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一個月里,我一心都撲在去A國交流的競選上,因此也沒有過多的去關(guān)注這些。
這天,失聯(lián)很久的許晴破天荒給我打了一個電話。
“阿辭,我喝多了,現(xiàn)在頭好痛,你能不能來接一下我?”
電話那邊的聲音嬌滴滴的,不得不說許晴真的很會拿捏男人。
但是我是死過一回的男人,可不會再被她騙過去。
“我讓謝森來接你。”
“阿辭……”
聲音被阻斷,我翻出謝森的號碼打了過去,未接。
我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干脆給他發(fā)一則短信:許晴在XX酒店,你去接她。
直到看見屏幕上“發(fā)送成功”的字樣,我才合上手機(jī)。
反正我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最后他去不去也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后,許晴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但是聽筒里面?zhèn)鬟^來的聲音卻是一個陌生的男聲。
“你好,請問你是機(jī)主的朋友嗎?她現(xiàn)在喝得不省人事,一個人待在這里蠻危險(xiǎn)的……”
我無奈地扶額,問了地址打車趕了過去。畢竟如果她在我知道的情況下出了事,那我也就成了一個間接兇手。
當(dāng)然,我趕過去也并不是對她余情未了,而是好歹相識一場,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我的心里肯定過意不去。
走到包間的時候,許晴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一旁還有幾個油膩男對她上下其手。
“你們干什么呢!”
我連忙拉開油膩男,將許晴扶起來:“還能走嗎?”
現(xiàn)在的許晴沒有骨頭似的像一只八爪魚掛在我身上,哪里像是能走的樣子。
我沒有辦法,只好帶著她在這家酒店里面開了一間房。
剛剛將她丟上床,許晴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拉住正要離開的我:“別走,阿辭。”
我握住她的手腕正要拉開她,可是我用一分力,她也加一分力,那力氣大得哪里像一個醉酒的人。
我不滿的擰緊眉頭,轉(zhuǎn)頭質(zhì)問:“許晴,你又耍我!”
許晴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哭。
她長得本來就美,現(xiàn)在梨花帶雨的模樣又是給她增添了幾分秋色。
許晴接下來的操作讓我傻眼了——她解開自己的衣帶,連衣裙掉落的瞬間我連忙轉(zhuǎn)過身去。
“許晴,請你自愛自重!”