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盡可能的保持體力,我們幾乎是一動不動的坐在地板上。
幸運的是,變態(tài)開始給我提供食物。
盡管不多且多半酸臭,但足以保證我不會餓死。
吳天成身后的繩索一天比一天細,磨斷只是時間問題。
于是我和他一直在等一個機會。
變態(tài)十分謹慎,幾乎沒有背對著我們的時候,除了轉身上樓。
我和他達成了一致,等繩子磨斷的那天,等他轉身上樓。
吳天成負責偷襲他,摁住他的身子,而我則負責將他捆住,之后我們就自由了。
他如此信任我,讓我十分感激。
如果沒有他的照顧,我或許早已淪落為和那名女人一樣的下場。
兩天后,繩子斷了。
他活動了一下肩膀,立刻幫我解開了繩索。
我的手臂已經(jīng)被勒出了紫青印記,但現(xiàn)在這些已經(jīng)不再重要。
因為時間不等人,我倆繼續(xù)將繩子纏在身上裝作被捆的樣子。
變態(tài)走下樓,將散發(fā)著臭味的狗盆放在我倆面前。
在他轉身的瞬間,吳天成一躍而起,從后面勒住了變態(tài)的脖頸。
“快點??!”
伴隨著他的嘶吼,我快速撿起繩子,準備對變態(tài)進行捆綁。
但下一秒,我傻了眼。
這繩子不知是不是受潮的緣故,輕輕一扯就斷成了好幾截!
跟變態(tài)廝打成一團的吳天成注意到了我的窘迫。
“別愣著,快去外面找??!”
我用力推了推暗門,發(fā)現(xiàn)紋絲不動后,焦急的脫口而出。
“你快把他身上的鑰匙搶過來!”
我話音剛落,身后傳來吳天成的聲音。
“你是需要這個么?”
他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鑰匙,臉上帶著幾分嘲諷。
我瞬間僵住,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
吳天成身后,那名變態(tài)的目光中多了一絲憐憫。
幾秒鐘過后,吳天成捧腹大笑,他笑的雙眼血紅,嘴角幾乎快要咧到耳朵根。
他現(xiàn)在的表情,和當初出現(xiàn)在我身后的那個人一模一樣。
只不過那次是無聲,而這次是有聲。
他拭去眼角溢出的淚水,沖著身后的變態(tài)手舞足蹈。
“我的表演怎么樣,哥你跟我差十萬八千里呢!”
說完這句話,他瞬間貼近我,將我逼到墻角后,他湊近了我的耳朵。
“我是真正的影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