎?!蔽也环?shù)靥痤^,“那傅總要我怎么樣?”說完,我摘下戒指,
一個拋物線,進了垃圾桶?!斑@樣嗎?”2傅寒洲坐在辦公室里,
神色清冷地看向面前的女人?!傲挚偟氖侄芜€真是不一般,網(wǎng)上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我正是傅氏集團的公關(guān)部總監(jiān)。但是,大多數(shù)時間,處理的全是傅寒洲的花邊新聞。
傅寒洲是傅氏集團總裁,旗下掌管著全國最大的娛樂公司,星辰娛樂。傅寒洲高大帥氣,
一米八八的身高,潑墨的俊眉,一雙桃花眼勾人心魄,整張臉就像被女媧精雕細琢的產(chǎn)物。
就算沒有傅氏集團總裁這層身份,憑他這張臉,也有無數(shù)女人趨之若鶩。
我的長相屬于勾人心魄那一種,美得明艷不可方物,只是平時不愛笑,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拿著傅氏那么高的工資,自然得做好本職工作。”傅寒洲冷嗤了聲,墨眸微抬,
眸底毫無波瀾,“這個新聞,又讓你從我媽那換了多少好處?”“傅總沒別的吩咐,
我先回去了?!蔽也幌牒退噘M唇舌,和他多待一秒,都覺得在浪費空氣?!暗纫幌?。
”傅寒洲從抽屜里拿出一枚戒指盒,精致藍鉆,足足10克拉,一看就價值不菲。
“婚禮就快到了,那個戒指被你扔了,這是給你的,這枚要是再敢扔,你的手指也別想要了。
”我沒有多看一眼,將戒指收到口袋,“傅總還有其他吩咐?”傅寒洲眼神冰冷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